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血液仿佛瞬间冻僵!全身的汗毛根根倒竖!那目光中的警告和冰冷杀意,比任何元力冲击都要恐怖!仿佛下一秒,烈斩就会撕裂空气,将他连同藏身的管道一起劈成两半!
“嘘。”
格瑞的唇甚至没有动。但那一个冰冷的、带着绝对命令和致命威胁意味的音节,却如同直接在金的脑海里炸响!比惊雷更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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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金被这无声的警告吓得魂飞魄散,喉咙里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扼住脖子的呜咽。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所有的震惊和八卦之火!
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缩回管道后面!也顾不上什么隐蔽了,手脚并用地从管道另一侧的缝隙里连滚带爬地钻了出来!靴子踩在锈蚀的金属碎片上出刺耳的刮擦声,头也不敢回,爆出前所未有的度,如同屁股后面追着一百头熔岩巨兽,朝着雷狮海盗团临时基地的方向亡命狂奔!
“砰!”
基地厚重的金属门被金以蛮力撞开,他整个人如同被射的炮弹般冲了进来,因为惯性在地上狼狈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灰头土脸,气喘如牛。
“金?怎么了?”佩利被吓了一跳。
卡米尔从数据屏幕前抬起头,冷静的蓝色眼眸扫过金狼狈不堪的样子。
金根本没理会他们。他像一颗被点燃的炮仗,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带着一身灰尘和铁锈,如同旋风般冲到卡米尔面前,双手死死抓住卡米尔的双肩,开始疯狂摇晃!
“卡米尔!卡米尔!!”金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惊恐而完全变了调,尖锐得刺耳,湛蓝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如同十级地震般的剧烈震颤,“格瑞!格瑞他……他他他……”
他“他”了半天,仿佛那个场景过于惊悚,以至于语言系统完全崩溃,无法组织成有效的句子。
“冷静点,金。”卡米尔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被摇晃得眼镜都快掉了。
“冷静?!我怎么冷静!”金猛地松开卡米尔,双手抱头,在基地里如同困兽般来回踱步,语无伦次地嘶吼,“我看到格瑞!他坐着!祁奥阳!枕在他腿上!睡觉!睡得跟小猪一样!格瑞!他在玩她的头!缠在手指上!像……像玩毛线团!还有!他把烈斩!当花架!插了个会光的铃铛!在养草!养草啊!!!”
金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卡米尔和一脸懵逼的佩利,用尽全身力气、带着世界观彻底崩塌的绝望呐喊:
“格瑞是不是被什么远古花妖魂穿了?!还是大赛系统给他刷了个恋爱脑病毒?!他以前连我坐近点都要用眼神冻死我的!!现在他给人当枕头!当花架!还玩头!!!玩头啊!!!这绝对不是格瑞!绝对不是!!!”
金的咆哮在基地里回荡,带着一种信仰崩塌般的悲愤。
佩利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手里的锤子哐当一声砸到脚面都浑然不觉:“啥?!格瑞给祁奥阳当枕头?!还玩头?!玩……头?!”他金毛脑袋上的问号几乎要具现化。
卡米尔则沉默着。他推了推被金摇歪的眼镜,镜片后的蓝色眼眸深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飞刷新。几秒钟后,他抬起手腕,操作了几下终端。
嗡。
基地中央的投影光幕亮起。
一段显然是远程监控探头捕捉的、有些模糊但关键细节无比清晰的画面,开始播放。
正是金刚才描述的景象:断墙旁,格瑞坐着,祁奥阳枕腿熟睡,指尖缠绕黑,烈斩斜插为花架,白玉铃铛散着柔光,冰蓝幼苗微微摇曳……以及,格瑞抬眼看向镜头(金藏身处)时,那道冰冷刺骨、带着无声“嘘”警告的恐怖目光。
画面定格在格瑞那警告的一瞥上。
卡米尔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如同在讨论晚餐菜单,却抛出了一颗深水炸弹:
“行为模式:确认。能量波动:无异常。生理体征:稳定。排除魂穿及系统干扰可能。”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光幕上格瑞缠绕着黑的指尖,补充了一句,“核心结论:主观意愿行为。情感驱动优先级:极高。”
他看着呆若木鸡、嘴巴张得能塞下三个汉堡的金,用最平静的语气,问出了最诛心的问题:
“现场录像,清晰度。需要备份存档吗?永久加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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