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晴也琢磨出了几个绝活,其中一个就是舌头可以在男人插入自己嘴里的时候,能来回伺候,模仿花心蠕动,不象很多小姐光剩下死舔了。
可是这样的绝活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那需要悟性。
“啊!我操!到底是领班啊!哥们我快不行了!啊!”下面的男人开始明显亢奋了,张嘴在陈雪晴的臀部来回亲咬,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小姐的大腿。
陈雪晴看看男人的反应,吐出了阴茎,改用手握住龟头,就着唾液轻撸了起来。
这也是陈雪晴的心得,一般小姐就知道使劲撸,把男人的阴茎都撸红了,男人也不射。
陈雪晴相反,尽量轻柔,甚至还用指甲轻扰龟头里的马眼,一边来回抚摩男人的阴沟,阴囊,伸出纤指在男人小腹处轻触轻按,如淫虫蹒跚。
“动作轻,不能急!”陈雪晴看着几个还有些稚气的女孩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自己愿意干这行呢!
“啊!我操!操!”男人终于达到了极限,阴茎开始跳动,下腹开始上弓,对着陈雪晴,对着天花板发情。
“啊,我操,爽啊,啊!”
陈雪晴继续抚弄男人的阴沟阴囊,对着龟头和马眼轻轻刺激,很轻,很柔,几个回合,就把男人的阴茎挑逗得跳跃不止,向上猛挺。
看看时机成熟了,陈雪晴反而加重了力度,一撸到底,男人的包皮翻到了阴茎根部,龟头通红,血管显露。
陈雪晴不急不慢地来回上下,次次到位,很快的男人的马眼就流溢出一点液体,那是发射的前兆。
陈雪晴看准了,加快了节奏,越来越快,不留余地。
男人痛苦地紧绷身体,想多挺一会,不料淫精喷了陈雪晴一脖子。
“先生,完事了!”陈雪晴撂下客人,匆匆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洗浴室。
陈雪晴却不想回家,带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人坐在换衣间发呆,眼圈发红。
这个春节对于别人来说是温馨幸福的,对于她来说是多么难熬!
男人都只知道她漂亮,会打扮,会生活,可谁知道她私下的痛楚。
孩子早已没了,尚鸿也没留下陪自己,她到底与尚鸿能怎么样呢?
想到尚鸿,陈雪晴勉强振作起来,尚鸿电话里说今天也许到家,自己不能悲悲戚戚面对爱人,自己要给尚鸿最好的一面,要让爱人知道自己是最好的女人,最爱他的女人,尚鸿回来的第一次,不定要怎么折磨她呢!
可她真愿意尚鸿折磨她,为了弥补自己流产后的多次拒绝行房,她愿意加倍补偿与爱人的性爱。
想到这,陈雪晴开始精心化妆。
春天,又一个春天,尚鸿觉得这个春天比以往都让人精神。
香港都早已回归了,自己的感情好象也在回归。
社会在发展,到处是新的城市景观,外来的人口在这座城市里也渐渐多了起来,也给这座城市注入了新的活力。
街上播放着《春天的故事》,尚鸿感叹着,到底社会还是发展的,如果自己不从事市场工作,不可能与陈雪晴重逢,不可能得到这样柔情的女人。
陈雪晴这些天对自己也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情愫,更温柔体贴了,尤其是在床上,用尽花样,尽力满足他的各种无赖要求,让他都不愿下床了。
尚鸿感念女人的温柔好处,几次要带陈雪晴出去旅游,都被陈雪晴委婉推脱了。
陈雪晴除了上班有个营生,生活并没有太多的色彩。
尚鸿想想还是自己的毛病,女人是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稳定的家,真的到了给陈雪晴一个说法的时候了。
想到家,尚鸿设计起来,那会怎么样呢?
陈雪晴一定是不能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里收拾家务,收拾自己,等待男主人的归来,献上热吻,献上整个人。
两人还要经常出去游山玩水,到野外做爱,尚鸿对未来是激情高涨。
尚鸿决心要敲定一套房子,房子价格都开始上涨了,尚鸿有些后悔没有及早下手。
春季房展会上,尚鸿发现着房子盖得越来越讲究,小区是一个比一个温馨。
尚鸿认真考察了许久,心里选定了两处房子,急忙回去等陈雪晴一起商量,也要给自己的女人一个惊喜。
晚上尚鸿兴冲冲回到住处,没陈雪晴的身影,却看见桌面上规矩地放着一张白纸,写满了娟秀的字体:“亲爱的鸿:谢谢你给了我最美好的生活时光。我怀着无比的痛苦离开了我们的爱巢!我们曾经那么相爱,我永远都在心里爱你,祝福你!”
“这些天我总是心里痛苦,可又没法和你说。我是小姐出身,我是怎么也干净不了的,我改变不了自己的身分,就只能选择离开了。”
“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资格再与我心爱的人一起生活下去了。我好几次算好日子和你在一起,都没怀上。我到医院看过了,大夫说我不能生育了。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我配不上你,我知道自己没福气做你的妻子了,我只有选择离开。别怨恨我,我是多么真心爱你的,爱我的鸿!爱我们的初恋!”
“这么长时间了,只有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感激你对雪晴的爱!不要以为我下贱,我是没办法才做了这行。我也有爱,我也懂得珍惜你的爱,我多么想一生一世和你相拥,可惜我不能了。”
“那天半夜你说梦话,你喊赵姐,还有胡丽莹的名字。我知道你心里女人很多。我就希望你别忘了我。我记得你说的那个汉朝皇后,我也希望永远在鸿的心里都是年轻美丽的。美丽的雪晴花永远为我的鸿盛开。”
“我走了,鸿!可能离开这个城市,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不要找我。亲爱的尚鸿你保重!永远珍重我们的感情!你的雪晴。”
尚鸿粗略一看,与平时看新书的习惯一样,先浏览最后的一段,还以为是李霜开的愚人节玩笑。
可是从头细看,马上脸就绿了,那是陈雪晴的字体,原来自己在北方厂技校上课的时候特别留意陈雪晴的一切,尤其那几个错别字,她总是那么写的。
还有那个故事,只有两人才知道的。
尚鸿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又一次女人走了!
没事吹什么历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