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心中一宽:“如此再无后患,便许了他吧。”想罢扭动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内尽兴……衙内不可失言。”
此时夜入三更,高衙内与林娘子这场性事,却刚到浓处,俩人在林冲床上,当真一夜不休,试玩各式姿态,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风高情欲浓,天翻地覆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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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二日一早,锦儿匆匆离开张甑家,想着一夜未归,小姐当无早饭吃,便于路边王老汉处买了两碗豆腐脑,央王老汉借了饭龛,返还林府。
她推开大门,也不经枪械房,先往后院厨房走去。
那厨房需经浴房穿过,锦儿进入浴房,便见小姐的肛兜亵裤子乱放地上,心中一惊。
又见浴桶浴水未倒,顿时紧张不安起来:“莫是大官人回来了?瞧这情景,却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摄手摄脚,穿过浴房,稍稍踱进主卧房中。
入内定睛一瞧,却见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着两具胴体:小姐一丝不挂,像个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内身上,紧紧抱着男人,丰满绝伦的大奶子紧压身下男人胸膛,美丽的脸蛋仍残留着无比满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着。
高衙内那下体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后体中。
这俩人经过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着交欢姿态,没有片刻分离。
锦儿一时受惊失魂,不由“啊”得一声尖叫,手中饭龛落于地上。
这声尖叫,顿时将床上俩人惊醒。
若贞见是锦儿回来,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内放在床上的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言罢,收拾起地上饭龛,转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罢邪仙歌,恶龙奏响恶龙吟!
篇后语:
一、写这部书的初衷
最初灵感源自读《水浒》时对锦儿两度去寻林冲的不解,觉得这是作者想隐藏其真实想法,于是就写了,并设计出大纲。
第一回写得很烂的,当时也没太过认真,不想看客反应强烈(可能是受直白的原回目影响吧),这才起了动“真格”之心。
总的来说,这部书是要借古影射当今一些丑恶现象和软弱的人性。
人妻其实不是重点,重点在“逼良为娼”,而“逼良为娼”,根子在“软弱”二字。
宋代重文轻武,人性软弱,社会麻木不仁,与当今社会有八分相似。
正是因为麻木,才少见“多管闲事”之人,世人见到恶人恶事,大多“关门闭户”,无人敢管,这在《水浒》中已成常态,如岳庙无人救林娘子,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无人敢管等等。
也正因如此,那些敢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便成了英雄好汉,被作者著书歌颂。
现实社会,又有几个管“闲事”的呢,除了在网上发发牢骚,当真见到恶事,少有人敢管上一管吧,便是救助倒地老人,也会担心“上当”。
对于诸多丑恶世事,如干露露湿露露等等,也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无人去痛斥,这与宋时何其相似。
人性软弱,世人皆不管“闲事”,国家又怎敢动武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所以在《水浒》中,宋江虽愚忠,但仗义疏财,救人之急,也算的上好汉了。
林冲却算不上,比爱管“闲事”的鲁智深差远了,比将奖金全赠给猎户的武松差远了,连宋江都不如。
二、关于高坚高衙内
本书不并想把高衙内写成“坏人”,严格来说,高衙内也算不上坏人,他是当今官二代的写照。
官二代往往并无害人之心,只想“悦己”,只图自己快乐就行,不顾他人感受。
他们是一类没有责任感的人,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坏人”,是社会“重文轻武”的必然产物。
当今的官二代,也不全是坏人,他们开豪车玩美女甚至勾引人妻,只顾自己,不回报社会,是一种“现象”,能说是纯粹的“坏人”吗?
真正“坏的”,是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根源,即官二代背后那股强大得让人窒息的“力量”。
其实,官二代本身也是受害者,因为他们没有了“灵魂”。
三、关于林娘子张若贞
若贞之名,取似贞非贞之意,即并非真贞。
常有看官说,张若贞似乎失贞过于容易了,其实不然。
古代女子大多柔弱,特别是宋代,三寸金莲,居家不出,只习书画,甚至书画都不习,平时从不锻炼,身子骨自然很软。
加之古代讲男女授受不亲,造成很少与男性接触,内心憋着“火”呢。
而情欲是憋不住的东西,若贞与高衙内这种英俊男人肉对肉的接触,自然会“软倒”,这不是她的错,的确不是不贞。
在古代要强奸一个女人,比现代可容易多了。
大户人家的丫鬟,稍有姿色的,几乎都是失过身的。
不然为何要歌颂“烈女”,因为“烈女”是稀贝物,物以稀为贵嘛。
我就不信古代一男一女赤身相见,女的还真能把持的住。
当今社会因“性”放得过开,更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