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的黑粗污根,竟是走错了道!
错有错着,黑黢黢的污根,恼羞成怒,鸠占鹊巢。
在白毛上横冲直撞,竟撞出真甬道的感觉。
污根摩擦中吐污,进退之间,用污稠的液体将白毛涂抹得黑黝黝。
还有一处,罗袜之上,漆黑的脏手鲜明,结疤的污渍从指缝间掉落,将罗袜浸染成污秽的脏。
罗袜玷污,蓄积腥臭。
数息后,似乎玩腻了白毛,污根又出【呲溜】的滑腻声。
竟是寻到了后勤处。
污根表面缕缕灰白卷毛,黝黑表皮上黏附经年累月的污垢,在清净白洁的妙人儿的后勤,入口处,危险地磨动着。
很快,后勤散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那是尿液、汗液与各种不明体液混合后形成的刺鼻气味。
后勤处污油亮,裂开的小孔被污根磨蹭的不时收缩,渗出浑浊的黏液。
当黢黑的手指——指缝里嵌着经年累月的污垢,指甲边缘翻卷死皮——粗暴地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时,妙人儿菊蕾展现无漏。
下一瞬,污根找对了道。
布满污垢与汗腥,腐肉与霉斑的污根,以令人齿冷的噗嗤声,挤入后勤的通道。
红黑色的柔嫩黏膜被撑成近乎透明的薄膜,褶皱处精致的纹路被挤进又薅出来。
抽插带出水声,将清净与污浊搅拌成令人作呕的混沌。
妙人儿盘坐的身躯绷直,趾甲上残存的白皙,与乞丐趾缝间板结的泥垢形成刺目的对照。
后勤水声混着粗重的喘息,在密闭空间里酵成某种亵渎仪式。
但是,待得粗重的喘息停止。
只听【下一位!】
妙人儿双眸迷离,再次望回了堕仙欲图。
只见,图内似乎静止,若不是撸动的金芒,很难不认为是停止!
图内精茧只待某个不可言说的契机降临,被封印的仙躯便会如破晓时分振翅的凤蝶,在晨光中抖落满身星霜,完成从凡胎到仙蜕的升仙。
未被覆盖的唇与瓣,暗示这场蜕变中的仙机所在。
精茧之侧,天地仿佛被抽离了生气,唯余三人演绎原始的乐章。
帝妃本该不染尘埃的仙躯,覆满浊白精斑,筑成精茧,闪烁淫靡光晕。
唯有朱唇与幽瓣仍保持洁净,在浊液的映衬下愈显得圣仙,形成令人难压的视觉冲击。
帝君面色泛绿,五指在自身贲张的龙根上撸动,目光却是灼灼锁着另两根在朱唇与幽瓣间,打汁与打针的小雷龙。
不上阵的龙根胀得疼,似能捅天入地,倒真应了一句【总得带点绿】的混账话,平添几分荒诞的幽默。
朱唇之上,景十九的攻势,犀利不拖泥带水。
小雷龙在帝妃檀口中进退有度,推进时带着贯穿到底的精髓,次次深喉。
退出时,深喉处牵连的银丝,分逼不剩的拔出,将银白精华悉数用于筑精茧。
楚不凡的战况更显惊心动魄,暴躁小雷隆在紧致蜜穴里横冲直撞,贯穿带着摧枯拉朽的蛮劲,直捣的汁液横流液不退出。
紫红的囊袋随着打针动作不断拍打在雪腻臀瓣上,激起层层肉浪,却并没有破坏精茧。
黏稠的浆液随着抽插被带出,打浆效率可谓是极高。
楚不凡将【打针】二字诠释得既野蛮又精准。
粗硕针筒推送,要将滚烫的精华尽数注入玉壶深处,教人看得血脉偾张。
打浆更是嘎嘎快。
粗硕针筒不知疲倦,将混合的精浆全力打出,覆盖在仙躯蜜穴之上。
任谁看了都想尽一份全力。
两处战场遥相呼应,将情欲的暴烈与缠绵的韵律送入帝君耳畔,刺激的他龙根经久不衰。
三具躯体分明遵循着各自的节奏,却产生了某种默契。
未被乳液浸全的唇瓣与蜜穴,在反复的打针中逐渐凝起薄茧。
当快感层层堆叠,逐渐攀升至临界点,令人窒息的巅峰时刻,悬在三人之间。
三具躯体不约而同地绷紧,随着帝君撸动频率的加剧,龟头顶端渗出的黏液愈晶莹,像是某种隐秘的仪式中即将溢出的琼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