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她那神圣高贵的胴体被十个粗鄙野蛮的妖龙族壮汉肆意玩弄、轮番插入、被粗大阳具撑满每个洞口的淫靡场景,苏澜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的肉棒硬得痛,几乎要撑破裤子。
每一个想象的画面都无比清晰,无比淫靡,无比刺激!让他血脉贲张,肉棒胀痛!
然而,就在这强烈的感官刺激和生理反应中,一丝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酸涩感,毫无征兆地从苏澜心底最深处泛起。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将他视为人奴、肆意采补、掌控他生死的冰冷女人,此刻却在被另外十个雄性如此……如此疯狂地占有和玩弄?
那个在他面前永远高高在上、如同神祇般不容亵渎的妖皇;此刻却在别的男人身下出那样……那样诱人的呻吟?
可……可那具身体……那具让他都为之惊艳、甚至产生过异样心思的完美身体……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一点苗头,就立刻把苏澜自己吓了一大跳,一股强烈的羞耻和厌恶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猛地甩头,试图将这荒谬绝伦的念头驱逐出去。
“苏澜!你他妈在想什么?!”他在心中怒骂自己,“她是妖皇!是俘虏你、折磨你、把映月害成那样的罪魁祸之一!她被谁干、被多少人干,关你屁事!你竟然还想要吃醋?简直无耻下贱到了极点!”
他强迫自己不去听墙那边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混乱的交合声和呻吟声,试图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寻找噬妖渊信息上。
然而,那勾魂摄魄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声如同魔音灌耳,让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他烦躁地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他却没有现,在他身后不远处的虚空之中,空气如同水波般无声地荡漾了一下。
那方被浓郁黑雾笼罩、曾吸收了他阳精的“万欲源印”的虚影,悄然无声地浮现出来,只有拳头大小,散出极其微弱、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淡淡乌光。
这乌光如同活物,丝丝缕缕,悄无声息地渗透进苏澜的身体,融入他的气血,缠绕上他的神魂。
一股更加强烈、更加扭曲的情欲之火悄然点燃。
对妖皇那完美肉体的占有欲,对那些妖龙族壮汉能肆意玩弄她的嫉妒,还有因自身无力而产生的暴戾之气……这些负面情绪在乌光的催化下,如同野火般疯狂蔓延!
墙后,妖皇的声音陡然拔高,冰冷之余,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媚意,仿佛被那些妖龙族巨汉顶到了最深处“……唔……孤要你们……把阳精全都献给孤!一滴都不许漏……哦唔——!”
紧接着,似乎还夹杂着几声极其短促、充满惊骇和痛苦的男性闷哼,以及……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响。
但这异样的声音,在苏澜被妒火和欲火充斥的耳朵里,在宝印乌光的扭曲影响下,却完全被过滤掉了。
他只听到了妖皇那一声带着极致欢愉的尖声浪叫!
他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只剩下妖皇在十个壮汉胯下婉转承欢、被干得浪叫连连、花心喷涌的淫荡画面。
那股强烈的酸意和想要冲进去将那些男人全部撕碎的暴戾冲动,几乎要冲破他的理智!
身后虚空中那方宝印,在荡漾出最后一丝乌光后,悄无声息地隐没于虚空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苏澜胯下那根硬得烫、根部黑色符文微微闪烁的肉棒,和他眼中那难以平息的欲火,无声地诉说着某种变化。
……
栖生殿,一张宽大得难以想象的黑色玉床上。
妖皇静坐如亘古冰川,脸上无悲无喜,媚意荡然无存,仿佛刚刚在玉床上淫乱纵欲的,只是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凡人。
她的脚边,瘫倒着十具……或者说十副皮囊。
方才还筋肉虬结、气血如龙的妖龙族精锐,此刻只剩下包裹着骨架的干枯皮囊,眼窝深陷,皮肤紧贴骨头,呈现出一种死寂的灰败色。
所有的生命精华、磅礴气血、雄浑元阳,皆被掠夺一空!
妖皇甚至未曾低头看一眼这些“残渣”。
她晶莹如玉的指尖,悬浮着一滴散着浓郁妖气与精纯阳气的浊白露珠。
她面无表情,指尖微动,那滴露珠化作一道流光,没入虚空。
而后,她轻挥了挥手,一缕令人心悸的黑焰无声无息地将那十具干尸包裹。
没有激烈的焚烧,只有瞬间的腐朽、风化,最终连灰烬都未留下,彻底归于虚无。
她的目光,穿透栖生殿厚重的墙壁,落向藏经殿中那个心神激荡的少年身影。
幽深的眸子里,无尽冰封之下,闪过一丝极淡的、算计的异芒。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