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快点…”本是并拢的双腿,俞来愈开了。我像女犯人,等着被搜身。
“快点什么?”
“快点…快点…”
“说清楚啊!听不清楚我不动了哦!”
“拜托,给我…嗯…”在五彩缤纷的幻境中,感觉有东西想进入我湿润温暖的小屄。
“学长!只能用手喔。”
“知道啦,这样舒服吗?”好帅的男人,他在我耳边,笑着问我。
“不告诉你~”看我羞着回答,他又继续。
“呀~”海啸般的快感,往上冲,全身感觉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说啊,舒服吗?”他再笑着问我。
“舒服!…什么东西?硬硬的。你好坏哦~”他不等我说完,又继续动,这次是主攻我的小豆蔻。这对我可说百试百中,我知道自己要失守了。
浑身发烫,听我喊热,学长马上把胸前的制服扣,全部帮我解开。
这一回来的很真…,抵达那一瞬间,身体附合小口的颤动频率,一抖一抖的。
这颤动让乳头发出悠扬的铃声…叮当…叮当…
喔~噢~天呐!好棒…好舒服…噢…啊…
被一连串急促的冲击淹没,我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然后瘫软,失神晕眩。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卡车的喇叭声中恢复意识,我竟然被浩文紧紧的抱着。
问浩文:“你刚…对我做了什么?”
他说:“没有!只是在你小屄里放种子,一湿它就发牙。”我以为他只是搞笑。
看表,勤务时间剩三十分,我们该往警署方向走。走没二步我知道惨了,学长在我小穴里,真有放一个迷你型的超小跳蛋。
就因为它小,我没感觉,可走到闹区,不知它怎自己启动了!或许湿控?或许是定时?
一开始震动不大,只是痒痒的。但在车水马龙的马路上,它带来的快感,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
学长很坏,刻意见人就寒暄,偏偏那跳蛋像种子在发芽,愈湿就震的愈大,搞得脸是一阵红一阵热,感觉下体有东西正慢慢流出来,弄湿内裤和丝袜了。
“学长!它要多久才会停呀?”
“没电就停,抛弃型,用过即丢。”
“喔!”
一个日本男人带着小男孩过来问路时,我的高潮已经快到了,却只能一直强忍着。
男孩看到女警,调皮的说要找姐姐玩,还扯我警裙,拉扯间那跳蛋竟然顺着淫水滑了下来。它滚到男孩脚下,被捡起来,拿去给爸爸看。
日本男人一眼看穿,对我笑,还拿到鼻头,想必在嗅闻我的发情的味道?
学长说我害他损失港币一百元,是日本货,迷你型新产品,续航力一小时呢!
回到警署,写完工作纪录下班后,赶紧回宿舍,想检查,生怕里面还有一个。脱下珠珠内裤,闻了闻,真的没有了。
放心许多,也觉得该注意,今天催情迷药发作的方式,似乎怪怪的?
照镜子,发现脖子上二侧都有是红色的吻痕,惨了!这草莓痕迹要一个星期才会消失。
明天早上的飞机,要怎办?
如果不想让谷枫知道,这回休假只能穿件套头的衣服,可是谷枫一定会脱光我的呀,怎么办?
臭浩文学长,真是讨厌!
●献身谷枫三个月,还算新婚燕尔。
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你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你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小穴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骚货,那你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你回来。用大鸡巴扑湿你…欠肏的穴。像这样,搞到你咁分泌…
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