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打赌,如果曾北方喜欢刷点宫廷剧,就晓得皇上要杀人前都是这个表情。
啥?你说宁卉是皇后不是皇上?但宁公馆是皇后当权你们不晓得么?
“你刚才说啥?”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宁皇后终于开了口。
“我是说,那天那三个猎人其中一个……是我!”
曾北方颤颤巍巍的说完,老子看到这小子脸都白了,空气在燃烧,大地在颤抖,哦不,是北方同学的嘴唇在颤抖。
宁皇后的目光依旧寒冽,嘴唇咬出惨白的牙印儿都能装下二两酒来……
“除了我,还有……还有牛哥和熊哥。”此刻曾北方的声音已经拉稀,还木有问同伙,这小子已经先把同伙的名字悉数交代了出来。
MMP,老子以为只有宁煮夫这种贼眉鼠眼的才能当叛徒,没想到连曾北方这种浓眉大眼的小鲜肉也会叛变,而且这招供起来比甫志高快多了,人家甫志高TMD起码还享受了辣椒水跟老虎凳的哈。
“哦!”等曾北方说完另外两个同伙的名字,才见宁皇后柳眉倒垂,杏眼怒睁,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上的酒红已经被血色浸染。
看到宁皇后如此怒容,老子暗暗叫苦,心想曾北方这下你完了,还想打分手炮,你小子不挨上分手一刀你今晚上怕是出不了这个门了。
再看曾北方同学,就见他再次无比留恋的瞄了瞄自己的裤裆,然后横下一条心,眼睛一闭,老子打赌这小子心头此刻一定是这样在哀嚎:来吧姐姐,只求那一刀痛快一点!
MMP编不下去了……
而实际情况是这样滴,接下来真正发生的一幕才差点刺瞎了宁煮夫的双眼,就见宁卉听曾北方说完同伙的名字便顺手就将水杯顺手就搁在我手上,接着身子麻溜一个前窜就窜到曾北方的跟前,等老子回过神来,已经看到老婆一双粉臂已经挂在小情人的脖子上,一副小鸟依依的样子让宁煮夫都羡煞不已。
我靠,老婆,说好的被……轮后的心理创伤与抑郁呢?
“你说的是真的?哪天那三个猎人就是你们三个?”
宁卉睁大着明明敞敞的上弯月,看着小情人的眼神哪里还有丁点嫌弃,明明是快点抱我上床的娇媚。
“是……是的!”曾北方此刻完全手足无措,估计还木有从宁姐姐这一千八百度的态度反转中回过神来,只是怯生生的回答到。
“啵——”曾北方话音刚落,宁卉竟然嘴角一噘,脖子抬扬,两瓣软润的香唇便结结实实的嘬到了小情人的嘴上。
What?这是什么操作?当叛徒竟然还能有这个福利?鸡鸡没切,看着架势待会儿鸡鸡还能……那啥?
话说叛徒曾北方还没从宁姐姐这似乎没有由头而来的一袭香吻中回过神来,宁煮夫已经回过神来了。
其实我也是看到宁卉亲完北方同学然后撒腿跑进了卧室,接着一会儿就听到卧室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才回过神来的,让我回过神来有一个重要的逻辑是,宁卉跑回卧室直接就洗白白去了,但卧室的门并木有关!
下午老婆进卧室啥不干都记得把门关了,现在进卧室去洗白白,外面两大男人站着却不关门,你TMD告诉我如果这不是故意的我信,但曾北方同学得不得信嘛?
那么问题来了,这门是为谁留的呢?我打赌不是为宁煮夫。
听着淋浴的水声,看到虚掩的房门,老子心头一乐,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捋了捋老婆此刻对曾北方态度如此巨大的反转的逻辑。
宁皇后这段时间郁闷是真的,缘由在于老婆一直以为生日那晚三名施暴者是会所的猎人,虽然当时身体是爽了,但对于跟陌生人XX,还是以轮这种毫无人性的方式,其实作为正常女人的心理关一直就没过得了,这因此落下的心理阴影是造成这半拉月的禁欲乃至于轻微恐男症的真正原因。
巧不巧的,今儿曾北方毫无节操投降这神一般的操作竟然把宁皇后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原来就不是跟陌生人,都是跟奸夫XX还说个屁的心理阴影啊?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吻,所以当看到宁卉突然几乎失态般抱着小情人狂吻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婆其实多么看重自己的贞洁……
YQF老婆的贞洁也是贞洁。
这下好了,宁皇后这半拉月禁欲累积下来得有多强烈的欲望我不好揣测,但起码今儿大姨妈刚走,这厢边小鲜肉情弟弟就在门外,接下来要发生啥我想交给小宁煮夫去思考都会得出正确答案。
而一旁的曾北方似乎也从淋浴声和故意虚掩的房门,以及刚才宁姐姐天外飞仙的吻中也看出端倪,以人家清华高材生的智力看不出这点变化也的确没有道理,于是这小子凑到我跟前小声问到:“姐夫,你看,宁姐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靠,这还用问吗?那门都是为你留的你不晓得啊?”
且慢!
这句话我是本来想说的却实际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在张嘴的那一刹那,看到凑上来的这张帅无可帅的脸老子突生恶意,MMP,为啥子你曾北方当个叛徒就啥屁事没得,不受惩罚鸡鸡不遭切就算了,还能操女神姐姐的屄屄?
就因为长得帅啊?
这还有没得天理?
想到这里正义感爆棚的宁煮夫不干了,于是老子一口水就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换成:“嗯,你等等,我进去帮你侦查侦查先!”
于是我进了卧室。
曾北方也是年轻,其实这个时候你娃跟着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照你宁姐姐此刻这干柴烈火的状态也是分分钟就从了,北方同学你年轻就年轻在太相信宁煮夫这个深得你姐幺蛾子真传的坏人鸟。
好说不说,宁煮夫撇下曾北方进了卧室,就TMD是去放幺蛾子的。
我在卧室坐了一会儿,淋浴声停,就见宁卉披着浴袍的出了卫生间,然后拿着吹风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于是情意切切的,我挪过身去一把从身后搂住了老婆的腰,汲闻着鼻尖下芳香醉人的发梢,一句“亲爱的……”似乎要诉尽宁煮夫对宁皇后这半个月来同在一个屋檐下却不得抒发的欲念。
“嗯——”宁卉柳腰轻摆,然后似娇还嗲的回应了一声,看老婆这坐姿都整得娇媚横陈的架势,我打赌这当儿老婆妥妥的已经做好了今晚三P承受两根鸡巴冲击的准备了。
呵呵呵,卿本佳人,能佛能欲。
“北方已经走了!”然后冷不丁的,宁皇后打死宁煮夫也不相信我会在“亲爱的”后面跟这么一句。
其实我是故意这么说滴,是为了测试老婆那门是不是真的给曾北方留的。
“啊?”果真,宁卉娇躯一颤,连带手抖着吹风一下子停了不说,还特么差点落到地上。
“呵呵,亲爱的,听说你的北方弟弟走了,看你好失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