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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燃烧的白玫瑰(第1页)

宾利在雨夜中疾驰,雨刷器拼命划开扑面而来的雨帘,却始终甩不掉后视镜里那辆黑色suv。孟宴臣指尖夹着的白玫瑰已烧到花萼,蜡油滴在真皮座椅上,凝成琥珀色的泪痕。知意盯着那簇跳动的火苗,忽然想起母亲葬礼上的白菊——同样的冷冽香气,同样在雨中凋零。

「他们是谁?」她攥着安全带的手青筋微凸。男人不答,另只手突然猛打方向盘,宾利在积水路面甩出半米高的水花,尾灯在后视镜里碎成两片猩红。知意被惯性拽向他怀里,嗅到他衬衫下若有似无的硝烟味——那是今晚在安全通道里,他开枪时沾染上的。

「抓紧。」孟宴臣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知意刚扣紧安全带,就看见suv车头擦着宾利保险杠掠过,副驾男子举着的枪口在雨幕中闪了下。她下意识缩头,却被孟宴臣按住后颈,按进自己温热的锁骨窝:「闭眼。」他的下巴抵着她顶,声音混着引擎轰鸣,「数到三,别睁眼。」

雨声突然放大十倍。知意听见轮胎与地面摩擦的尖啸,像把刀刮过玻璃。当她数到「二」时,车身猛地腾空,随后重重砸在减带上,震得她牙齿相撞。孟宴臣的手臂像铁箍般圈住她腰,袖扣刮过她后腰皮肤,却在撞击瞬间替她挡住撞向车顶的头。

「三。」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耳后。知意睁眼时,宾利已拐进条狭窄的巷弄,两侧是锈迹斑斑的铁皮棚,雨水从缝隙漏下,在车灯前织成珠帘。后视镜里,suv被卡在巷口,男子跳下车举枪瞄准,却在看见孟宴臣摇下的车窗时骤然变色——男人指间的白玫瑰仍在燃烧,火苗在雨中明明灭灭,像某种警告的信号。

「现在知道怕了?」孟宴臣松开她,靠回座椅点燃支烟。知意这才现他左小臂渗出血迹,西装面料被划出道口子,露出下面苍白的皮肤和狰狞的旧疤——那是道不规则的烧伤,形状像片残缺的枫叶。她想起匿名快递里的照片,孟母手腕上戴着的红绳,末端坠着的正是枫叶形状的银饰。

「你的伤」她伸手想去触碰,却在指尖即将碰到皮肤时猛地缩回。孟宴臣盯着她的手,突然掐灭烟头按在自己伤口上,火星溅在她手背上,烫得她倒吸冷气:「十年前在火场,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他扯动嘴角,露出不带温度的笑,「那时你浑身是血,却指着我手臂说,『哥哥的疤,像小树苗』。」

知意浑身血液凝固。七岁那年的记忆碎片突然清晰:她躲在衣柜里,透过门缝看见少年浑身是伤,却仍抱着她往外跑。她把脸埋在他烧焦的衣袖里,看见他手臂上的烫伤,真的像株歪歪扭扭的小树苗。此刻,眼前的男人用拇指摩挲着那道疤,眼神突然飘向远处,像在凝视某个只有他能看见的残影。

「为什么现在才认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孟宴臣转头看她,琥珀色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因为十年前,有人告诉我,那个被我救出的女孩已经死了。」他的指尖突然掐住她下巴,力度大得让她生疼,「直到三个月前,你在黑市拍下那枚蓝宝石胸针——那是我母亲的陪嫁,内侧刻着我的生日。」

巷外传来警笛声。孟宴臣松开她,从西装内袋掏出个黑色天鹅绒盒:「戴上。」知意打开盒子,里面是枚与她锁骨链同款的碎钻耳钉,不同的是,耳钉背面刻着极小的「yc」字母。「这是」她话音未落,男人已捏住她耳垂,用巧劲推进去,金属凉意让她激灵打了个寒颤。

「监控屏蔽器。」他敲了敲自己耳钉,「从现在起,你的一言一行,我都能听见。」知意这才惊觉,他刚才替她整理头时,已经把微型设备植入耳钉。巷口传来脚步声,孟宴臣突然按住她肩膀,将她压进座椅下方,自己则扯过西装盖在两人身上。

皮鞋声停在车旁。知意屏住呼吸,听见有人用枪托敲击车窗:「孟总,得罪了。」孟宴臣的指尖在她背上轻点三下,像某种暗号。当车门被强行拉开时,他突然翻身将她护在身下,西装下摆扫过她鼻尖,露出后腰别着的枪套——里面是空的。

「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带着冰碴,「动我,孟氏的安防系统会在三十秒内锁定你们所有人的位置。」车外的人沉默片刻,突然笑出声:「孟总果然谨慎,不过——」手电筒光扫过车内,照见知意露在外面的半只鞋,「这位沈小姐,恐怕不只是珠宝鉴定师吧?」

孟宴臣的身体瞬间绷紧。知意感受到他掌心的汗,突然想起母亲设计稿里的提示:「当玫瑰窗唱起歌,夜莺将带来黎明。」她深吸口气,抬起手叩了叩车顶——三长两短,正是当年火灾中,消防员教被困者的求救信号。

敲击声未落,孟宴臣突然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硝烟与雪松的味道,舌尖强硬地撬开她牙关,齿间有铁锈般的血腥气。知意瞪大双眼,看见他指尖夹着枚刀片,正割断她腕间红绳。红绳落地的瞬间,车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痛呼,显然是他的保镖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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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他松开她时,唇角沾着她的口红,眼神却冷得像冰,「用消防暗号引我的人过来,可惜」他捏起红绳上的枫叶银饰,轻轻一掰,里面掉出枚微型芯片,「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不该随便示人。」知意这才惊觉,红绳里藏着的不是普通银饰,而是十年前老宅火灾的监控芯片。

宾利重新启动时,雨已经小了。知意望着后视镜里逐渐消失的巷口,手无意识地摸向耳垂,耳钉传来轻微的电流震动——那是孟宴臣的监控在运行。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听着。」他的心跳透过衬衫传来,沉稳有力,「以后你的心跳,必须和我的同步。」

车停在孟氏老宅门口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知意抬头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建筑:哥特式尖顶被藤蔓覆盖,玫瑰窗在晨光中泛着幽蓝,像只永远无法闭合的眼睛。十年前,她就是从二楼那个破碎的窗口被救出,此刻再看,窗棂上的夜莺图案竟与「夜莺之星」项链上的一模一样。

「记得这里吗?」孟宴臣替她打开车门,袖扣在门把手上划出细痕,「当年你躲的衣柜,现在还在二楼客房。」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雨水打湿的头,指腹擦过她唇线,「不过现在,那间房是我的书房。」

玄关处,管家接过孟宴臣的湿外套,目光在知意腕间停留半秒——那里还留着红绳的勒痕。「大少爷,老爷刚从瑞士回来。」管家低声道。孟宴臣闻言顿了顿,指尖在知意腰上轻轻掐了下,像某种警示:「让父亲在书房等我,我先带沈小姐参观老宅。」

楼梯转角处,挂着幅孟氏家族合影。年轻的孟父搂着孟母,站在玫瑰窗前,而站在他们身侧的少年——知意猛地站住脚,照片里的孟宴臣不过十四五岁,却穿着笔挺的燕尾服,袖扣在阳光下闪着光,怀里抱着只白色泰迪熊,正是她记忆中火灾里丢失的那只。

「喜欢?」孟宴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伸手摘下相框,递给她,「送给你。」知意接过时,现相框背面刻着行小字:「致我的夜莺,yc赠」。yc,既是孟宴臣,也是孟母的缩写。她突然想起母亲常说的话:「每个女孩都是夜莺,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玫瑰。」

书房门推开的瞬间,知意闻到浓重的雪茄味。孟父坐在真皮椅上,指间夹着支古巴雪茄,目光扫过她腕间的红痕,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沈小姐,久仰大名。」他指节叩了叩桌面,那里摆着份文件——《沈知意母亲死因调查报告》。

知意浑身血液凝固。孟宴臣却缓步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个檀木盒,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二枚袖扣,每枚都刻着不同的符号:枫叶、夜莺、玫瑰直到他拿出最后一枚,知意猛地捂住嘴——那是半枚烧融的袖扣,内侧刻着「yc」,正是她当年从火场里捡的那枚。

「父亲不是想看证据吗?」孟宴臣将袖扣放在桌面,「十年前老宅火灾,不是意外。」他转身看向知意,琥珀色瞳孔里翻涌着暗潮,「而沈小姐,正是当年的目击者。」知意感受到耳钉传来的电流震动,这才惊觉,他刚才的话,既是说给孟父,也是说给某个隐藏的监听者。

孟父突然爆出大笑,雪茄烟灰落在报告上,烫出焦黑的洞:「证据?」他站起身,走到玫瑰窗前,「当年的监控早毁了,你能拿得出什么——」话音未落,孟宴臣已按下窗框上的某个凸起,夜莺翅膀突然转动,露出里面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个老式录像带。

知意认出那是母亲的录像带。孟宴臣伸手替她摘下耳钉,放进暗格卡槽,监控画面瞬间投在墙上:画面里,孟母站在玫瑰窗前,正往「夜莺之星」项链里镶嵌钻石,身后突然闯入个戴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的,正是孟父常抽的雪茄品牌火柴。

「妈!」知意惊呼出声。画面里的孟母转身时,火柴已扔向地上的汽油,火焰瞬间吞没她裙摆。孟宴臣猛地攥住知意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录像带最后几秒,孟母望向监控镜头,用尽最后力气比出「十二」的手势——正是「十二月星芒」的数量。

「现在,证据齐了。」孟宴臣的声音像淬了冰,「父亲,你说呢?」孟父脸色铁青,雪茄从指间滑落,在羊毛地毯上烧出个洞。知意突然想起母亲设计稿背面的字:「当十二颗星芒聚齐,玫瑰窗将指引真相。」原来,十二枚袖扣,正是打开暗格的钥匙。

窗外突然惊雷炸响。知意踉跄着后退,撞上孟宴臣的胸膛。男人低头看她,喉结滚动:「怕吗?」他的拇指擦过她眼角泪痕,「当年你在火场也是这么哭,攥着我的袖扣说『哥哥别走』。」他突然轻笑,「现在,我哪儿都不去,除非」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跟我一起下地狱。」

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孟宴臣突然将她推进暗格,自己则拿起录像带转身面对门口。知意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听见孟父暴怒的吼声,还有孟宴臣平静的陈述:「沈知意是我的未婚妻,从今天起,她的一切,由我亲自负责。」

暗格里飘着陈旧的玫瑰花香。知意摸向口袋,摸到半枚从孟宴臣袖扣上蹭掉的碎片。碎片边缘刻着极小的字母「z」——那是她名字「知意」的字母。原来,十年前他就刻好了这枚袖扣,等着与她重逢的这天。

雨停了,晨光透过玫瑰窗,在地面投出破碎的星芒。知意贴着暗格墙壁坐下,听见孟宴臣在门外轻笑,那声音混着硝烟与温柔,像团危险的火焰:「夜莺已经归巢,接下来」他顿了顿,「该让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见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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