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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言情>银月之下,心火燎原 > 第1章 易感期风暴中独属我的玫瑰锚点(第4页)

第1章 易感期风暴中独属我的玫瑰锚点(第4页)

然而,那双紧紧锁住他的黑色眼眸里,没有退缩,没有犹豫,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坚持和一种……深不见底的担忧?这复杂的情绪像一根细小的刺,扎进他狂怒的壁垒。

就在这剧痛的顶点,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体内两股对冲的力量彻底撕裂的瞬间——

祁奥阳那只一直按在他心口的手,五指骤然收拢!

不是攻击,而是将某种凝聚的力量,通过这最直接的接触,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注进去!

嗡——!!!

圣光织愈的白玉铃铛本体,第一次出了清晰可闻的、如同清泉滴落深潭般的空灵颤鸣!一股前所未有的、庞大而精纯的清凉能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决堤的冰河,轰然涌入雷狮的胸腔!

这股力量并非强行镇压他体内狂暴的信息素,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万象的韧性,瞬间包裹住那左冲右突的“凶兽”,如同最柔韧的蛛网,一层层缠绕、束缚、缓冲。同时,这股力量也如同最精准的导航,引导着他体内那因易感期而彻底失控、横冲直撞的信息素流,试图将它们重新纳入某种……秩序?

剧痛如同退潮般迅减弱,虽然依旧存在,却不再是那种撕裂灵魂的酷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重的、被强行约束的滞涩感,以及一种……一种奇异的、如同在无边沙漠中找到了一小片绿洲般的微弱清凉。

“嗬……嗬……”雷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同濒死的鱼被抛回岸边。身体的痉挛渐渐平复,但依旧在微微颤抖。他依旧死死钳制着祁奥阳,但手上的力道,却在那剧痛消退和沉重滞涩感涌上的瞬间,无意识地松懈了那么一丝丝。

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间淌下,滑过高挺的鼻梁,滴落在祁奥阳同样汗湿的颈窝。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她,但眼底翻腾的暴戾和纯粹的兽性,却在那沉重滞涩感和微弱清凉的冲击下,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摇晃,最终缓缓沉淀下去,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难以置信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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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真的……做到了?

这个念头如同微弱的火星,在他混乱灼烫的意识灰烬中一闪而过。

祁奥阳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和目光的审视,脸色似乎比刚才苍白了一丝,额角细密的汗珠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微光。按在他心口的手依旧沉稳,但雷狮敏锐地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似乎比刚才更低了一些。

“别怕,”她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沙哑,带着一种强撑的平稳,却奇异地穿透了他沉重的喘息,“我在。”

那只手,那只带着薄茧、稳定地按在他滚烫心口的手,仿佛成了这混乱炼狱中唯一的真实坐标。它带来的沉重滞涩感,像一层无形的茧,包裹着他体内依旧在隐隐躁动、却暂时被庞大清凉能量强行约束住的信息素风暴。虽然痛苦并未消失,只是被强行压制和转化成了另一种沉闷的煎熬,但至少,那灭顶的、被彻底吞噬的疯狂感,被这只手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雷狮的喘息依旧粗重,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带着胸腔里的火星,每一次呼气都滚烫灼人。深紫色的眼瞳里,翻腾的血丝并未褪去,只是那纯粹的兽性风暴暂时平息,沉淀下来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近乎虚脱的茫然。他依旧死死地盯着祁奥阳,像是要从她沉静如深潭的黑眸里,找出这匪夷所思一幕的解释。

她是怎么做到的?用她那该死的治愈系元力?在他这个s级oga狂暴的易感期中心?这简直是对宇宙法则的嘲弄!

祁奥阳承受着他凶狠的目光和身体大半的重量,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透明。她似乎轻轻吸了口气,那只按在他心口的手,掌心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仿佛在确认他心脏搏动的节奏。手腕上的圣光织愈持续散着柔和的微光,无声的清凉能量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维系着那道脆弱的平衡。

“狮狮,”她又唤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更轻,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沙哑,却依旧平稳,“试着……放松一点。”

放松?

雷狮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像是在嘲笑这个荒谬至极的提议。放松?在这个该死的、被本能支配的脆弱时刻?在这个唯一能压制他风暴的女人怀里?这简直比让他向雷王星那群腐朽的老家伙低头还要耻辱!

他喉间出一声低沉的、充满抗拒意味的呜咽,钳制着她腰背的手臂非但没有放松,反而下意识地又收紧了几分,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这个动作牵扯到他体内被强行约束的信息素,带来一阵沉闷的钝痛,让他额角的青筋都跳动了一下。

祁奥阳似乎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他汗湿的颈侧,带着一丝温热。她没有再试图言语说服,只是将另一只原本垂在身侧的手也抬了起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力道,轻轻覆在了他紧握着她后颈衣料、指节已然白的手背上。

她的手带着一层薄茧,微凉,覆盖在他滚烫紧绷的手背上,形成一种奇异的触感对比。

“松开,”她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坚持,指腹在他紧绷的手背关节上轻轻按压了一下,“你这样,我没法继续。”

继续?继续那该死的“治疗”?雷狮的眼底瞬间掠过暴戾的火光。他凭什么要配合?!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她以为她是谁?!

然而,体内那被强行约束的沉重感,以及心口那只手带来的、微弱的锚定感,却在无声地提醒他一个残酷的事实——他需要她。至少在此时此刻,在这个该死的易感期风暴中心,他需要她这股力量来维系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

这份认知带来的屈辱感,如同毒液般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几乎要将他淹没。

“呃…!”一声压抑着极端情绪的闷哼从他紧咬的齿缝间挤出。他死死地盯着她,深紫色的眼瞳里燃烧着屈辱和挣扎的火焰,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惨烈的搏斗。那只被她的手覆盖着的手背,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微微颤抖着。

时间在无声的角力中缓慢流逝。汗水沿着他紧绷的太阳穴滑落。

最终,那只紧握着她后颈衣料、几乎要将其撕裂的手,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松开了。

当最后一点力道撤去,那只手无力地垂落下来,砸在凌乱破碎的床铺上,扬起几片细小的鹅绒。雷狮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高大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额角重重抵在了祁奥阳的肩膀上。滚烫的汗水瞬间浸湿了她肩头的训练服布料。

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几乎将他吞噬。放弃抵抗的瞬间,仿佛连支撑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他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喷在她颈侧的皮肤上,灼热而潮湿。

祁奥阳似乎也松了口气。她没有动,任由他沉重的头颅抵靠着自己的肩膀,承受着他身体大半的重量。那只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收了回来,转而轻轻地、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落在他剧烈起伏的后背上,避开肩胛骨的位置,只是缓慢地、有节奏地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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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按在他心口的手依旧沉稳,圣光织愈的微光持续亮着。

“就这样,”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能抚平躁动的力量,“别对抗它……试着……接受。”

接受?

雷狮抵在她肩头的额角微微动了动,深紫色的眼睫无力地垂着,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接受这该死的虚弱?接受这被本能支配的屈辱?接受……她的力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事实?

荒谬!可笑!

然而,身体深处那沉重的滞涩感,在心口那只手稳定的按压和后背那缓慢的轻拍下,似乎……真的出现了一丝丝极其微弱的松动?那层包裹着风暴的“茧”,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欲裂,反而透出了一点……奇异的韧性?仿佛他紧绷的意志每松懈一分,那束缚就反而更稳固一分,带来的痛苦也隐约减轻了那么一丝丝。

这诡异的感觉让他困惑,更让他感到一种深层的、被掌控的无力。

他不再试图挣扎,也不再出抗拒的低吼。只是沉重地喘息着,像一头被彻底驯服、耗尽了所有力气的猛兽,将自己滚烫的额头更深地埋进她颈窝那片微凉柔软的皮肤里,贪婪地汲取着那能穿透风暴的、带着荆棘气息的玫瑰芬芳。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将那能平息他躁动的气息更深地刻入肺腑。

祁奥阳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渐渐趋向平稳的呼吸声,以及圣光织愈持续出的、几不可闻的嗡鸣。破碎的房间一片狼藉,如同风暴过境,而风暴的中心,却在这一刻诡异地陷入了一种沉重而脆弱的平静。

时间失去了意义。

雷狮只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被打得支离破碎的船骸,被唯一幸存的锚链拖拽着,沉向一片粘稠而疲惫的黑暗海底。体内那场被强行约束的风暴并未平息,只是被一层由她的力量构成的、沉重而柔韧的茧包裹着,在深处隐隐地、沉闷地鼓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深沉的酸胀和挥之不去的灼热。

但至少,那撕碎一切的疯狂,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沉重的头颅依旧抵在祁奥阳的颈窝,鼻尖贪婪地汲取着那带着荆棘气息的玫瑰芬芳,这气息成了这片黑暗海底唯一的光源和氧源。她按在他心口的手,掌心隔着被汗水浸透的衣料传来稳定微凉的温度,如同定海的神针。后背那只手缓慢而规律的轻拍,像某种古老的、安抚灵魂的咒语。

疲惫感如同潮水,一波强过一波地冲刷着他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意识如同浸了水的棉絮,沉重而模糊,断断续续的碎片在黑暗中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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