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老还童的小次郎只有寥寥几根头发,其中一根是白色。
“喊,什么呀……白头发有啥了不起,人家一出生就是满头华丽的红发哩。”阿夏悻悻地说。
小次郎可没有责怪欣然大惊小怪的心情,激烈地扭动身躯,表情里透出难言的恐惧。
这根白发是“还童忍法”的命门所在,一旦脱落,他将无法变回成年人的体型。
“小小年纪长白头发太不吉利,我来替你拨去!”
“哇~~”小次郎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
欣然得意地吹飞白发,重新计算婴儿的头发:“一、二、三,还剩下三根……好哩,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就叫‘三毛’。”
从这一天开始,山老刺客剃刀小次郎神秘地绝迹江湖,取而代之的是被轻率地冠以“三毛”之名的倒霉婴儿。他必须花费十数年的时间重新长大成人,在找到寄养孤儿的地方之前,欣然和阿夏就是他的监护人。‘各怀心事的三个人重新上路。阿夏兴高采烈地抱着弃婴三毛,与后者的郁闷心情恰成对比。几只孤狼前后游走,与一行旅人做伴。
小次郎此刻对害得他无法变身的欣然恨之入骨,可是偏又不能马上动手暗杀,一来与欣然之间隔着黑精灵少女,以婴儿的体质他绝无可能同时杀死两名强敌,二来即便侥幸干掉欣然和阿夏,他以婴儿的身躯孤零零地停留在郊狼狩猎场,难保变成郊狼的美餐。
强忍心头怒火,小次郎决定在夜间两人入睡后再行刺杀。
日上中天时,欣然一行人终于走出危机四伏的郊狼狩猎场,前方群山起伏,树木繁茂,景色分外秀丽。
欣然按照地图的指引离开公路走进树林,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来,吃点干粮,稍做休息。
阿夏勤快地把步行鸟变形成行军营,拉出一块毯子当餐布。
欣然看见不远处有一棵果树,春夏相交的季节,果子尚未成熟,半青半红,看上去十分诱人。
欣然摘下一颗果子啃了一口,味道辛辣,竟与烈酒相仿。
“吱吱~~”树上窜出一只猴子,好奇的打量他。
欣然看着有趣,便把手中的半颗果子扔过去。
猴子亦学着他的样摘青果子掷来,欣然轻松闪开,冲猴子扮了个鬼脸,拍手大笑。
“吱吱~~”“吱吱~~”不料住在其他树上的猴子也被他激怒,纷纷投来果子,砸得欣然东躲西藏,挨了好几枚“炮弹”情急之下纵身跃上树梢,朝树荫深处逃跑,转眼间远离了宿营的地方。
不知走出多远,视野忽然变得开阔,前方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沼泽地。
欣然扶着树枝眺望沼泽,心想这里大约就是“蜃气泽”了。
沼泽上空水汽氤氲,阳光折射成七彩光华,美不胜收。
水面与蒸汽交相辉映,远方的景物幻化成为空中楼阁与各色山精水怪,忽而聚做一团,忽而被风吹散,光怪陆离,难以言表,欣然正看得出神,背后飞来一颗果子,恰击中后脑勺。
“哎哟!好痛……可恶的小猴!”
猴子攀上树梢飞速逃离。
欣然紧追不舍,不多时到了树林尽头,前方是一座水声轰鸣的瀑布。
猴子纵身跃入瀑布,不见了踪影,欣然深吸口气,飞身跃向瀑布。
虚天魔功排开水流,护送他安然抵达瀑布内的洞穴入口欣然钻进洞窟深入山腹了,路尽头是一座空荡荡的石室,正对面的石壁上雕着两行古文。
左边三个字是“花果山”右边是“水”、“X”、“洞”居中那个字却不认得。
石室内空荡荡的一无所有,也不知是天然生成,还是古代隐士修行的洞府。
欣然四下搜寻,没有找到偷袭他的猴子,却意外的在一截凿空的树干中发现了香气扑鼻的美酒,想来是猴子所酿。
欣然抱起酒捅返回营地,与阿夏一同品尝。
小次郎嗅到酒香,心中暗喜,一旦欣然和阿夏喝醉,再下手暗算就不费吹灰之力了。
欣然酒量不高,阿夏也稀松平常,两个人略饮了几杯便有了醉意,一切都朝着小次郎希望的方向发展。
然而就在这时,阿夏忽然想起这个被遗忘在角落中的小婴儿,醉薛酸的娇笑道:“三、三毛……阿姨请你喝猴儿酒~~”说罢拎起他丢进酒桶。
小次郎头朝下栽进酒桶,差点被活活呛死。
等到被欣然救出来时,肚子里已经灌满了猴儿酒,醉得四肢瘫软神智不清,苦心策划的暗杀行动只得再次搁置。
小次郎勉强振作精神,暗运内力试图将酒精排出体外,无奈变成婴儿以后内功也只剩下不足三成。
行功到紧要关头被奇异的声音惊动,抬头一看,欣然与阿夏正搂在一起亲热。
阿夏销魂夺魄的呻吟声传大耳中,小次郎不由得心猿意马内息浮动,差点走火入魔。
吓得他连忙收敛心神,暗骂欣然无耻,光天化日之下与情妇行淫,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转念想到沉于性爱中的男女是最缺少防备的,不禁大喜过望,决定趁欣然与阿夏欢好忘我之时痛下杀手。
亲热中的小俩口对小次郎的恶毒用心毫无察觉。
在酒力的鼓动下,阿夏显得比平常更加热情,吃吃娇笑着挣脱欣然的怀抱,站在树荫下曼妙的旋身起舞。
双手一扬,魔法所变的衣服立刻不翼而飞,娇小婀娜的胴体慷慨地裸露在春日温暖的阳光下。
肌肤闪闪发亮,散发出诱人的体香。
皮肤虽黑却比寻常女孩更为细腻光滑,挺拔的豪乳随着舞步摇曳起伏,平滑的小腹仿佛整块黑玉琢磨而成,无一点瑕疵可寻,圆臀挺翘迷人,浑圆纤美的大腿更是鬼斧神工的杰作。
欣然看得两眼发直,由衷赞叹道:“小妖女的艳舞跳得真棒。”
阿夏抛了个媚眼,依偎在欣然怀里腻声道:“苏,快来嘛……人家也要你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