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两种人格便构成了尖锐的对立:一方面我渴望被主人控制,可当主人对我的控制逐步加强,直至让我感觉自己的独立性受到威胁时,我又会产生逃离的冲动,这一点最终导致了我和首任主人的遗憾分手,而现在,我和现任主人鲁氏姐妹的关系再次进展到这一步……
从天然村回来之后,我试图缓解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想了好几天,反复梳理自己的心路历程,思考着今后该如何面对鲁氏姐妹。
我一直在问自己:我究竟该如何兼顾SM与人生目标呢?
我又究竟想找怎样的S呢?
通过深入的自我拷问,我最终还是无法克服心障:对于人,我太缺乏信任,因而绝对不会把自己真地托付给一个S,除非她愿意为我付出生命,可是这样的S也许永远也找不到。
想明白这一点,我反而释然了:既然世人不可信,我又何妨玩世不恭?
所谓跪下为奴,起身为友,合则留,不合则去,哪管它天长地久!
于是我找鲁氏姐妹摊牌,提出与她们中止主奴关系。
我原以为,以鲁氏姐妹的个性,肯定会纠缠我一番,没想到的是,她们虽然掩饰不住受伤的神色,却非常懂规矩,而且个性也颇为高傲,完全不屑于刁难我,很爽快地就与我解除了主奴约定并挥手道别。
之后,我又进入了整天学习和工作的节奏,努力把躁动不安的心平复下来。
三个月的禁欲生活过去了,有一天,我又加班到很晚,当我走出办公室时,天已经黑了,在等候电梯的地方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
我正在关注着电梯指示灯闪现的楼层,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进了身后的消防通道。
我以为遇到了坏人,正要拼死挣扎,却听到耳边传来略带沙哑的中年女声:“叶律师,别害怕,是我。”这声音很熟悉,我一呆之下,捂嘴的手已经松了开来。
我扭头与一个浓眉大眼的女人看了个眼对眼,借着消防通道中昏暗的灯光,我发现这女人居然是在天然村调教过我的柳婶,在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正是杨露。
柳婶笑道:“叶律师,好久不见!我和露露都很想你,特意来看你。”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单位来的?”我对她们的到来大感意外。
“我们是从电视上看到对你的介绍,这才知道你的工作单位,后来一路向人打听找来的。叶律师,真没想到,你的名气这么大!”杨露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说。
我这才想起来,就在几周前,本市卫星电视台政法频道的《法制明星》栏目对我进行了专访,估计柳婶和杨露就是在收看这期节目时得知我讯息的。
杨露又补充道:“本来我们是想向桂花婶和菱红婶打听你的消息来着,但她们就是守口如瓶,还说你和她们已经分手了,不能让人再打扰到你。我跟她们软磨硬泡都没用,她们对你可真够意思!”听到杨露这么说,我的心头一热,暗暗赞赏鲁桂花和鲁菱红的操守。
杨露看了看我的脸色又说:“桂花婶和菱红婶现在又找了条新的人形犬呢,长得可漂亮了,听说是个模特。”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几分惊奇,又有几分欣慰和淡淡的失落。
“叶律师,你和她们分手之后没有找到新的主人吧?”杨露问。
我摇了摇头。
杨露仿佛松了口气,微不可察地向柳婶挤了挤眼。
柳婶一把将我拦腰抱起,沿着楼梯向上层走去。
“柳婶,你们要干嘛?”我已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由涩声问道。
“叶律师,我们在办公楼里劳神费力地等你一下午,你说我们想要干嘛?哼哼……”柳婶轻笑道。她抱着我一直来到楼顶的露天平台上,这才让我站到地面,但我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她就拥住我吻了过来。她的嘴复住我的嘴贪婪地吮咂,舌头更是大肆搅吸,唇舌交缠间不断发出“啵啵”的爆音,弥散在楼顶的夜空中。
“唔,唔……”我无力地推拒着,而杨露又在这时从身后夹住我,两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来,解开我的乳罩,一下就捉住了我的双乳,令我软了下来。
杨露一面把玩着我的乳房,一面吮舔着我的耳后和颈侧,把我弄得神魂飘荡,柳婶则开始脱我的裤子。
“唔……不要唔……”我极力挣脱柳婶的吻哀求着,但马上又被她再次吻住。
一会儿的工夫,我的外裤连着内裤被褪到膝盖处,羞处裸了出来。
柳婶迅速蹲到我的脚下,分开我的腿,含住我的羞处大口品啜,站在我身后的杨露也扭过我的脸与我接吻,双手继续把玩我的乳房。
我的蜜露大股渗出,被柳婶“啧啵啧啵、吸溜吸溜”地啖入口中,而她似乎也非常喜欢我蜜露的味道,不断咂着嘴发出餍足的叹息声。
突然,柳婶竖起粗长的中指和无名指,蘸了些蜜露,然后猛地滑入我的花径抽动起来。
她唇舌相加,辅以一连串深长迅捷的手指撞击,如此几十个回合下来,我浑身巨颤,双腿肌肉开始痉挛,再也站立不稳,在身后杨露的搀扶下缓缓跪倒在地。
柳婶和杨露分别蹲到我的左右,两人各将一根中指插入我的花径交错着抽动,又各出一只手把玩我的双乳,与此同时轮流品尝着我的舌头。
在她们齐心协力的奸阴in下,我很快达到了高潮。
柳婶和杨露兴犹未尽,马上扶着我来到栏杆边,让我扶着栏杆躬身站好。
随后她们依然分立到我的左右分工合作:柳婶的手指从我的臀后滑入花径做活塞运动,杨露的手指从前下方探到我的蜜核处揉弄,两个人各自余下的另一只手则分别握住我的一边乳房把玩。
从我站立的位置看去,下方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周围是高楼林立、灯火如织;上方是深空无尽,繁星点点。
四面八方仿佛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我被两个女人肆意奸淫的场景。
晚秋的凉风掠过我半露的躯体,浑身发烫的我却丝毫感受不到寒意。
杨露从一侧吻了过来,吮住我的舌头啖吸,稍后,柳婶又从另一侧对我做同样的事,我的头一会儿转向左,一会儿转向右,轮流与她们舌吻,嘴巴始终被占得满满的。
长时间的吮吻让我的唇舌都有些肿胀,而大量花蜜的渗出则令我的羞处湿漉漉的。
这样玩了一阵,杨露又变换花样,她暂时停止对我的手淫,从我的身侧绕到臀后蹲下,双手扒开臀缝,鼻尖和舌尖从臀缝中顶了进来。
她运转舌尖舔弄着我的蜜地,有时是上下抖动,有时是左右扫动,让我感觉受用已极。
舌头舔着蜜露发出“嗒嗒”的诱惑之音,愈发让我春情荡漾,更多蜜露渗淌出来。
杨露的双手合抱住我的腰往下压,让我的屁股撅得更高,阴部更充分地向后裸露,然后再度扒开我的臀缝,“嘬”拢舌头探入我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