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缺目光灼灼,紧盯着美人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一抹春光耀眼无比,芳草萋萋,阴阜饱满肥嫩,两片阴唇就像是熟润的玫瑰花瓣,紧紧地朝中心聚合,形成一道紧凑的蜜裂,如一张娇嫩的小嘴,缝间丝丝晶莹汁水不安分地从内渗出,淌出一道清澈细流。
“薛莹勾引我之时,在床上把我弄得丢盔弃甲,丑态百出,当时我就想,一个浑天教圣侍便如此有手段,若是浑天教的教主不得把我折腾得精尽人亡,却没有想到,传说中的浑天教教主竟然是一个四十岁的嫩雏儿,哈哈哈!”
司润没好气道:“如果你嫌我老,放了我便是。”
“怎么会呢,司姐姐看着跟我的颖儿年纪一样,同样美丽,如此尤物,能一亲方泽是我宋缺的荣幸,司姐姐放心,我虽然没跟颖儿欢好过,但薛莹那小骚货教会了我很多床上的本事,今日一定给司姐姐留下一段一生难忘的美好回忆。”
“哼,不给我留下阴影就好。”
“司姐姐这张嘴就是厉害,不知道……”
宋缺边说边将裤子全部脱下,顶着胀大的肉茎晃在司润眼前。
狰狞粗大的肉龙在她眼前张牙舞爪,钝尖的孔洞犹如独眼恶魔,正对着她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吃掉。
“……不知道司姐姐能不能用它来服侍一下。”
司润自然知道宋缺的意思,冷声道:“你别触及我的底线。”
“那太可惜了,你的薛圣侍可是不仅热情地替我含吮,还让我射在嘴里,还有我的颖儿,因为要保持玄阴体,我们还不能欢好,对我感到愧疚,也几次用颖儿她湿热的小嘴替我含吮过几回,同样让我射在嘴,宝贝被她含在嘴里吮吃的感觉每每想起,简直人间至美。”
司润正色道:“我说了,你想也别想。”
宋缺道:“也罢,无福享用司姐姐的小嘴服侍,便美美地享用司姐姐保存了四十岁的处子红丸。”
说罢握住两条大美腿,用力一拉,拉近神秘地带与肉棒的距离。
咫尺之间,大如鸡蛋的伞菇,青筋暴起,缠在肉棒上犹如青龙绕柱。
司润看着巨龙,旺盛的火热阳息更是扑面而来,熏烫得她几乎窒息,人生至此,她从没有这么害怕过。
清白的身子难道真的就要在这无名山谷里被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臭小子给夺走吗?
潮腻的花瓣被肉棒钝尖轻轻分开,火热的肉棒烫得司润体酥身软,洞口的媚肉紧紧推挤着肉棒。
人生第一次就要被夺走,司润绷紧着身子,眼角流出一滴热泪。
宋缺看在眼里,便让龟头被肉穴包裹着,感觉着肉棒上的美妙,抬头仰望天空。原来拥有强大力量的感觉是这么美好!
强大意味着可以为所欲为。
比如,现在!
腰板猛顶。
“啊——”
初夜被夺,司润秀眉紧蹙,痛得无经复加。
龟菇狠狠地刺入花径,穿透那层象征圣洁的肉膜,直入深宫,被层层肉壁死死套住,绵弹的肉壁一经异物侵入便大力旋绞,绞得宋缺也冷汗直冒。
两人俱是又痛又美,但司润痛更多,宋缺美更多,快意更是如飞瀑潮涌,随着肉壁的张合一波接着一波。
看着司润咬牙蹙眉的模样,宋缺也有点心疼,抽出肉棒。
处子落红落在石面上。
宋缺目光逡巡在美人的胴体上,见美人在黯然神伤,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低头吻在美人眼角,温柔爱抚着。
“司姐姐,无论如何,小弟也是司姐姐的第一个男人,如果未来有人敢欺负司姐姐,无论天涯海角,小弟定让他付出惨重代价。”
宋缺用双唇,双舌头不断地亲吻着司润的身子,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如品尝美味的佳肴。
司润也从失魂中回复过来,认命地闭上双目,任何男人享用自己的身子。“呃啊……”
一声好声的呻吟,她美得柳腰拱起,原来宋缺埋头在她的处子嫩穴处,又吻又舔,让她几乎要美死过去。
相比美感,她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羞耻感,特别是被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这般作践自己,当真无地自容。
宋缺看到司润脸上露出如此别样的神色,对她暖心一笑,侧躺在她的身边,手指继续轻轻地拨弄着瓣阴唇,弄得爱液潺潺,低头吻上小嘴,与女郎缠绵地热吻着。
司润被少年拨弄着小穴,压制了几十年的欲望被慢慢勾起来,竟然慢慢地回应着宋缺的亲吻,主动与宋缺舌吻起来,虽然还是很克制,但已经不那么抵触。
“司姐姐,小弟要开始了。”
宋缺眼见差不多了,放开小嘴,将肉龙塞到花径口,龟首抵住阴阜,下身缓慢用力,正式开始食用这熟润多汁的水蜜桃。
下身用力,巨龙的尖端抵住两瓣花唇,腰身前压,肉龙挤入一处紧凑嫩滑之地,破开四周充满皱褶的媚肉,朝着花径深处步步前进,蜜穴丝发难容,内间饱含的花浆被挤出来,汁水如注。
“呃啊……”
司润身子一僵,双腿顿时一紧,不由自主用手死抓垫在身下的衣裙,咬着唇珠,又时而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好紧……”
肉穴又紧又暖,四十岁的年纪,却是二十四五岁的身子,司润的花穴既有熟妇的嫩滑多汁,又有少女的紧凑弹性,宋缺只觉得举步艰难,但却又似畅通无阻,便这么缓缓挺进。
“嗯……”
身体再尝被剖开的感觉,司润娇躯轻颤,充血的花肉被向两边推挤分开,刺痛中带着快美。
但肉棒插至最深时,宋缺便不再动作,静静地让肉棒深埋在女郎的花宫,龟头啃吻着酥软如泥的花心,温柔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