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闭上眼睛眼前的世界消失了怎么办?不不,要飞,也要让眼前的世界多飞一会儿……
牛导的手已经趟过蓬门的护城之河,那里芳草萋萋,伸入到泥泞的蜜穴……
舞台上。
另外两名不幸的,未能逃出密室的女子此刻已经如随总裁夫人,被剥得一丝不挂戴上了狗尾与项圈,项圈另一端的狗链被今晚各自的主人攥在手里,三名猎手站在一旁不时摆弄着狗链,牵着三只丰乳翘臀,雪肌霜肤,美丽的“母狗”首尾相连,绕着舞台的边缘来回爬行着……
“嗯嗯嗯……”宁卉纵使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一切,颤栗着已经无法稳定的站立,特别是,面对眼前视线明畅的玻璃窗,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与人声如沸的大厅之间仿佛没有任何遮拦,似乎大厅里每一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而每一双眼睛,都带着一股灼烫的电流……
尽管牛导告诉宁卉,从窗外看包房是一片茶色,一定看不见面的人,能看见的是茶树菇……
“Ladiesandgentlemen,先生女生们,令人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了……”主持人那蛊惑全场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三名猎手将带着他们的战利品,今夜美丽的女奴来到大厅与大家共舞狂欢,先生们女生们大家嗨起来!”
接着,三名猎手牵着美丽而低贱的“母狗”们爬下了舞台……
“啊——”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喘,终于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脑海里全是美丽的狗尾巴花在空中迎风摇摆……
那是怎样一波奇异的快感流遍全身,而牛导从身后搂着,嘴唇抵噬着宁卉耳垂,声音浑魅,如同温柔的鼓点抚打着宁卉的耳膜:“亲爱的,要不,我们回去了……”
看到没,木桐哥哥好鸡巴坏!
“啊?嗯嗯嗯……”宁卉娇嫩的胴体在牛导怀里扭捏着,娇嫩的声音在空气的怀里扭捏着,试图想挣扎着说出“不”字儿来,但发出声来的依旧是丝丝娇吟,“嗯嗯,刚才你说……你认识那个总裁夫人?”
“是的。”牛导轻声嗫嚅。
“啊?你怎么认识她的?你……你跟她……”宁卉酥叹一声,脸蛋滚来一阵烫乎乎的红,乳尖已经硬挺,“你跟她……有过?”
“没,亲爱的,她只是来我们剧场看过话剧,就认识了,然后有时会在网上聊聊。”
说着牛导的手在蜜穴之地一阵加力挞伐,宁卉不由得双腿急扯,紧紧夹住了那只拥有一指禅神功的魔手,“她就告诉我……”
牛导故意留白,欲说还休才会撩得更紧。
“告诉你什么?”宁卉此刻早已沉浸,这是一场视觉与听觉合谋的完美谋杀,被害者是一个叫现实的世界,早已被抛尸在这座秘境之城的门外。
“说以前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养小三……很少跟她做爱……”牛导说着用舌头在宁卉的耳框里卷吸了一圈。
“啊啊啊……”被这一波卷吸带来的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无助的呻吟着,“他老公是有钱人呗……男人有钱就变坏啊……”
“嗯嗯,然后有朋友告诉了她……这个,为了排遣痛苦,她去尝试了……然后觉得很快乐,就迷上了……”
“啊?!啊啊啊……”这回光是木桐哥哥的发言就让另一波快感卷席了身体,宁卉的声音不由得打着颤儿,“这……怎么会有快乐啊?好羞耻……”
“后来他老公知道了……”
“怎么……怎么知道的?”宁卉呼吸急促。
“她老公在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些图片……”牛导一只手捻着宁卉的乳头,那里紫红色的琴弦弹奏出的声音最动听。
“嗯嗯……那他老公没怪她?”宁卉的声音沉浸在乳尖传来的阵阵快感里。
“没呢,然后他们就参加了聚会,成为了这里的VIP会员。”
牛导把自己当成了一根粗壮的绳子,从后面紧紧束绕着宁卉,越缚越紧,“她说每次参加了聚会回去……”
“回去咋了?”
“他老公就像一头公牛一样疯狂的要她,”牛导说要她的时候,身下的裤子还未褪下,但牛鞭早已竖起,紧紧的顶着宁卉臀缝的边缘,“她说从此以后他老公再没在外面找女人,现在对她可好着呢!”
“啊啊,那等会儿,她们……”宁卉刚刚开口。
“请叫她们女奴……”牛导立马打断,“或者母狗……”
“啊?”宁卉惊叫一声,心儿发颤,如同被锤子敲击,“怎么可以这样叫她们?怎么可以……”
“是的,她们昨天不是,明天不也是,但今夜,她们就是女奴,就是母狗!”原来牛导的声音就是锤子。
“哦哦——”宁卉神形堪乱,散落在裸背的长发如漆。
“那么亲爱的,你刚才想问什么?”
“嗯嗯,我问……她们……”
“叫她们母狗!”
“哦不……”
“叫她们母狗!”说着牛导一指禅在宁卉的蜜穴里一阵激烈的抠摸。
“啊啊啊!她们……”宁卉的呻吟如炽,身体开始颤抖,“哦哦……母……母狗们待会儿……会去哪里?”
“会被猎手,就是母狗们今夜的主人带去密室。”牛导一指禅渐缓下来,但耳旁的鼓点却敲得更紧。
“去……去密室做什么?”
“主人叫做什么就什么!”
“哇!”
牛导叙述这个总裁夫人奇异的故事如同一只颜色绚烂的蜜蜂,深深的蜇在宁卉如花朵般的身体里,宁卉不由得一阵颤鸣,声音都能渗出蜜来,大厅里,空气中的酒精与荷尔蒙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