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全场安静下来后,审判长宣布:休庭十五分钟,重新开庭之后进行法庭辩论。
借着休庭之机,我蹲下来捡起掉在脚下的乳胶肛塞装进衣袋,然后匆匆忙忙直奔洗手间……
十五分钟后,法庭重新开庭,已在洗手间里完全拾掇好自己的我精神饱满地站到辩护席上,与控方律师展开了激烈的法庭辩论。
跳蛋已被我从花径中取出,剩余的蒸馏水已被我排净,此时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的发挥,我出色地完成了法庭辩论。
初审并未当场做出判决,审判长宣布择日再做出宣判。
此后几天,我和我的助理律师们详尽地分析了初审的庭审记录,都认为这场官司很可能不了了之,达成庭外和解。
这是因为:第一,案发时间与报案时间间隔太久,5月18日案发,5月26日樊冰冰才向公安机关报案,这段时间内很多证据都消失了。
公安机关虽然事后勘察了现场,也给两人做了身体检查,但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第二,由于案发时只有黎玉和樊冰冰两个当事人在现场,也没有邻居发现任何异常,所以现场发生了什么都是当事人的孤证。
虽然从庭审的状况来看我方略占上风,但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法庭也很难判处樊冰冰猥亵妇女罪和诬陷罪罪名成立。
根据这个分析结果,我们律师团与黎玉进行了沟通,确定了庭外和解的方案。
果然,又过了几天,法院通知双方律师召开调解听证会。
其实官司打到这个份上,再打下去已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给当事双方都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很快,我们便达成了庭外和解:由樊冰冰为自己伤害了黎玉的名誉而向黎玉做出口头道歉,并且象征性地赔偿名誉损失费1元。
应该说,这个结局对于我这个辩护律师而言是基本满意的。
但是我依然感到疑惑:樊冰冰为什么执意要打这样一场伤害自己名誉又毫无胜算的官司呢?
难道仅仅是想伤害黎玉?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也就把它抛在了脑后。
官司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律师事务所的所长方总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
方总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高个,短发,脸型瘦削,鼻梁高挺,目光锐利,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外表斯文而干练。
“小叶啊,樊冰冰和黎玉这场官司你的表现可圈可点,和以往一样出色!辛苦你了!”
“哪里,方总过奖了。”
“你到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快五年了吧?”
“嗯。”
“我记得你几乎没休过假?”
“是的。”
“那这样吧,这次我放你两个月的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我有些意外地望着方总,我可是她的左右手,平常离了我都不行,为什么这次她突然要放我长假呢?
难道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意?
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方总进一步解释道:“说起来是能者多劳,你的能力在我们所里出类拔萃,做事又特别用心,所以我也喜欢把重要的工作都交由你来做。可是这样一来,你身上的担子就太重了。每次我想让你休假的时候都会有新的case接踵而至,就这样一拖再拖。这一次我下定决心了,无论如何要给你放个长假。所里的事务我自有安排,所以你也不用心挂两头,只管放心大胆地去玩,彻底地放松一下。要知道工作之道是有张有弛,弦绷得太紧会断哟!”方总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弦绷紧了会断?莫非……”我心头一动,想到了那天在法庭上发生的事。
难道,是我的助理律师跟方总说了些什么,让她知道我在法庭上有异常表现?
不过,我并不担心方总会对我产生什么看法,因为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何况刚结束的这场官司从结果上说还不错。
但是我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让SM游戏影响我的工作,更不会在法庭上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而且经过这一次的法庭“历险”,我对鲁氏姐妹也产生了不信任。
虽然她们在调教游戏中的大胆、疯狂能带给我极度兴奋和刺激的体验,但也让我意识到堕落的危机。
如果跟着她们走下去,必然是一条完全失去对自身命运掌控的不归路。
做好工作移交,我离开律师事务所,开始了为期两个月的长假。
一路上,我思考着与鲁氏姐妹的关系,不知不觉间竟然又把车开到了前任主人居住的小区。
我索性停好车,来到前任主人的居所门口。
上次离开时我没有交还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我便听到里间传来阵阵身吟。
我轻轻走过去,往门内一看,只见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趴在床头,嘴里上着口枷,双臂被绑在床栏上,双腿也被绳索分开并固定在床上,而我的前任主人正单腿跪在她臀后用手指干她。
被干的女人看见我进来,脸上掠过惊羞交集的神情,下意识地就想遮掩,却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抖动着身体把床弄得“吱吱”乱晃,嗓子里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惊呼。
前任主人发现我进来,只是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便垂下目光专心致志地盯着手指做活塞运动。
遭奸淫时被陌生人观阴的羞辱显然大大激发了这位M的情欲,她很快便抽搐着高潮了。
我的前任主人抽出手指,拿起搭在床边的一块毛巾拭净,然后不紧不慢地下了床,款款和我一起来到客厅。
“什么事羽亿?”她不再象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我母犬,想方设法地羞辱我,反而客客气气称呼我的名字,这令我心中微微一酸,意识到彼此的疏离。
我叹息着向前走了一步,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她道:“我能回到你的身边吗主人?”。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燃,吞吐着烟雾……半晌才幽幽说道:“知道我曾经多么渴望拥有你吗羽亿?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幻想自己能把你关在黑暗的地牢里,用铁链把你一丝不挂地牢牢锁住,在你身上烙下我的名字,永远地囚禁你,独占你,和你融为一体……可是相处这两年多来,每次我要进入你的心底,你就会选择逃开,我进一步,你就退一步。我用尽办法赢取你的信任,你却始终和我保持距离,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你心底的门一直对我关着,我甚至觉得它永远不会对任何人开放,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好还是你自身缺乏安全感。也许我们的SM理念不一样,你想把SM当成游戏,可我想把SM当成生活。作为一个S,我渴望彻底地征服和掌控自己的M,却在你面前屡屡碰壁。你总有做不完的工作,我总在等待你的召唤。好容易你来了,却很少留下陪我过夜,有时甚至调教游戏玩了一半就被电话叫走。每次我在调教中尝试突破极限你都会阻止我。有时我想:这场游戏究竟谁在调教谁呢?我觉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