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我说的吗?呼…呼…叫得…再大声些,…再浪一点!哈…嗬…嗬…”
“啊~!唔唔……噢~!……别…别打了…”被外甥巴掌击中的地方像着了火似的,变得异常的炽热,疼、痛、麻、痒、酥,各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如一道道电流在曲优雪的全身游走,本就无力的娇躯犹如被抽了走了骨头似的,连抬手的力量都难以凝聚。
而水洛也是强弩之末,需要更强的刺激,冷艳姨妈的肥臀硕大而又绵软,其形状就像两瓣蜜桃,他似乎打上了瘾似的,照着肉最厚的臀峰上又是三下。
“啪…啪…啪…”
“啊~!啊~!呃~!”每一击都能引发曲优雪最深切的哀鸣,她面红似血,满脸羞愤欲死的神情,可是迷蒙的眼瞳中却闪烁着意味难明神采。
曲优雪一直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能体会到丈夫的关爱,享受被老公征服的战栗快感,如今在自己胴体上驰聘的虽然不是老公郑志明,但是却让她真正的体验了一回男性的强势--外甥的强健身体压迫着她的娇躯,用粗长的肉棒贯穿了自己的肉体,暴虐的性爱产生了用语言难以描述异样刺激,直击灵魂的最深处。
被外甥蹂躏的感觉,让曲优雪的身与心都在剧烈的颤抖,这就是她一直期待的,但又难以启齿的渴望。
天呐,太激烈了……是这种感觉……可比那时还要强烈……又要……高潮了……
她最后的意识犹如风中残烛,被呼啸而来的情潮轻易扑灭,体内的灵魂被裹夹着一起,仿佛被送到了遥远的天际。
“嗯…嗯…噢~!又…又要…来了…呜呜…”多重刺激很快便把女人推上了欲望的高峰,她的阴道开始急速收缩,蠕动的腔肉像有了生命般缠住外甥的鸡巴死命绞紧。
“用力点…啊啊…嗷…~!呜呜…哦~!水洛…我还要…”
“还要这个吗?!”
“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犹如两人虐恋中的主次关系,就在此时确立。
这一巴掌运力十足,打曲优雪的臀肉打得拼命晃动。
“啊~!!!”凄艳哀婉的娇啼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角溢出,就不知,是因为臀部的疼痛,还是在唏嘘自己即将改变的命运。
紧接着她的胴体巨震,一双姣白如玉的美腿抽搐着想要夹拢,可惜一只脚被外甥架住,始终难以如愿,喷薄而出的淫汁如泉涌般从性器交接的缝隙处飞溅出来,洒在床单上造成一大片潮湿的印痕,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粘在两人的下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现出珍珠般的光泽。
“嗬…嗬…姨妈,您夹得…好紧…我…我也要…到了…呼呼…”水洛粗重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呼啦啦地响,冷艳姨妈高潮中的蜜穴死死纠缠住他的鸡巴,就像无数的绞带捆扎在肉棒上,并且越缠越紧,而花心深处传来的强劲吸夹之力,即使隔着狼牙套也能让【霸王枪】拼命颤抖。
“嘶嘶…哦哦…哦~!”
又是十多次抽插,他总算如愿的到达了巅峰,弓起的脊柱上犹如过电似的阵阵麻痒,两条壮实的大腿筛糠似的不断颤抖,高速耸动的屁股猛的往前挺送了几次,终于停顿了下来,大股大股的白浆顺着阴茎注入女人的蜜穴,如果他能透视,就会看到狼牙套的前端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里面盛满了被拦截下来的精液。
“嗬…嗬…”
“呼…呼…”
春意盎然的卧室内慢慢沉寂了下来,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体壮如牛的外甥压在冷艳姨妈香汗淋漓的娇躯上,脑袋枕着一团丰盈的玉乳,身下铁柱似的鸡巴略微缩小,但却并未从蜜穴内抽出,似乎还在享受着【春水玉壶】中的温润。
凌乱的青丝遮住了曲优雪的脸颊,其实她已然清醒,经历了多次高潮之后,媚心精油霸道的药效早就过去,后期控制她身体的不是其它,而是自体内蓬勃而出的欲望。
自己居然半夜来到外甥房间……还与他苟合!!
……以后要如何面对他?
如何面对老公?
……刚刚到底在想什么……我这是疯了吗?
……难道……我真是一个荡妇?
……
满心悔恨的曲优雪一动也不敢动,以往即使面对几百个下属,也能镇定自如的女强人,此时却显得仓皇无措,她完全不知要如何面对自己外甥,尴尬、羞恼的情绪充斥着脑海,特别是想到最后,自己居然情难自禁的要求更多,她脸上顿时如火烧般烫的难受,连两只小巧的耳朵染上了一层晕红。
水洛不知姨妈在想些什么,但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已经到达,鱼儿已经入网,现在正是收获最佳时机,他抬起头,看似天真的对曲优雪说道:“姨妈,看您这么喜欢我粗暴的样子,其实是一个SM爱好者吧?”
“什么SM?!…你,…你别乱想,…放开我!还不赶紧起来~!”
赤裸的绝色丽人面带羞怒,可在受到外甥的雨露滋润之后,仿佛一朵尽情绽放的玫瑰,满身是刺却无比的诱人,况且她小穴里还插着一根粗黑的鸡巴,看似呵斥却有些色厉内荏,当然是毫无威慑力的。
“不会错的,您看!这是上次我在书房捡到的照片,是您以前被人打屁股时拍的。”他伸手从床头处摸出手机,翻出上次的保留的照片,放到曲优雪面前。
“我们配合得这么好,以后就让我来担任SM的角色吧!这样也不会被姨父发现!”
曲优雪深深的看了外甥一眼,沉默了,他话里话外套着多层意思,既有诱惑也有威胁,但却真正的拿住了她的软肋,就像蛇被掐住了七寸,让她根本无法反击。
“昨天按摩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您下面都湿了,今天就更直接……”
外甥的话中蕴含着一丝玩味,让曲优雪非常不舒服,就像被一个平时瞧不上的人给看扁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送上门的骚……”粗俗的言语让她张不开口。
“开玩笑,您还生气了!”经过几分钟恢复,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水洛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揩油的大手在女人身上四处游弋。
“我们的关系就像医生和病患,我可以治疗您的欲求不满,而您也不必在外面寻求刺激,免得便宜了别人……”
外甥的话和‘专业养狗人’如出一辙,曲优雪心中五味夹杂,想着都这样了,也没了刚刚的顾及,犹豫道:“我…”还未说完就被对方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