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脱缚的第二处地点现在了我的腿部,我看见再度挺立于地面的自己,像是不可一世的女帝那样傲然,眼中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但从足部又可以窥见被透明的水晶高跟鞋锁着的十枚白丝玉趾在重量的压迫下只能蜷缩紧绷着,如蚕豆般看起来形状饱满浑圆却不见臃肿之意。
与所谓的女王相比,现在的我更接近于被禁锢的落魄公主这一身份。
所以身着高跟鞋的双腿在我眼中怎么美好怎么诱人,都无法抹去我脱下水晶高跟鞋的决心。
但我依旧是失望了,在发现水晶高跟鞋卡扣消失之后,我尝试了着用蛮力握住脚踝强行脱下高跟鞋,也用了破坏性魔法去破坏高跟鞋上的小锁,可到最后原本紧绷着的玉足在我的一系列尝试后只能感到更多的痛苦。
那原本透过白色丝袜有些粉嫩的玉趾在此刻因为痛苦而显现出有人的淡红色。
我唯一能得到的无用信息就只是,这高跟鞋与我而言坚不可摧,现在的我依旧无法破坏掉它。
或者说,只有我无法破坏且无法脱下它。
原本那双我玉足安家的水晶高跟鞋,在令我感到虚假的美好与痛苦之后,亦和项圈将我精心打扮成衣装的囚徒罢了。
那么,身上的其他衣物也会如此吗?
再次失败的我会感到沮丧,而短暂沮丧过后我又试着将收伸进裙底,握住这双裤袜顶端随后不断朝下方褪去。
不过因为这高跟鞋的缘故,位于腿上的裤袜亦无法被我脱下,只能在拉到膝盖部分的时候顺手将那天蚕丝内裤一起拉到膝盖的位置。
但在这一途中,我又察觉到一件事,在我将白丝裤袜脱下到膝盖处后,离开裤袜包裹的双腿肌肤部分便会感到异常不习惯,仿佛从原本温暖的房间突然置身于黑暗一般感到了无比不安,随后同样来自双腿的无尽空虚感便随着腿部传递到我的脑海。
我的双腿……在渴求着这双白丝裤袜的包裹……只有在可恶啊……连这双丝袜都不允许被我脱下来吗?
你可真是,令人作呕啊……
我想要大喊去质问那位存在,却只能紧紧咬住那根完全深入喉间的棒子。
在身体的提醒下,我最终还是决定将这双白丝裤袜以及真丝内裤穿回去,亦是我将脱到一半的裤袜与内裤向上提去,直到这两件贴身衣物再度覆盖了我的全部部分,以及先前处于真空状态的诱人性器。
这时,下身被衣物包裹时的满足感与安心感才填补了内心的空虚。
随后我试着脱下包裹雪白藕臂的白丝手套,可是与我预想的一同,这双手套与禁魔项圈一样,紧贴着肌肤到了不留一丝空隙进入的地步,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抓住那位于手避免末端的缝隙。
在明白这双手套无法被我以蛮力抽出之后,我又依靠着魔法强行将手套缓缓抽出,可这双手套也和裤袜一样的性质,在手套尚未完全脱离双臂时,源自内心对双臂被衣物包裹的渴望双臂不着衣物的空虚不安便提前一步击垮了我的心理防线。
鼻子突然感到酸酸的。
为什么……明明只是脱个手套而已……明明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啊……
在察觉到自己双手已经离不开完全这双同样华美的白色真丝手套后,我便只能乖乖地将这已经离开手臂大部分的白丝手套缓缓穿了回去。
我看见雪白细嫩的藕臂再度被漂亮的真丝手套所覆盖,原本就美不胜收的美景再次恢复先前的美艳,心中的空虚感也被幸福填满感觉到暖洋洋的。
望着这双纯白而纤细的柔夷玉手在手套的衬托下变得如此美好。
明明是作为束具存在的衣物,却令我下意识地发出满足的轻笑。
在这之后,我便再度转移了目标。
是我身上美丽的衣物。
我盯着这身令我如痴如醉的白色礼服,无论是镶嵌胸口的魔女之石还是暴露出在外大片柔软的开口,还是小腹处的绝妙设计亦或者说后背展现出的大片美不胜收的美景,都令我对此喜欢的不行。
但是现在啊,该说一声永别了呢。
“再见。”
无法说话的我依旧对着这身散发着花香的礼服做出温柔的告别,便伸出被手套裹住的玉手,抓住了衣物与白般的玉肌肤间的缝隙,将其缓缓扯开。
随后是礼服离开身体的强烈空虚感如影而至,随后尽数感到变得敏感的肌肤在接触空气的轻微快感和强烈不适。
即便身体正向大脑传递着远胜于先前的不安信号,即使身体已经因为不断离开礼服的包裹而不停轻颤。
但我还是选择强忍着一切不快,将其脱下。
因为我发现了这身礼服和先前衣物的不同,她并没有被赋予不可脱下这一特性。
那么我终于可以因为他的一时疏忽扳回一城了。
可我还是想错了。
“唔啊啊?!!!!”
源自身体内部的痛苦如同神话中的雷电神枪般在轻松刺穿我的肌肤后便在体内大肆破坏,它轻而易举就通过龙骨深入了脊髓的每一处,就像是自身血肉被彻底剥离开来的剧烈痛苦,可又比起绝望无数倍的剧痛令我身体在这残忍行法之下只能乱颤着,原本有些疲软的粉嫩乳尖以及阴蒂也因为这疼痛连带着产生的爆炸性快感再度发硬,无法忽视的疼痛夹杂着恶毒的快感几乎令我再度停滞思考,即便是处于燃烧血脉之下对痛苦与快感有着极强抗性的我,都在长时间抵抗后也无法抵挡不断叠加不肯罢休下去的疼痛,这正是因为这一原因,才导致我无意识间逐渐松开了紧抓着衣物的十根纤纤玉指。
直到最后,身体再度被礼服包裹身体的我才从先前猛烈的痛苦中缓了过来。
也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我能感觉到来自额头分泌的清香细汗以及下身不小心夹紧器具带来的快感,但我又因为来自填满了口腔的深喉口塞无法用嘴巴进行大口的喘息,只得继续用小巧的鼻尖进行更为频繁的换气。
我低着头,看见了身上纯白色的礼服各处遍布了许多细小的血丝,原本圣洁的礼服在此刻看起来瑰丽而妖冶,这礼服散发的气息却又令我感到亲切无比。
那是我身上第一次被夺去所诞下的处子之血。
处子之血已经被这身衣服合理分配到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所以在血液的帮助下这身礼服即便无需与身体完全贴合,也能达到近似于和身体融合的效果,只要我还继续尝试脱下这身礼服,便会传来令我无法忍受的叠加性痛苦令我强行终止这一进程。
难道这也在你的算计之内吗?对我近乎了若指掌的你会是谁呢?
在一阵悠长而意味不清的叹息后,我只能继续寻找其他可以拖下去的衣物。
可在一段时后,我便绝望地发现,无论是位于发间的水晶头冠也好,还是耳旁的圣银耳坠,还是剥夺了我话语能力的深喉口塞。
与先前的礼服一同,与先前的项圈一同,除了强行尝试产生了令自己几乎流泪的疼痛以外,就是再度印证了我对身上衣物与拘束的无力。
即便如此,我完全无法将其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