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扶着门框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那股脱力感稍稍缓解。
此时,外面已是黄昏时分,落日的余晖透过云舟的舷窗,为内部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苏澜拖着疲惫的步伐,踏上了返回舱室的路。当他再次经过通往三层的楼梯口时,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上午看到的那一幕,以及温夫人与施会长之间的只言片语,如同鬼使神差般在他脑海中回响起来。
“……午后……精力……再来……”
“夫人……义不容辞……等我……”
一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滋生——那个男人,午后难道真的又去了温夫人的房间?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强烈的好奇心,混合着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欲,驱使着他。
他左右看了看,走廊里依旧空无一人。
而三层那扇华丽的雕花木门前,也并无侍女或严供奉把守。
这也是因为温夫人的吩咐,她在房内与客户“交流”时,最是不喜外面有人。
见状,苏澜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踏上了通往三层的阶梯。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竟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来到那扇华丽的雕花木门前,将耳朵轻轻贴在了冰凉的门板上。
可惜,这房门实在厚实,隔音效果奇好无比。他这听了半晌,愣是啥也没听到。
踌躇了片刻,苏澜咬了咬牙,颤抖着伸出手,极其轻微地推开了一条细小的门缝。
浓郁奢华的龙涎香气混合着男女交合后的淫靡气息,立刻从门缝中汹涌而出,扑面而来。
房间内暖黄色的灯光透过门缝,映照在苏澜有些苍白的脸上。
“啪!啪!啪!啪!”
清脆而沉实的肉体碰撞声,密集如狂风暴雨,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和撩人,更是刺激着苏澜的心脏。
他屏住呼吸,将眼睛凑近门缝,向内望去。
先映入眼帘的,是房间深处那张宽阔得夸张的床榻,以及垂落下来的、数层薄如蝉翼的纱帐。
此刻,纱帐之内,两具身影正如胶似漆地纠缠在一起,上演着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大戏。
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具体的容貌,但那轮廓却清晰无比。
只见一道丰腴熟媚到极致的轮廓,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大胆而主动的姿势,跨坐在属于那个相对消瘦的男子轮廓之上。
她用双臂向后支撑着身体,使得上半身微微后仰,这个姿态让她胸前那对即使隔着纱帐也显得惊心动魄的饱满峰峦,更加傲然地挺耸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在纱帐上投射出剧烈晃动的、令人血脉贲张的浑圆阴影。
而男人的双手,正死死地托着、捧着、揉捏着温夫人那对堪称绝世罕见的巨臀!
那臀部的轮廓是如此庞大、浑圆、肥硕,如同两轮满月被并拢挤压,沉甸甸地坠在施会长的手掌和腿胯之上,其惊人的体积和重量感,甚至让苏澜产生了一种施会长那相对瘦弱的身躯快要被压垮的错觉。
每一次深深的贯入,那映在纱帐上的、属于温夫人的丰硕肥臀,便会剧烈地颤抖、凹陷,随即又以更强的力道反弹回来,荡漾开层层叠叠、令人目眩神迷的肉浪!
那臀肉的柔软与弹性,在这种激烈的撞击下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温夫人此刻,不仅在承受着男人的抽插,也在主动地上下起伏!
“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贪婪地吞吐、套弄着身下男子的阳具!
每一次下沉,那巨臀的轮廓便会深深凹陷,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彻底吞没,纳入身体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带起晶亮的蜜液,出诱人的水声,那臀肉因离开而微微晃荡,划出惊心动魄的肉浪。
她的动作时而缓慢磨人,如同石磨碾豆,细细品味着结合的滋味;时而骤然加,如同疾风骤雨,疯狂地追求着极致的快感。
“呃啊……夫、夫人……您这妙处……真是……真是要了施某的老命了……”施会长喘息粗重,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极致的舒爽。
“嗯……啊……会长……好……好厉害……肏得……肏得人家……好生快活……唔……再……再快些……”温夫人婉转承欢,娇吟阵阵,那沙哑的嗓音此刻更是媚意入骨,带着一种令人酥麻的魔力,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激烈的欢爱之中,偶尔还会主动向后迎合着腰肢,使得那臀浪翻滚得更加汹涌。
苏澜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甚至有些消瘦的施会长,在床笫之间竟有如此强悍的爆力和持久力!
在他的猛烈攻势下,温夫人不仅欲仙欲死,娇躯狂颤,就连身下的床榻都出了轻微的嘎吱声,似乎随时可能被两人激烈无比的交媾而震塌。
然而,即便如此狂野地交媾,温夫人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优雅迷人的曲线。
那两颗浑圆饱满的臀球,正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颠簸摇晃,抖出阵阵诱人的肉浪。
而那白嫩丰腴、饱满鼓胀到了极点的豪乳也如同跳跃的玉兔一般急剧起伏,荡漾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汹涌乳浪!
看着那肥嫩滚圆的臀影上下翻飞,激起层层炫目的臀浪,听着温夫人一声高过一声、淫靡放荡的呻吟和喘息,苏澜只觉得心头烫,暗叹这位温夫人真是绝代尤物,竟然如此风骚,可惜已嫁作他人妇,不然的话……
他的心中百转千回,又被二人的谈话吸引。
“嗯……啊……会长……你这宝贝……今日……今日怎地……如此……桀骜不驯……顶得……顶得人家……花心儿……都快……快碎了……”温夫人那独特的、沙哑磁性的嗓音,此刻带着浓重的喘息和难以抑制的愉悦,断断续续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