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嘿,在我面前你还想耍花样不成?别忘记我是什么人!”
“是是……我哪敢啊,警花大人。”
“哼!我可告诉你,你玩归玩,可要注意身体,回去后我可要检查啊!”
“行啦行啦,都听你的还不行么?”任江山柔声说道:“倒是你,也要小心点,别老仗着自己身体好,每天都熬到那么晚还不睡。”
“嗯……我会的。”薛玲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任江山放下电话,看着远处横无际涯、辽阔无边的海平线,只觉胸襟为之一畅。
“挺享受的嘛,任江山。”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哈,周律师,你怎么在这里?不跟他们一块去看火山?”
任江山回过头去一看,是学校的法律顾问,同时也是副校长田军强的夫人,周晓梅周律师。
“有什么好看的?一群人赶鸭子似的,闹哄哄地过去拍几张照片表明来此一游?”周晓梅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说道。
任江山看着周晓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可惜田副校长没来,如果他在的话,倒是可以陪你去城里走走。”
周晓梅在任江山旁边的一张沙滩椅上坐了下来,说:“他?他来也没用啊,没走几步路就说累得受不了,不到五十岁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七老八十了呢。”
任江山暧昧地笑了笑,两江大学里不少人都知道,周晓梅今年才三十六岁,比田军强小了足足有一轮。
田军强的原配老妻几年前生病过世了,直到他去年爬到副校长的宝座上时,周晓梅才跟他结婚,那次结婚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二婚:周晓梅在四年多前离过一次婚。
在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中,周晓梅都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女人:跟前任老公离婚是嫌他没有出息,而嫁给大他十多岁的田军强,则是贪图他的地位和钱财,否则为什么直到田军强当上副校长之后,她才肯嫁给他?
“笑什么?”周晓梅撇了任江山一眼,说:“你光在这里晒太阳啊?怎么不下去游一游?”
“什么?游泳?”任江山夸张的一摊手,说:“这时候游泳?你不怕冷死?”
这里天气虽然不算冷,而且阳光普照,但是海水的温度还是有点冷的。
“胆小鬼!”周晓梅笑笑看着任江山,说:“我啊,打小时候就在江里冬泳,这点冷算什么?”
任江山想起来周晓梅是辽东省人,不怕冷看来真不是吹牛的。这时候周晓梅站了起来,说:“你究竟游不游?”
“不游,你自便吧。”任江山敬谢不免。
“不游那你赶紧闪人,别在这儿占地方。”
“啊?凭什么啊?”任江山说,“我在这里招你惹你啦?你游你的关我啥事。”
“不行!”周晓梅说,“你不游就不能便宜你,凭什么让你在这里看啊?”
“哦……这样……”任江山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那……真的要我也下去游?”
“少罗嗦,要就来,不要就闪。”
“行,你等我一下!”
任江山看着周晓梅风态万千的脸蛋,咬了咬牙,回头向房间走去,不一会,他穿着一条窄窄短小的红黑条纹四角泳裤,走了回去。
“来吧,看谁怕谁!”任江山说。
周晓梅笑了笑,也回头走回旅馆,回来的时候只见她穿着一身浅绿色带着棕榄树花纹的连体泳装,胸前鼓鼓的,看上去颇有分量,而两条腿保持得很直,看上去十分修长。
“嗐!”任江山装出失望的神情,长叹了一声,“我以为是三点式呢,这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
“美得你!”周晓梅轻拍了一下任江山的后脑勺,“怎么?看到我这崩溃的身材,失望啦?”
“那不是,周律师您这身材要是叫做崩溃啊,那世间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就都不要混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到海里,刚一下水,任江山只觉得海水冷得有些刺骨,一下去就忍不住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周晓梅哈哈一笑,一个蹬腿,整个人像鱼一样笔直地向前滑去。
“你能不能行啊?”
周晓梅游到水深一点的地方,回过头来看着任江山,嘴角挂着笑,似乎在嘲笑他不够男人。
任江山咬了咬牙,心想无论如何不能丢这个人,把心一横,向周晓梅那里就游了过去。
任江山的水性已经算得上不错的了,但是比起周晓梅来说还是差了一截,两人在海里游了一阵,顿时就分出了高下,“不行啊,年轻人,这就喘啦?”
周晓梅远远地抛离了任江山,两腿蹬着水,停在海水里等他。
等到任江山好不容易游到她身边,她才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说:“体能不行啊,这还游不到一千米吧?”
“你……你别得意……”任江山总算调整好呼吸,轻轻蹬着水,说:“术业有专攻啊,我是太久没游了……可能游水我没你行,但是我厉害的地方也多着呢,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
周晓梅一笑,放开任江山的手,说:“我用蛙泳,你随便怎么游,只要你要能追的上我,就算你赢。”
说着两条大腿一张一合,用标准的蛙式游泳向岸边游去,任江山看着她两腿之间那块地方一隐一现地从自己身边游过,顿时就起了反应,感觉自己的裆部开始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