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着,一遍又一遍,十分锺,半小时,康奈德把她悬在那边缘,唇舌热吻前穴,手指插弄后庭,给她隐约的暗示、模糊的概念──当荷枪实弹地做那她惧怕的事时,会是何种触感。
把手指抽出,再重插而入,深埋,在她那部分的身体里泵撤、摇旋,直到她大腿抽搐、臀眼儿痉挛着强缩,腰腹挫败的欲挣出华高的制爪。
然后康奈德的手指、唇舌会撤离。
留下虚空着、洞开着,水湿、肿胀的她。
他仰看向她,等待着。她微掀沈重的眼睑,透过欢愉与欲望的迷雾俯凝向他。
“嗯──亲爱的。想我结束这一切吗?”
“是。”她叹喟道。
“你想要我的嘴吗?”
“是!”
“还有我的手指?”
“是──”
是的,是,是,是。
他再次进入,看着她紧闭眼睑,嘴唇大张。
然后,当他缓慢地肏插她,他的唇也徐徐降下,舔食那多汁的折缝,温柔地嘬吸肿大的粉色肉蕾,品尝、感觉她,吸入她欢愉与渴求的味道。
让她为他起伏,把下身更贴近他。
她吟哦着身体的渴望,最后躯体一阵痉挛式的哆嗦,她爆发出一股透彻心肺的哀鸣,在他唇下,还有夹箍着他手指的所有肌肉抽搐着悸颤。
然后是她虚软的坍下,身体犹带非自控的微颤。
再度抬头,映入康奈德眼睑的是华高,他依然怀抱着,摩挲着,轻吻着她。
她犹处极乐之颠,真是幸福的女孩,被他的吻与碰触融化,又有华高柔情蜜意的呵护。
宛如子宫里的双胞胎,他俩肢体互绕。
康奈德乐见目下两人柔和、甜美的样子。
那样才更觉有趣,晚一点,当他把他俩拆开,让二人强硬地对峙。
现在,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这可爱的一对,还浑然不觉的沈醉在彼此环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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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小时以后,温香软肉与光洁冷硬的木头对比鲜明──当康奈德捏着德芬后颈,把她脸颊压在餐桌上时。
她惶惑的抓紧桌角,努力让自己禁声、静止,好让华高好受一点。
康奈德先前的哄慰,所有的亲昵、欢愉,令现在的她更害怕,之前的温柔无限放大目下的惊骇。
比恐惧更让她想哭的是那潜意识──当康奈德双脚迫她的分开,当他粗鲁地扯下她的内裤,当她听到他拉下裤链的声音,当他戳刺着,突然捣进她体内──兽性的蛮横。
意识到数小时前,他的抚触满带爱怜,他的吻蜜一样甜,他抬头看她的眼神爱意绵绵,还有华高,华高拥搂着她,他的抚摸、轻吻与叹息叫她融暖,那时候,她感到,与他们在一起,自己是安全的,是被痛惜的。
而现在,康奈德让她趴到桌上,他的性器带着厌恶的冷漠在她体内泵入抽出。
没有只言片语,没有爱抚,只剩压在她颈后的手,以及阳具的穿刺,火硬、深入,一遍又一遍。
当他另一只手突然捏握住她一边臀瓣,她感到他似在扳开她,撞击更深猛,几乎是暴力式的狠撞,一声低咽从她喉间慌乱溢出。
“嘘,德芬。我很快就干完了,再一分锺就好,我保证。”
他们的行径让她自觉已成充气娃娃,他说的话就像他肏插她的方式一样,糟糕透顶。
她只觉胃肠纽结,但即便如此,让她稍觉宽慰的是,他快射,快完结了。
“然后,”一阵闷哼和调息后,他补充道,“就轮到华高插你。”
无法思考。
她像被活生生肢解开一般,但她还是尽力压住饮泣,只是她再不知道那为的是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变得孤立无援,孑然一人。
康奈德狂乱的捅入,叹吟着,持续了好几秒,然后他哮吼着,腰抵着她的臀深捣。
她感到强灌入体内的,他高潮的喷射。
带着反胃的恶心与安慰,她感到阳具滑离体内,他的手也离开了她的脖子。
勉力站起,在转身面对华高前,她跛脚地偷抹去脸上的泪水。
之前她感到的或许是尴尬,但现在她感到被彻底羞辱了,自觉肮脏污秽,但她不一定要让他看到,她所受的伤害。
用上所有的自制力,她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当康奈德平板地道,“现在,亲爱的,把华高的阳具掏出来,坐上去。”
她的身体像破布般摇摇下坠,倒塌,像她的骨架已被抽走,绵软无力,似要浮起又欲倒下。
“怎么不照我说的去做,德芬?你以为我想不出淫秽下流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