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啊……”
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真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炮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哟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跟人家曾眉媚爱爱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人家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
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