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时候?”
胡玉芝的表情还是非常严肃。
“到时我会通知你,可具体时间我也说不准。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邱玉芬看了看时间丈夫应该忙完了。
﹡﹡﹡﹡﹡﹡﹡﹡﹡﹡﹡﹡﹡﹡﹡﹡﹡﹡﹡﹡﹡﹡﹡﹡﹡﹡﹡﹡一连几天夫妻之间都是相安无事,可邱玉芬明显感到丈夫已经疏远了自己。
尽管东汉在努力的掩饰,可邱玉芬还是清楚的觉察了。
最明显的就是夫妻之间的亲热减少了,每次邱玉芬提出要求的时候,东汉总会以身体劳累拒绝了。
哪怕真的在肏屄的时候,东汉的动作也简单僵硬,完全是在应付公事。
邱玉芬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从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于异样,她完全可以体会丈夫的压抑与痛苦。
“老公!你还要出去啊?”
晚饭后邱玉芬去了一怀孕妇女家做查访,回来看到东汉正在收拾渔网。
“玉芬!今晚别等我了!这两天三水口的水位高,我去夜捕顺便再下几个地笼…”
东汉不等邱玉芬说话就急匆匆的走了。
三水口位于陈家楼村西的小河下游七八里的地方,在那里又有两条小河在一起汇聚,三条河汇成一条大河。
在三河汇聚的地方形成一个几十亩的水面,人们都叫这里三水口。
这里是理想的捕鱼场所,经常能收获十几斤的大鱼。
所谓的夜捕就是在夜里捕鱼,尤其是在下半夜。
东汉有一条捕鱼用的小木船,在船上装上电瓶安上大灯泡。
在黑夜中鱼有趋光性,如果运气好一夜捕百多斤鱼是常有的事。
地笼是专门用来捕底层鱼的,无论什么鱼只要进去就出不来。
邱玉芬见丈夫走到匆忙,只能对着东汉的背影说了一声小心。
看了看家里的四处,邱玉芬突然感到空荡荡的。
独自在静坐了好久脑子里乱糟糟的,邱玉芬始终理不出头绪。
由于秋收刚刚结束,村民都在休养疲惫的身体。
天一黑街道上就没有了人影,整个村子都静悄悄的。
东汉在朦胧的月色下,悄悄潜回了村子。
先是来到自家的门前,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灯光,看来妻子还没有休息。
看了看四周没人,东汉顺着墙根来到了西院的门前。
西院的大门平常都是锁着的,不过东汉有钥匙。
打开门锁轻轻一推,松木的大门无声的打开了。
为了使大门不发出声音,东汉昨天偷偷在门框里上了机油。
院子里的墙上靠满了一捆捆的玉米秸,东汉把门关好移开一捆玉米秸钻了进去。
东汉在前几天堆放玉米秸的时候下不上功夫,所有的玉米秸都是竖靠在墙上的。
在玉米秸的底部与墙根之间都留了一定的缝隙,这使玉米秸下面形成了一条隐秘的甬道。
在前段时间发现自家西院的西南角靠了几捆玉米秸,东汉无意中扒开一看里面居然有一个侧门。
当时东汉已经对妻子产生了怀疑,这个侧门更是让他如鲠在喉。
当天东汉在吃饭的时候,装作无意中问了妻子一下。
邱玉芬说陈中原买了这套房子平常也用不着,就让自己偶尔放一些杂物因此开了一个侧门。
东汉就没有再问,可他发现妻子在说话时神色有些异样。
甬道的空间非常狭小,东汉只能在里面慢慢的爬行。
东汉在摆放玉米秸的时候,是围着院子摆了一圈,所以甬道的长度很长。
在爬到房沿下面的时候,东汉停了下来。
将面前的玉米秸扒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东汉蹲在里面开始了焦急的等待。
尽管在那天东汉已经确定了妻子出轨的事实,可他还是想看到最直接的证据。
东汉都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了让自己死心,还是为自己将要付诸的行动找一些安慰。
秋收已经结束天气已经凉爽了下来,可东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湿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狭小的空间让东汉烦躁的近乎窒息。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是偶尔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