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最快的马追不上春风,最能干的英雄也离不开群众。
在警局方面的消息传播下,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纷纷开始自觉加入了搜查线索的队伍中。没办法,小日子三个字带给大家的杀伤力太大了。
在等待线索期间,马魁也没有带汪新再上火车,而是和钱卫国一起分析案情。在不断的沟通中,钱卫国和马魁也不遗余力的挥自己掌握的所有技能和推断经验,目的就是为了让汪新在旁边能有所收获。
而汪新也知道师爷和师父的一片苦心,他就老老实实的在一边负责翻材料、递茶水、查卷宗,同时耳朵支棱着听着他们的分析。
经过两天的动群众查找线索,目前他们还真找到了一些疑似线索的地方,现在他们正把这些零碎的线索画在黑板上,然后用粉笔一件件的试图串联起来。
钱卫国念叨着,汪新就负责写字做标记,马魁则不停地给汪新指正一些标错的地方,三个人配合的非常默契。
两个小时后,三人看着黑板上拼接完成的线索,开始边说边总结。
“根据多名群众提供的线索来看,这伙人目前可以确定大概在六人,其中一人就是宁阳本地人,其他人目前估计是春林当地的破落户,经过调查,他们这几个人原来应该只是在当地干点儿小偷小摸、投机倒把的勾当,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伙人凑在一起,干上这么些事情。”
马魁问:“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里吗?”
汪新摇摇头说:“目前还没有,这伙人虽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相较于普通人,他们还是有比较强的反侦查意识的,所以目前并没有落实到他们具体的住处。不过我感觉也快了,因为现在几乎每天都有群众给我们反映新的线索,我觉得我们很快就可以掌握他们的信息了。”
钱卫国倚在沙里,欣慰地说:“好啊,本以为是件棘手的案子,没想到不到一个礼拜就有这么好的效果了,小汪啊,你不愧是我的徒孙,有我当年的影子。”
汪新呵呵一笑:“师爷您太抬举我了,我现在的本事还没有您当时的一半厉害呢,我还需要不断的学习。”
“哈哈哈……咳咳咳……”钱卫国仰天长笑,却一下子用力过猛咳嗽了几声,马魁连忙上前给师父拍拍背,生怕这老人家再背过气去,同时瞪了一眼汪新:“有事说事,你这臭小子拍什么马屁,真是本事没学多少,这些没用的学了一堆!”
话音刚落,马魁顿时感到自己的后背被一摞文件拍了一下。
“哼,你再训小汪试试?多好的孩子啊,给你成天哄得哼哼哈哈的,还惯出毛病来了?你要是不稀罕这徒弟,我给带春林去,现在不是实习么?上哪实习不是实习,等我和上头讲!”
钱卫国吹胡子瞪眼道,丝毫不顾刚才马魁给自己的捶背之情。
“不儿……师父,您这是干啥嘛,我正教育徒弟呢……”马魁有些哭笑不得。
“那我也教育我徒弟!我告诉你,我不在这儿随你去,但是我要是在这儿,不准你当着我的面对小汪吹胡子瞪眼!否则别怪我不讲师徒情面!”
汪新在旁边嘿嘿着看着师爷怒斥丝毫不敢回嘴的师父,心中暗爽。
马魁一拍前额,他此时总算是见识到了隔辈亲的恐怖之处。
“真是儿贵爹贱,爷爷不值钱……”
有人欢喜有人愁,就在他们欢欣不已,已经期待破案倒计时的时候,宁阳市某处破旧民宅内,有一伙人的幽怨之气已经充满整个空间,似乎要从门窗突破开来。
其中一个身穿皮夹克的夹克男盯着角落里蜷缩着的两个年轻女孩,眼神中的阴冷几乎能把这两个女孩吓破胆。
对面五个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最终,一个胆子大点儿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轻声说:“大哥,你看我们下一步……”
“叫我杨总,我跟你很熟吗?”夹克男瞟了他一眼,眼神中全无情感。
“呃这……杨总,您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呢?”被埋汰的这个人丝毫不敢有什么情绪,反而陪笑道。
夹克男盯着他们几个,语气充满了厌恶:“我好不容易在广东跟着老板混出点名头来,寻思回来带带你们这群小,让你们做成件大事,得到老板赏识,可你们呢?这就是你们给我带来的局面?”
男子小心翼翼地说:“这不是弟兄们觉得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也想让你看看咱弟兄们的能力,也好给上头老板一个惊喜不是?”
“惊喜?如今我们连门都出不去,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夹克男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随后声音越森寒:“你告诉我,什么,特码的,叫惊喜?!”
满屋噤声,无敢哗者。
“都一边儿待着去,我想想办法!”夹克男看着这五个废物,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这五个人一听,如蒙大赦,连忙走出屋去。
“等等!把这两个小东西一起带出去!我要自己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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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又连忙退回来,把两个惊恐不已的女孩带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上,夹克男看着阴暗的墙壁,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