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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不悦被胡丰汕仇敌,可孩子毕竟是他的,即便雀娘还有别的男人,于威恨透了雀娘,他黑了脸。
“应是我的。”
“哈哈哈,我胡丰汕竟被一个烂了嘴的小蹄子玩弄于股掌,你们一个娼_妇,一个庸狗,还真是般配啊!”
“胡丰汕,你说谁是庸狗?”于威也怒了,双目血红。
“于威,扯你娘的臊!动我的女人,你还不服,我真给你脸了是吧?”
男人最不得容忍的屈辱,莫过于自己女人怀的种,是别家狗男人的。
胡丰汕怒骂,又起了诅咒,“哦,是,我记得五公主还怀着孩子呢,信不信你儿子生下来,长不出屁?”
“胡丰汕。”
骂到亲生儿子头上,于威再不能忍。
于威上去抓住胡丰汕的衣襟,“王八羔子,再多嘴多舌老子锤你了!”
“有胆子你就来。”
“砰——”
胡丰汕被于威一脚从三楼大力踹下了楼。
于威双眼发狂,已是六亲不认。
正在这时,寒风一破,不知打哪儿隔空飞出一把银光飞刀。
“啊!”
胡丰汕又是一声尖叫。
飞到直直射中了胡丰汕的衣袍之下,他痛恨交加,手指抖着指于威。
“于威,你竟敢伤我的根……”
雀娘惊恐抱脸,大声惨叫。
胡丰汕昏死了过去。
……
忠义侯府,姬时语悠闲地敛起书案的信纸。
尘世她已定好下文,这两日再花心思修正字句,便可送到书肆,装册售卖。
她还是随了杜南霜的心意,要给小公主和她的少年将军一个美满结局。
姬时语起身,将纸页放置于书架之中的暗格。
收拾妥当,她素手一抬,刚将暗格闭上,身边便有了脚步声。
随之而来的,还有江曜如玉盘落珠清冷的嗓音。
“阿锁,做什么呢?”
无声无息的,这人跟个鬼似的平白便冒了出来。
不知为何,姬时语心生一股微妙的惧怕,她指尖微抖,没敢让江曜发觉自己身后的暗格,匆忙理好书架,她回身挂了笑。
“哥哥。”
姬时语的莹白小脸,笑意盈盈。
江曜官袍未褪,乌发齐整别入官帽。
他的面容本就冷漠不带一丝情绪,如此平整的衣着之下,腰身挺拔清瘦,衬得他气度更为冷峻、不留情面。
他狐狸眼微眯,走近了一步,唤她:“阿锁。”
高大的黑影完完全全笼罩上姬时语的全身,毫无缝隙地遮盖了她。
小姑娘下意识的后退,可身后便是书架,实在避无可避。
姬时语佯装镇定,“哥哥下朝回来,朝上没出什么事吧?”
她意有所指,江曜不经意睨她一眼,眼尾挑了笑意。
他不置可否回:“能有什么事?”
“是,是……也是,不会有事呢。”
姬时语侧过脸,正好避开江曜迫人的直视,她心跳如擂鼓,那种不受控制的心悸,好似又生起了。
砰砰砰的,平复不下去。
“那……”
姬时语咬住唇,旁敲侧击地问:“哥哥回府路上可有出事?”
“没有。”
江曜勾笑,他又往前走了一步。
如此一来,两人便只有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