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当儿曾北方正捂住自己胯下的蒙古包起了身,看样子准备到洗手间去用冲自来水的土办法把蒙古包给拆了,刚刚经过宁卉身边,就见宁卉把咬着的嘴皮松开冷不冷淡不淡的来了句:“你不用去了!”
这一声stop当即就把曾北方震住不敢动弹,一头雾水的看着宁姐姐女神内心戏满满的脸,说是被宁卉此刻略带忧伤的美震住了或许才是正解。
说着宁卉站起了身,纵使腰肢没摆,也觉得是风姿摇曳踱步到曾北方跟前,才抬起头能看到少年187海拔下俊朗的脸,这张脸已经染上了以年为单位计才能染上的黝黑,如同诉说着一个男孩的成长,只是时间还没动到曾少年帅的蛋糕。
帅的那根停止的秒针,而时光却一直流失着,很奇特的一块关于岁月的表。
“你姐说我杀的人,我得负责把他埋了。”宁卉伸出修长而葱白手指绕到曾少年的脸庞,细细触摸着挺拔的鼻梁,然后楚楚笑嫣,“瘦了。”
“宁……宁姐!”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再次求生欲旺盛的瞥了一眼一旁完全看傻的女朋友婷婷,上嘴皮跟下嘴皮打着架儿,“嗯嗯,还好。”
“是不是一直在想姐姐?”
宁卉抬首扬脖,双臂轻舒的绕结在曾少年的脖子上,半眯的上弯月似雾中霁辉,悠荡摄人,穿着吊带玲珑而柔若无骨的身子似乎已经紧紧将自己相嵌进少年清瘦而硬朗的身体里,嘴唇已然靠近,喷出的如兰之香快要将少年熏醉。
“嗯嗯,哦不不……”此刻曾北方已经手足无措,嘴里喘着颗粒般的粗气,那颗粒已堪比冰雹之巨,手即便搁在宁卉婀娜的腰肢也不敢发力相搂。
“想,还是不想?”
宁卉撒着娇的将自己柔嫩的额头蹭在了曾少年的深具棱廓的下巴上,那样子甜得酿人,有一种娇叫姐姐向弟弟撒的娇,才是一种高级的娇。
“嗯嗯,嗯!”曾北方终于像鼓起了下辈子的勇气才敢点下当下的头,搂着腰肢的手已经锲进姐姐柔软的肉体里。
“那么,”宁卉将头仰成了最具渴望的姿势,香唇微张,然后嫣然呢喃,“吻我!”
“啊?宁……宁姐?这样不……不好吧,我……我不敢。”
曾北方怯怯的嗫嚅着,纵使宁姐姐女神的芳唇就在一低头的距离,纵使对你姐姐的身体已经在无数次勃起中撸动了自己多少的热血与荷尔蒙,但少年却迟迟不敢低头。
旁边我跟一众人,特别是婷婷的观感是震撼的,我感觉婷婷的身体在抖,便赶紧将她的身体揽在自己怀里,绿公心里都住着一个暖男,所以不能让婷婷菇凉看着自己的男盆友投入别的女人怀抱之际感到孤独,见过多少次宁卉跟男人各种颠龙倒凤场景的曾眉媚此刻也是少有看傻的时候,问题不是宁卉跟男人怎么样?
是因为为啥突然就这么样。
“吻我,”宁卉依旧柔情万千的呢喃着,“现在,或者永远不。”
现在,或者永远不……
见过这么诗意的撩汉手法吗?
女神已经不可攀,懂文艺的女神一出手还有杀不了的汉子?
这下曾北方体内的激切才终于被触发出来,其实这种欲望和念想早已藏在胯下的蒙古包里,这会儿只是在宁姐姐天外飞仙的撩拨下终于得以狂野出笼。
就见曾北方以完全豁出去的决绝,以死了都要爱的摇滚手法将宁卉欲念切切的楼在怀里,头深深埋了下去,张开嘴就跟宁卉四唇相接,紧紧缠吻在一起!
我看见曾北方的嘴唇碰触到宁卉的香唇的那一刹那,这小子身体抖如筛糠。
“嗯嗯——”宁卉酥心的嘤咛着,情切的回应着曾弟弟的热吻,仿佛被搂着自己的少年用渴望如壑在激吻自己的嘴将身体吸了去也无所怜惜。
“要我……”宁卉整个身子此刻已经瘫软在曾弟弟的怀里,在被激吻的间隙幽幽的来了一句,汝之蜜糖,这声音对曾北方来说如同天籁!
“哦哦……这……不……”在激吻中的曾北方此刻已经彻底凌乱,不晓得前进一步是天堂还是深渊,只能口吐不成意的单字儿,伴随着冰雹颗粒的喘息。
“要我,”宁姐姐女神的诗意撩汉又来了,“现在,或者永远不!”
……
结果不用多说,曾北方到底还是输给了宁姐姐天外飞仙般的诗意撩汉,后来这小子就像一头疯狂的小野兽将宁卉抱进了洗手间,一会儿洗手间方向便传来啪啪啪的肉跟肉的撞击声,那肉一听就是鲜肉跟嫩肉才能碰撞出来的美妙……
和宁卉酥骨挠肺的呻吟。
在外面的一众均被震得完全不晓得该做点啥子,曾眉媚陷入幺蛾子被突然弄丢了的沉思,呵呵,狰狞组合,这盘曾已不知宁,熊二自顾喝着酒,我抱着已经看傻了的婷婷一直听到洗手间传来宁卉荡人心魄的coming……
宁卉在洗手间被北方要完,出来没多久大伙就散了,大家都没咋说话,因为宁卉一会儿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
把今儿疯出了新境界的宁卉弄回家已是半夜,看着回家倒头便睡的宁卉我一直在思考这样两个问题,一是今儿宁卉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二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宁卉宁愿选择跟别的男人纵情狂欢,却也不愿意去看看可怜的路小斌,要知道路小斌昏迷的时候,宁卉可是演了一出天使在人间的大善之举呵,用自己的吻去唤醒这个可怜的人儿。
我一直对复杂的人性有着迷之执念,但宁卉如此的举动我一直百思难得其解,而且我打赌,不是后面那个又来找宁卉去劝路小斌的电话,曾北方这小子断然不可能在昨晚就这么容易的复又得到了他宁姐姐的身体。
宁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醒来第一句话就说头痛,然后怯生生的问我,神情异常严肃,带着一丝惶然:“老公,我昨晚都干了什么?我是不是喝了好多酒?”
我温柔的把宁卉抱在怀里,笑着轻声安慰,却一点不敢提她主动献身曾北方的剧情:“亲爱的,你是喝了好多酒,还唱了好多摇滚。”
“嗯嗯,”宁卉突然胸部开始了剧烈的起伏,不晓得是不是想起了跟曾弟弟昨晚干的荒唐事儿,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宁卉却已扑倒我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宁卉的身体抖动着,越哭越伤心,梨花带雨的脸蛋瞬间被泪水沾满。
“亲爱的怎么了?你哭什么呀?”我心里一沉,赶紧问到,即刻确定今儿是无论如何要问个究竟的,“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
“呜呜呜——”宁卉紧紧搂着我不管不顾的哭着,过了好一阵才瘫在我怀里不住的抽泣,“老公……我害怕!”
“别怕宝贝,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下老子真有点急了。
“呜呜——”宁卉这才有一塔没一搭的抽泣到,脸上是满满的委屈,抬起快要哭肿的上弯月看着我,“星期五早上,公司工会主席带我去见了几个人,他们说是政府联合调查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