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老子顿时脑壳就燃了,就觉得有一只疯狂的么蛾子开始在脑海中盘旋: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要不要来点疯狂的?
他妈的来点就来点,要来就来把大的,呼怕呼?
作为一个淫妻犯,胆子大是基本要求,胆子不大还吃毛的个鸡,即便能吃也吃不上个全乎的。
于是此刻已是么蛾子满脑子翻飞的宁煮夫同志心下一横,端起酒杯就特么朝前挪了两步,这样做,是以便能更好的控制手中的酒杯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宁卉以依旧以骑乘位坐在冯会长身上的姿态准备伸手接过酒杯的当儿,宁煮夫快速朝小宁同志使了个眼色……
后来宁卉说她看到了俺使来的眼色。
这是关键之一。
看到了还要理解老公眼色的用意何在,这是关键之二。
所以,当宁卉看到了,并且正确理解了淫妻犯老公使来的眼色,才导致了随之而来史诗级的——宁煮夫总结的时候用了“史诗级”这个极限词汇来形容——淫妻名场面的诞生……
风光在险峰,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话说当宁卉看到酒杯随着俺使来的眼色递了过来,老子已经知道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有某种意外将会发生,果不其然,纵使宁卉觉得自己的手接酒杯接得很稳,但架不住俺手故意一抖……
宁煮夫同志的手抖得非常丝滑,骗过了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而这一抖不要紧,就见酒杯在宁煮夫和小宁同志正在交接的手中滑落了出来,并且滑落得非常像一次事故,而酒杯中还盛着的半杯红酒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事故,随着滑落的酒杯急速倾斜,那半杯红酒顷刻便从酒杯中倾倒了出来不偏不倚,倾倒出来的红酒一半准确的泼洒到了小宁同志的胸部,一半泼洒到了大腿一侧靠近晚礼裙分叉的部位……
至于为嘛住在一块的红酒会泼洒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位置,这事儿得问宁煮夫。
而泼洒到胸部的酒液有一部分随即便按照人往高处走,液体往低处流的原理朝着两坐山丘间迷人的沟壑处缓慢沉降……
一样的道理,下面大腿旁的开叉处,玫红色的酒液已经浸漫在大腿雪白的肌肤上……
“不好意思,我太不小心了!”宁煮夫同志脸上惶恐的表情拿捏得很好,一看就是真的不小心,而且还不忘一边去茶几上拿出几张抽纸准备递给小宁同志,一边把倾倒的酒杯捡起来,“宁……宁小姐,纸……纸”
恰到好处的结巴增加了惶恐的真实感,但这一切并没有逃过仇老板的目光……
此刻仇老板已经看出了名堂,看出了这次事故其实是一次不出意外就一定会出现的意外,甚至老辣的仇老板已经大差不离的猜出了宁煮夫故意把酒泼洒在宁卉身上的目的。
仇老板默不作声,静静的看着,只是在心头已经深深对两口子的胆量感到佩服。
其实宁卉也猜出来了老公故意制造酒杯滑落事故的险恶用心,但宁卉心头却有些又气又笑,因为宁卉知道宁煮夫玩的这把吃鸡也是自己跟冯会长这波含酒献吻流带出来的,事已至此,宁卉也只能陪着自己这个淫妻犯变态老公继续玩下去了。
于是,宁卉接过宁煮夫递来的抽纸连忙说到:“没事,麻烦你去再倒杯酒来好吗?”
“OK!”老子忙不迭的赶紧去又倒了一杯酒回来……
老子屁颠屁颠的跑得飞快,生怕错过了什么,好在赶回来的时候啥也木有错过。
等俺端着酒杯站在一旁,并不见宁卉示意重新要酒,关键是,小宁同志胸上和腿上那些泼洒的酒液离开的时候是啥样,这一趟倒酒回来还是啥样……
酒液覆盖之下那些迷人的沟壑间和垄原,像山峦盛开了映山红,像冰川抹擦了胭脂,让雪白嫩滑的肌肤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这样的流光溢彩和熠熠生辉神奇的让你的视觉与味觉共情,让你明明看到的是身体的某个部位,但却让你感到口舌生津,秀色可餐。
老子不兴奋是假的,因为这当儿终于可以确定老婆一定看到了方才自己的挤眉弄眼,不然为啥老婆不重新把酒端去不说,也不见把泼洒在身上酒液擦掉捏?
随即俺瞄了一眼冯会长,心里嘀咕到:大哥,兄弟只能帮到这里了,肉已经到嘴边,吃不吃得到就看你敢不敢下口了哈。
而此刻的冯会长呆楞了一般,哪里有空暇接收宁煮夫同志朝自己使来的眼神,因为冯会长已经察觉出来小宁同志纵使手上拿着抽纸却并不想擦掉泼洒在身上那些酒液的异样。
冯会长大脑估摸在飞快的思忖着:小宁为什么,不擦掉泼洒在身上的酒液呢?
不擦就算了,小宁同志还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波潋滟,目光像春天的湖水,清澈而又像雾像雨又像风一般的诱惑……
而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的胸部就几乎在自己的鼻尖底下耸动起伏着,侧面,小宁同志甚至把大腿抬起搁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那段盛开着映山红和抹擦了胭脂,雪嫩如凝脂一般的大腿也一并映入了眼帘,跟从山峦流向沟壑的映山红与胭脂上下呼应,遥相生辉,美景如画。
冯会长的喉咙翕动着,咂了咂嘴,红色刺激食欲的科学原理和某种神奇的因素让冯会长的视觉真的在这一刻与味觉共情……
冯会长神奇的发现眼前的美景竟然散发出的美妙的,让自己口舌生津的香味。
冯会长跟小宁同志彼此凝视着彼此的凝视,冯会长发现小宁同志那仿佛已经融化在自己凝视中的目光是如此温柔,从双眸里娓娓逃逸出来的电波正在直击自己的心脏。
时间滴答滴答在凝视中流走,老子着急了:大哥,就看着算是什么事儿,你倒是来点实际的啊,再这么凝视下去黄花菜凉了是小事,他妈的小宁乳沟和大腿上的那些酒不会干的么?
其实冯会长不是不想干实事,估摸拦阻在冯会长心结上的障碍是仇老板,但冯会长又不敢看仇老板以便从跟仇老板眼神的交换中得到某种示意。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仇老板突然站起身,走到冯会长身边拍了拍冯会长的肩头,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我靠,仇老板已经这么老辣得成妖了么?俺就像问问仇老板是肿么知道的,冯会长此刻心中的忌惮?
果不其然,就在仇老板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小宁同志的胸部骤然一挺,然后挪了挪搁放在冯会长身上的大腿,这一挪,又将晚礼裙的分叉挪开了一个更大的豁口。
然后小宁同志迷人的天鹅颈微微上扬,闭上了眼睛……
然后……迷人的双唇也微微张启……
好嘛,就差说……冯老板,来吧,来舔我身上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