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回来飞机上,被咘咘用聪明球调教,还在海关当众出糗,这会儿我还是湿漉漉的。
“喂!骚妮子,都没看后面有人。”
蛤?对后,我忘了咘咘了。招呼她上车,这才发现小叔在后座,一脸色狗样轻声的叫人。
“大嫂!我打盹,啥都没看到。”
谷枫带小叔到南昌机场接咘咘,也没先说,害我出糗,这回程一路我得忍着点。心里气,待回卧虹居,我非得抓他上阁楼算帐不可。
小叔见识不广,彼此介绍看咘咘娇小,就一再叫她“咘咘妹妹”。惹来咘咘不爽了,喝了一声:“坐好,叫我姐姐。”
小叔人高马大,瞬间变成小孩儿,不敢造次。逗得谷枫呵呵直笑,我也开心。
四人一路玩回婺源,路过景德镇去看了一些瓷器,小叔和咘咘很快就熟稔了。
晚上又一起吃晚餐,让咘咘品尝了好几处婺源特色菜肴。
或许是旅途劳累,回到彩虹桥时,咘咘已经把头依偎在小叔前胸睡着了,而小叔的手已经搭在她大腿上摸着。
娇小的咘咘,嘴里样着笑,和小叔比,她真的像幸福的小妹妹。
反倒是我和谷枫生疏,为了做媒,都还没亲热到。
到了晚上。
我安排咘咘去住谷枫的旧宅,在老旧堂屋门口,我指着小叔,对咘咘说:“今晚我没空陪你,这小鲜肉交给你了。”
回到卧虹居,一上阁楼我就吵着谷枫:“人家等不及想看想吃,快快让我看看,你的肉棒有没有为我兴奋?快…”
谷枫回说:“长夜漫漫,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你看…咱先从后面来。”
他推开窗户,是月圆之夜,彩虹桥沐浴在淡雾里。真的好美。
让他慢慢的顶我,景很美,可我很淫荡,真希望先驰骋一番。谷枫问我,头一发先射你的翘臀上,好吗?
没关系,我可以忍。这一趟回来要住三晚。枫哥!我要很多很多,这会儿算饭后水果,先让你慢慢品尝。
那感觉,就如情色文学里说的。
很美,很醉…。
我想彻夜通宵,我不当灰姑娘,不要天亮,不让午夜最美的感觉悄悄溜走。
女人想要的,也很简单。
给我一轮夜色,像公主般疼我,慢慢的顶着,就能让我在幸福中尽情堕落…沈醉…
说来简单,也不简单。
有时候,会有奇怪的想法,想像女奴一般,希望被他粗鲁的蛮横,被压在床上只能呻吟,想让棒棒用力的鞭挞,光想就令人兴奋。
公主式的性爱过后,已是夜里九点多,村子里的人都睡了。我惦念咘咘,谷枫说咱偷偷瞧去。
“色狗!从南昌回来,你一路对我冷冷的,老盯着小妮子看。”谷枫说,那有,我是在看弟媳。
小公主套上小洋装,那裙摆短到刚好包住翘臀。问谷枫:“我内裤呢?”如果没有穿内裤,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露骚屄了。
谷枫说:“湿了,我明儿洗。夜里,不用穿啦。”
好。我也喜欢这种自在。
空着下半身下阁楼,看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乳胸在晒月亮。被谷枫伸手摸一下,奶头不自觉的硬了起来了。
我伸手去他胯下,用力的揉了下去。“阿…痛。”
出卧虹居,黄色路灯把老村子染成一片橙色。绕过飞檐翘角的巷弄,穿越粉墙黛瓦的老宅,二人摸进谷家老宅,来到小叔的房门口。
轻轻推开木门进入,这老旧堂屋,用的也是发黄光的老式灯泡,悬吊于梁上,像风中残烛一样的闪烁,光线不足淡淡的,给人多少感觉到暧昧。
屋子不大,也没有外厅、内室的分别。
一组红花梨木做的红眠床,是这屋内比较有品味的摆设。
除外就是一张矮桌子、一些瓶盆碗罐,看起来十分普通,泛黄的泥墙和污黑泥地,再怎么整洁也看不出清爽。
屋角有间浴室,门板缺了几片板,有门等于没门。
传来奇怪的水声,我走近,就听咘咘十分甜美的嗓音在咯咯直笑,说:“别没礼貌,乖乖,让姐姐帮你洗。”
显然小俩口进度飞快,在洗鸳鸯澡。
谷枫贼眼瞪瞪,拉着我透过门缝偷看,老屋的浴室简陋有些不堪,但人可是正值含苞待放,谷枫大他十一岁,小叔今年十八岁,咘咘也才廿岁。
满室水雾再加上水流滋润,咘咘的肌肤细腻柔滑,手技显然不错,把小叔刺激得一柱擎天。
连我也感觉有棍子顶着我的臀沟,伸手往后抓住谷枫的屌,二人开始打量咘咘的身体。
这个女孩没脱衣服就已经是姿色惊人了,现在的她一丝不挂,玉体横陈更是美艳。
一对并不高耸的椒乳弹性十足,却又柔软似水。
明明就性经验丰富,那乳头竟还是玫瑰色,而且小巧如豆,微微挺起,乳晕大小适中,简直就是乳中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