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正午,江南漕运码头的蝉鸣震耳欲聋。胡善祥站在船头,望着朱瞻基亲手设计的“蓝玫瑰号”商船缓缓靠岸,船身绘着的狼与龙纹在阳光下交相辉映。念祥在乳母怀中咿呀学语,眉间红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竟与码头石柱上的蓝玫瑰浮雕形成奇异的共振。
“娘娘,前方就是孙氏余党的香料工坊。”春桃递来鎏金望远镜,镜筒上刻着的“祥”字是朱瞻基的笔迹。胡善祥透过镜片望去,看见工坊烟囱冒出的蓝烟中,竟混着一丝熟悉的甜香——那是掺了“噬心粉”的毒香,与前世冷宫毒药如出一辙。
商船靠岸时,一群手持利刃的香料商人拦在码头。胡善祥摸着念祥的小被子,里面藏着朱瞻基给女儿的“护身符”——一枚刻着狼族图腾的银锁,锁芯里装着蓝玫瑰解毒粉。她站起身,翟衣上的九翚四凤纹扫过甲板,露出绣着狼图腾的靴底:“诸位可是来谈互市的?”
“汉人皇帝凭什么断我们财路!”为的商人举起染着蓝靛的拳头,“瓦剌的臭狼崽子也配卖香料?”胡善祥注意到他袖口的“孙”字刺绣,摸出袖中的鎏金护甲划过空气,出刺耳的哨声——这是“雀组”动手的信号。
瞬间,商船两侧跃出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每人腰间都挂着蓝玫瑰香囊。胡善祥看着商人脸色骤变,知道他们认出了这是皇家暗卫的标志。她抱过念祥,将银锁在阳光下晃出光影:“你们以为垄断香料就能要挟朝廷?可知道这蓝玫瑰香料,本就是太孙妃娘娘亲自改良的?”
人群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胡善祥趁机展开朱瞻基的密旨,黄绢上用朱笔写着:“敢阻互市者,以通敌论处”。她指尖划过“通敌”二字,目光扫过商人中脸色白的几人——他们衣领内侧,都绣着与太子妃香料铺相同的蓝玫瑰暗纹。
暮色漫起时,香料工坊的大火映红了半边天。胡善祥站在工坊废墟前,看着锦衣卫搜出的瓦剌文密信,落款处的“孙若微”印章已被火熏得模糊。念祥在她怀中打了个哈欠,小手抓住一块烧不毁的蓝玫瑰玉佩——那是孙氏余党的信物。
“娘娘,朱大人传来消息,”春桃递来一支蓝玫瑰,花瓣上用瓦剌文写着“安全”,“太孙已控制漕运总督府,现了与瓦剌逆党勾结的账册。”胡善祥点头,摸出袖中的惊鸿剑穗——穗子上的血渍是今早替念祥挡刺客时染上的,所幸有惊无险。
深夜,漕运总督府密室。胡善祥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河日月”图,图上用朱砂圈出的互市节点,竟与蓝陵小筑的地图完全一致。朱瞻基握着漕运总督的密档,抬头时目光落在念祥眉间的红痣上:“他们想借香料之乱,挑起胡汉之争,就像当年太子妃做的那样。”
“但他们忘了,”胡善祥替念祥掖好被子,“现在的狼主与汗妻,早已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她指向密档中夹着的蓝玫瑰种子,“这些改良种子会随着漕运传遍天下,等百姓都种上蓝玫瑰,孙氏余党的毒香就再也没有市场。”
朱瞻基忽然轻笑,将念祥抱过来放在膝头:“我们的女儿倒是像你,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定力。”念祥伸手抓住他的惊鸿剑穗,胡善祥看见剑柄处新刻的小字——“念祥百日所刻”,心中泛起暖意。她摸出从工坊带回的玉佩,与自己的双鱼扳指合璧,竟露出“蓝鹰余孽”四字。
“原来太后的‘蓝鹰’细作还没死绝。”朱瞻基捏碎玉佩,眼中闪过狠戾,“不过也好,省得我们一个个找。”胡善祥望着他眉间的川字纹,伸手替他抚平:“别太累了,念祥还等着父亲给她讲狼族故事呢。”
子时,总督府后园。胡善祥坐在蓝玫瑰花丛中,看着朱瞻基用惊鸿剑削出木狼玩具。念祥抓着木狼咯咯直笑,口水滴在狼头上,竟像是给它点了颗红痣。朱瞻基忽然放下剑,将女儿举过头顶:“看,这是草原上最勇敢的小狼崽,将来要替母亲守护蓝玫瑰园。”
胡善祥望着父女俩在月下的剪影,忽然想起前世冷宫里的月光——那时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拥有这样的温暖。念祥的笑声混着蓝玫瑰的香气,让她觉得,哪怕前方还有无数挑战,只要有他们在,就足够了。
五更天,码头再次响起号角声。胡善祥抱着念祥站在“蓝玫瑰号”船头,看着满载蓝玫瑰种子的商船扬帆起航。朱瞻基站在岸上,朝她们举起惊鸿剑——剑柄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向天下宣告,属于狼主与汗妻的时代,已经来临。
“念祥,你看,”她指着渐亮的天空,“那是启明星,就像我们的希望,永远不会熄灭。”念祥盯着星星,小手在空中抓握,仿佛要抓住那抹微光。胡善祥摸了摸女儿眉间的红痣,忽然觉得,这就是命运最好的馈赠——让她在重生后,不仅握住了爱人的手,还拥有了如此珍贵的小生命。
商船缓缓离岸,胡善祥望着朱瞻基的身影渐渐变小,却始终清晰。她知道,他会处理好江南的一切,就像她会守护好他们的女儿。因为他们是双生的狼与玫瑰,是彼此的后盾,是无论何时都会为对方留一盏灯的人。
蓝玫瑰的花香弥漫在晨风中,胡善祥闭上眼睛,感受着念祥的心跳与自己同步。她知道,这场商路与心尖的博弈,他们终将胜利。因为爱与希望,永远比阴谋更有力量,而他们的故事,将随着蓝玫瑰的种子,传遍天下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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