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借黑先回家换衣服,第一次到县城上门会情人,她要给王言一个最难忘的印象。
刚才龚艳的打扮让徐寡妇有些羡慕,她一个单身女人,平时根本不敢有什么出格的打扮,接待王言,也是穿平常衣服,轻妆淡抹,偷偷相会。
不靠花枝招展的外表,每次对王言就靠床里床外的水磨工夫,温柔气质。
有次龚艳还私下对她感慨,比起嫖来,男人更喜欢偷,王言对她徐姐就是这种感情。
还夸她不靠化妆就能吸引成功男人,当时说得她有些得意。
今晚已经黑天,又是外出,她豁出去要比以往更出彩,这一收拾就是半个钟头,特意将从来没有公开的一套服饰穿戴起来:上身是露腰的开襟短衣,里面衬着黑色细丝网的吊带围胸,一双妙乳活脱脱在丝网下挣扎挺立。
灰色棉料短裙下是黑色半透明的裤袜,把个女人平日不常外露的美腿衬托得匀细条直;女人精饰头脸,秀媚芬芳,既象回娘家的小媳妇,又象准备上阵的风尘女子,浑身娇俏可人,左照又照,才出了家门。
水样的妖精,妖样的女人,徐寡妇经过连番累战,又加上精心打扮,浑身别样的风致。
精巧的高跟鞋是第一次上脚,女人还不习惯,一步三摇,娇柔妩媚地上了谢长发那辆丰田大吉普车,眼角注意到司机小丁色迷迷的眼神,直接坐到了后排,半蜷腿半躺下去,也躲避司机小丁的窥视。
司机前边搭讪:“嫂子!第一次见你这么穿,真带劲儿!”
徐寡妇懒得回答,这个出自司机的“嫂子”称呼,好像她和谢长发是夫妻。
司机三十来岁,见到她从来都是色迷迷的眼神,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过出于礼貌,女人还是漫不经心地支吾了几句。
随着路面的颠簸,车子如同一个摇篮,让女人很舒服。
徐寡妇心里想着王言的干练潇洒,床上的猛烈狂热,加上半天的房事劳累,慢慢迷糊起来。
经过与谢长发的半天鏖战,女人也实在太困倦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昏睡中,梦想着王言,一会儿男人真的就出现在面前,如狼似虎的作风。
如同以往那样扒下她的裤子,亲吻抚摸她的大腿、身子,王言的胡茬刺激她的阴户。
她有些害羞,又被男人亲得很舒服,她就那么躺着放纵男人。
王言又压住她,开始真正要发力了。
她也真情地要抱住王言,却感觉床铺太狭窄了,施展不开。
徐寡妇突然惊醒,哪里是什么梦境,司机正热火朝天地往自己身上使劲。
车窗外一片黑蓝的夜色,显得男人面色淫亵狰狞。
“啊!”徐寡妇一下惊叫起来,没想到才半个多小时远的乡间路程,身边竟是个色胆包天的淫棍。
猛然发现男人不知何时早已下体裸露,鸡吧硬顶。
自己短衣翻起,双乳正被男人把玩,自己的裤袜也被扒开了,阴部大露,双腿被抱到男人肩头,若不是弹力裤袜碍事,就要失身了。
徐寡妇用力阻挡男人的肆意侵犯:“滚一边去,放手!”男人的家伙徘徊在她的阴道口,马上准备冲杀进去。
“你敢对我?你快放手!不然我告诉谢哥了!”一边用力阻止男人往下褪裤袜。
“随便吧,嫂子!今天就是枪毙我,我也认了。谁叫嫂子你太漂亮了,我死了也值个!嫂子,给我!快让我进去!”男人狂力狠抱,不容徐寡妇有丝毫动弹余地。
任凭女人如何挣扎,始终在男人的怀中翻腾。
“嫂子,其实我听你和谢县长整事都好几次了。今天你们整的时间最长,听得我实在是难受。嫂子,他拿你根本没当人!尽瞎糟蹋你!你放心,我一直喜欢你,就盼着有这一天。”
男人说的没错,每次开车过来,都悄悄把吉普车停到距离窗户最近的地方,细嚼慢咽地在窗户外面偷听徐寡妇的淫声叫床。
关键是徐寡妇的声音实在是大,“世外桃源”的后窗户距离院墙又近,女人销魂的叫床声刺激得他每次都是在手淫中悄悄撤退。
徐寡妇听到男人这话,心中有鬼,手上自然松劲,只有靠身体向上直挺,躲避男人的家伙靠近阴门。
她知道只要自己双腿被压到胸脯,那男人就可以随便折腾自己了。
男人看看徐寡妇气力不济,按住女人的上身,挥舞一条茁壮肉棍呼哧不断挺刺,挑战女阴。
任凭徐寡妇如何挺身躲闪,男人最后还是强行架住徐寡妇的双腿,固定住了女人频繁晃动的臀部,终于抓住了机会,一个虎扑熊挺,如愿深入进了紧凑的女阴。
“我操,嫂子你太带劲了!”男人胡乱赞叹着,腾出一只大手玩弄女人肉感的乳房。
“啊!”徐寡妇顿时有被缴械的感觉,下面男人的家伙撑得她很不舒服。
“你混蛋啊!你,回家找你老婆耍去!你这是强奸,我恨死你了!好好的你不学好!”徐寡妇一边费力挣扎,一边张嘴埋怨。
“你不怕得病啊,我还没洗干净呢!混帐玩意!”徐寡妇无奈地推了男人一把,高声埋怨着。
“啊,我喊人了!”徐寡妇不甘心就这么被免费摧残,嘴里吓唬男人。
男人浑然不答,吭哧吭哧在徐寡妇半裸的肉体上狂野耕耘。
野地里,又是在车里,任你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
叫唤了一会,徐寡妇沉默不语了,也懒得挣扎了。
无非就是奔自己身体来的这点儿事,自己还在乎吗?
徐寡妇想通关节,放挺不动了。
男人见状,全心埋头沉浸在奸淫的欢快中,里外用力,狠狠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