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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燕子的危机算是暂时化解,这让我的心情大好。
这两天我一直憋着要好好请顿人家仇老板的客以表谢意,那晚大黑社会把小黑会收拾了的一幕着实称得上一出奇情剧,这是牛导他们那帮戏子戳破脑袋都编不出来的戏码。
仇老板一直说忙,这天终于答应了,就在后天晚上说有空,我赶紧到一家高档的餐饮会所定了个后天晚上的包间,说啥这次都得隆重一点,再不能将人家弄到皮实老婆的大排档打发人家了事。
当晚,宁卉依旧下班先到牛导那儿排完戏晚晚的才回来,因为正式演出时间临近,这两天每晚宁卉下班都要赶去排戏的。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
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
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
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
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
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
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
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
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
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
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
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
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
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