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近乎绝望的需求升起,她焦躁、着急,盼望他的再次灌满,用他的肉刃再次填满她的湿地。
他在爱我,华高在爱我,她在心里默念遍遍。那想法,他所做的一切在她心灵激出的碰撞,又倍添了身体的震撼。
她吟喘着,泪水快将掉出,因她极度渴望的高潮好像永触不到似的。
就像他肏控着不让她到达一般。
他眼神浓烈地注视着她,观察着她每个表情的变化,读她。
把她引领到那巅峰的边缘,又把她扯回,一遍又一遍。
妈的,她想要。想要,想要!每声哦吟均是句恳求,求他结束那折磨,那需索。
他移动了下,一只手罩托着她臀部,搂着她,让她更紧更紧地贴着自己。
摩挲彼此鼻尖,互锁着对方眼神,呼吸着彼此的气息,血脉用同样的节奏、旋律微妙搏动。
拍击她肉核,撞击她最深最深处,用每一下泵入。
突然间,那箍出沈重压力的紧结释脱,她的私处、腹部,整个身体痉挛着全线崩溃。
他与她共振,深植于她体内,而她,她尖声泣叫──赤裸裸地尖泣着,释出无穷无尽的喜悦。
释放,幸福、快乐地释放。
他不知道,他或她是否能,在这样的环境下。
老天,她是如此的……
仍在她体内,但他感到身体一股灼烫的渴望,渴望更亲近她。
整个过程她任他注视自己,让他看她,看伪装的淡漠退却后,她的惶恐、疼痛,她的兴奋、愉悦,她赤裸裸的需要,以及之后的降服,高潮时伪装与安全感的全然剥落,然后是高潮过后那甜蜜的软弱。
德芬,芬!
现在,他想要,他必须要,这是此时此刻,他唯一能想到的。
他不得不,那感觉很自私,感觉这是不对的。
但当他紧抵着她移动时,他能感到她也拱扭着回应,她的身体在探觅他的,让他差点忘了他的愧疚。
这用不上多久,自进入后,他一直强压下身体的欲潮。
他想要她,有别于头天初遇时的原始肉欲,却更不容抗拒。
相处的短短几天更似数月,数月的嘶哑渴望。
现在他在她身体里,在她灼热、水湿的身体里,带着明显的愉悦她看着他的脸,而即便是最细小的磨移也会让她抽喘,她的下唇颤抖着,让他的身体突然间温软、刚硬又火热,所有感觉同时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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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再感觉体内的他,那与之前有着微妙的差别,太过敏感,带着可怕的不适,但又以某种独特的方式,让她饥渴地想寻觅他。
他全然停歇,紧搂着她,不让她动,让她感受高潮纯粹的冲击,直至它平伏。
然后,他移动,缓慢地抽插,半分几毫的抽撤,再徐缓地重新钻入,让她喘息、扭滚。
他的表情,现在是那样的不同,全新的折磨,那是他所有的需要。他的灰眸寻觅着她的,软弱地,坦承所有。
他战栗的身躯紧绷着抵着她。即使没移动,他宽阔的胸膛仍猛烈地起伏着。
前额贴着她的,手指深陷进她发内,他们的气息吹打着彼此的脸。
她感到他身体的变僵,感到一下突然的深插,他密实地强抵着她,她听到他长长的低吟,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与迷失。
她能感觉它!
他高潮时,深植在体内的阳具如何脉冲着抽搐。
太神奇了,她用整个身体去聆听华高的高潮──他吼吟的喘息,他颤抖的躯体,他的手臂、他的手如此紧实地拥搂着她,他寻觅的眼神,他的肉具如何在她身体深处哆嗦着颤搐。
吻,是的,吻,现在感觉覆在红唇上的他的热吻,那样温暖、甜蜜。
但愿她也能回搂他,抚梳他的密发、他的厚背、他强壮的臂弯,抚爱他脸庞。
那吻停下,他看起来为何那样怪异?
感觉他自她体内滑出,感觉她突然的虚空。
夜凉的空气打在她火热、水湿的肌肤上,当他松开怀抱、后撤,滑下床,退回门边的木椅上。
她恐怖地看着他把锁在门把上的手铐扣在自己腕上。
她不能看,不敢看。他的脚步声自角落传来,缓慢稳固地,步步迫近。
“德芬。”
她迫眼神上迎,看向正俯凝她全身的康奈德。
他,一如所料地,带着那惯有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