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儿,快来瞧,看看这是皇上下棋输给祖父的马,怎么样,威风吧?”镇国将军抚着胡须摇头得意极了。
姜莱看着眼前威风凛凛的御马,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御马监的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油光,王二狗蹲在马厩前,手里的艾草香囊晃得马尾巴直甩。
“奴才见过云大人,不知云大人到御马监所为何事?”王二狗谄媚道。
“你平时伺候这些御马,什么样的状态下马最舒服?”
“回大人,奴才现,给马拍屁股时若以三短一长的节奏,战马竟会舒服得直打响鼻。”
【哈哈哈,天助我也,“马到成功”赚钱计划启动。】姜莱内心的小人双手叉腰。
【宿主,这王二狗也是个人才,那天他在御马监的草料堆上,正抱着本《伯乐相马经》打盹,突然被一声响鼻惊醒。只见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撅着屁股对准他,尾椎处赫然有撮会光的金毛。“莫非这是传说中的‘笑穴’?”王二狗鬼使神差地拍了一下,宝马突然抬起前蹄跳起胡旋舞,马尾在空中划出个完美圆弧,精准打翻了屋檐下的马蜂窝。把他蛰的德福公公都不认识。】
王二狗尴尬地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姜莱憋笑道;“你且附耳过来,如此这般”
王二狗听了啧啧称奇,连连点头。
三日后,御花园石桌上摆着“御马监特色服务”木牌。兵部尚书赵慎瞪着铜铃大眼:“真拍三下马屁股就能让坐骑日行千里?莫说些诓人的胡话!”话音未落,正在吃胡萝卜的蒙古矮脚马突然转身,“阿嚏”一声喷了他满脸胡萝卜渣。
“赵大人好福气!”姜莱憋着笑递上丝帕,“这是马儿给您开的‘鸿运当头’光!”
【嘿嘿,这赵大人第一个来,不得多宰点。香瓜,赵大人有没有什么瓜,还看不到本官的暗示,掏银子这么慢,先吃个瓜来。】
赵慎额头青筋暴起,手中却加快了掏银子的度,再快也赶不上香瓜系统叭叭叭暴瓜的小嘴。
【说来话长,那年塞北的风裹着沙砾往盔甲缝里钻,赵大人还是带兵打仗的游击将军,他的帅帐前飘着古怪香味。火头军老刘头第o次掀开将军专用铜锅,宿主,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哈哈哈哈,他现里面煮的居然是二十双臭袜子和三盆洗脚水!】
【赵大人练兵这么狠的吗?】
周围的同僚听到香瓜的声音不可思议的看向赵慎,赵慎彻底僵住。
【你绝对想不到,赵大人做了什么。那一日,赵将军的络腮胡上还沾着汤渣,手里端着的青瓷碗冒着诡异绿烟,说这是祖传的霸王汤,当年霍去病喝了它才能封狼居胥!亲兵队长王铁柱盯着碗底可疑的脚皮,突然想起将军每次喝完都会躲在树后干呕的真相。
次日寅时,全军将士被号角惊醒。赵将军站在点将台上,背后三十口大锅咕嘟咕嘟冒着泡:“今日特供‘十全大补汤’,每人必须喝三碗!”骑兵营的小李子刚抿了一口,突然现汤里浮着半片脚指甲,当场表演了个“平沙落雁式”晕厥。
突然有哨兵连滚带爬冲进大帐,说突厥人劫走了军营的运水车!赵将军当场拍案而起,嘴角还挂着根脚毛,一顿问候突厥大汗他爹娘,三十里外的突厥大营,军师阿史那磕巴正捧着打劫来的水狂饮,突然两眼翻白栽进羊圈,惊得头羊带着整个部落狂奔出了玉门关。
七日后两军对垒,赵将军照例在阵前咕咚咕咚喝汤。突厥可汗用生硬汉话大喊:“把你那个能让人口吐白沫的巫术交出来!”忽然一阵妖风卷起将军的汤碗,混着马粪味的汤汁精准泼在可汗黄金面具上。十万大军眼睁睁看着可汗坐骑突然尥蹶子,把主人甩进了自家煮羊肉的汤锅。】
【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骚操作?不就是洗脚水?他的洗脚水有这么厉害?】姜莱保持怀疑态度。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宿主,你可别小看,当时的庆功宴上,监军太监捏着鼻子问他这秘方可否呈给皇上。赵将军还神秘兮兮的,从靴筒掏出本《赵氏养生经》,只见扉页歪歪扭扭写着:“只传赵氏子孙,概不外传。”监军只好作罢。】
老皇帝无语地看着赵慎,你小子使阴招,不过兵不厌诈。
周围的百官只觉得嗓子眼有什么东西要出来啊,武将们倒是纷纷眼睛一亮,在自己的兵书上又添了一条兵法。
【香瓜,赵大人喜欢喝洗脚水,这是什么怪癖?他媳妇知道吗?】
【赵大人也不是天生喜欢,只因为七岁那年把阿娘泡脚的当归酒当糖水喝了,从此从小打到大,打仗没输过。他归因到洗脚水了,其实还是他自身成才,谋略过人,他媳妇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就不会给他亲亲了。】
赵慎心中怕怕,顾不上同僚戏谑的目光,下决心戒掉洗脚水。不过,可以喝媳妇的,媳妇香香的,偷偷喝她也不知道,哈哈哈。
躲在假山后的户部侍郎觉得这是和姜莱套近乎的好机会,说不定自己主动,云大人就不会吃自己的瓜了。立刻掏出银票:“给我家老马也拍十下!要能喷彩虹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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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京城刮起拍马风尚。翰林院学士排队时交流心得:“切记要扎马步,上次我拍完黑风驹,它倒是会后空翻了,我却在床上躺了三天!”礼部员外郎神秘兮兮展示秘籍:“戌时三刻拍左臀效果最佳,我亲眼看见陈侍郎的马唱曲子”
姜莱看着御马监收到得银子嘴角咧得老大了。
七日后早朝,老皇帝现群臣走路都岔着腿。太仆寺少卿颤巍巍出列:“臣等夜夜苦练拍马技法,愿为陛下分忧!”突然殿外传来“嘚嘚”马蹄声,二十匹御马闯进金銮殿,齐刷刷抬起后蹄——竟用尾巴在汉白玉地砖上画了幅《八骏图》!
老皇帝大喜,摆驾御马监视察。王二狗按照姜莱的吩咐正给马群戴金铃铛:“这位是美容区的小红,拍三下会编麻花辫;那位是才艺区的阿黄,拍五下能翻跟头”突然御马总管大青马凑近龙袍,“噗噜噜”从鼻孔喷出两道水柱,在老皇帝脸上浇出朵水做的牡丹。
群臣僵住了,齐齐准备下跪,这时姜莱窜出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是天降甘露啊,大青马应该得赏赐。”
【宿主,你睁眼说瞎话认真吗?】
【香瓜,谁也挡不住我为国库赚银子,郑大人是我偶像。】
郑亿鼎嘴角一歪:别攀扯老夫。
“好!好个‘天降甘露’!”老皇帝无语但是为了不打击自己的财神爷给自己赚银子得积极性,抹着水珠大笑,“传旨,所有参与拍马者赏一年俸禄!大青马赏上等草料。”群臣欢呼声中,大青马突然用尾巴卷起玉如意,对着郑亿鼎的屁股“啪啪”拍了两下。整得众人顿时笑倒一片,连屋檐下的麻雀都被震得栽进了喂马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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