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欲转入回廊,忽然心头一动——
前方第二进的院落里,隐约传来笑语声。
嘻笑打闹,如晨光穿林,纯真而清脆,却又突兀得让人寒意陡升。
柳夭夭止步,回四顾,四下仍无人。
她眸光微凝,袖中五指已贴上匕寒刃,下一瞬身形掠起,直朝声音来处飞去。
柳夭夭足尖一点,无声掠过回廊,落在那第二进院落的门坎外。
门半掩,缝隙里透出暖红灯光,伴着浓得化不开的麝香与酒气,还有一阵阵黏腻的喘息与浪笑,像潮水般漫出来,撞得她眉心一跳。
她轻推门扉,只开一线,凤眸透过缝隙往内看去。
那一瞬,连她这般见惯风月的女子,都忍不住呼吸一滞。
厅堂广阔,却被刻意布成极尽奢靡的销金窟。
地面铺着厚厚波斯地毯,吸去了所有脚步声;四壁挂满纱幔,红灯从纱后透出,将整个空间染成靡丽的绯色;正中一张巨大的紫檀圆榻,榻上堆着锦被狐裘,此刻早已凌乱不堪。
榻中央,一名中年男子斜倚成一座肉山。
他约莫四十余岁,却养得极好,肌肤白腻,唇红齿白,一身玄缎长袍早已褪到腰际,露出肥软的胸腹。
他怀里左拥右抱着四名妖艳女子,个个衣衫半解,雪腻肌肤在灯下泛着蜜色。
最靠近他的,是个红衣女子,衣料薄得几乎透明,两团丰乳被他一手一个揉得变形,乳尖早被吮得红肿亮。
她跨坐在男子腿上,臀浪起伏,正将那根粗紫的巨物一口一口吞进体内,汁水四溅,每一次坐下都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淫靡得像在敲一面湿鼓。
她仰头浪叫,声音又甜又软“爷……再深些……顶到花心了……呀!”
另一名紫裙女子跪在他背后,一对硕乳贴着他脊背磨蹭,舌尖沿着他耳后一路舔到肩胛,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第三名青衫女子伏在他腿间,红唇含着他垂挂的囊袋,舌尖灵活地打圈,偶尔深喉,将那巨物与红衣女子的花径一并含住,出“咕唧咕唧”的黏腻声响;最后一名白裳女子则被他摁着头,强迫含住他粗糙的脚趾,一边吮得啧啧有声,一边还要伸手揉自己的下身,透明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而这,只是中心。
厅堂四周,十数对男女早已彻底放纵。
靠东墙,一名锦衣公子将一名少妇按在案几上,从后猛烈冲撞,臀肉撞击声“啪啪”作响,少妇的哭叫被另一名男子用肉刃堵住,只能出呜呜咽咽的闷响;西地毯上,三名女子围着一名精壮汉子,一人骑乘,一人坐在脸上,一人跪在身后用舌尖探入后庭,汉子仰头低吼,汗水与汁液混成一片;角落里,两名少年被四名女子绑了手脚,悬在半空,胯下巨物被轮番套弄吮吸,少年们哭喊着求饶,却又在高潮边缘被硬生生掐住,泪水与淫液一并淌下;更有几对直接迭成肉山,男女不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呻吟、哭喊、浪笑混杂成一片,像一锅沸到极处的肉汤,腥甜、黏腻、滚烫。
空气里全是汗味、精液味、女体幽香与酒气交杂的浓烈气息,热得几乎让人窒息。
柳夭夭指尖微紧,匕已滑出一寸寒光。
她看见,那中年男子忽然仰头大笑,一把揽过红衣女子的腰,将她狠狠往下一按,自己也猛地挺腰,“噗滋”一声,浓稠白浆瞬间溢出,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锦被上。
他喘着粗气,抬手一拍那女子臀肉,出清脆一响“换下一个!”
红衣女子软软瘫倒,另一名紫裙女子立刻扑上,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刚吞入半截便出一声满足的长叹“终于……轮到我了……”
大厅里的淫靡之声像一锅滚沸的肉汤,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腥甜的热气,几乎要将屋梁都蒸得滴下蜡来。
紫檀大榻中央,那中年男子(此刻已褪尽衣衫)像一头情的白猪般仰躺着,肥软的肚皮随着喘息一颤一颤,油亮亮的汗珠顺着乳沟滚落。
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紫红肉刃正被两张红唇轮番吞吐一个满头珠钗的妖艳妇人跪在他腿间,腮帮子鼓得像含着一只熟透的桃子,喉头滚动间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另一个更年轻的姑娘干脆把脸埋进他腿根,舌尖沿着会阴一路往后舔到那团皱褶的褶皱里,舔得他肥臀乱抖,出杀猪般的低吼。
“操……再深一点!把爷的卵蛋也吞进去!”他一把揪住妇人的头,猛地往下一按,整根肉刃瞬间没入喉咙最深处,妇人眼泪呛得满脸横流,却不敢吐出来,只能出“呜呜”的闷响,口水顺着嘴角拉出银丝,滴滴答答落在男子鼓胀的囊袋上。
榻边,四五个赤裸的女子早已等得春潮泛滥。
她们有的跪趴着高高撅起臀,雪白的臀肉上满是掌掴的红印;有的互相抱着,指尖在对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里快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每当男子一声粗喘,她们便像闻到血腥的母狼般扑上去,争抢着用舌头舔他汗湿的胸膛、腋窝、甚至脚趾缝里的污垢。
厅角,一名锦衣少年被反绑在柱子上,双腿大开,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少年阳具早已涨得紫红亮。
两个浓妆艳抹的妇人一左一右含住他的龟头与囊袋,牙齿轻刮马眼,舌尖钻进铃口,把少年舔得泪流满面,腰肢狂扭,却怎么也挣不开束缚,只能哭喊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浆,射得妇人满脸都是,她们却咯咯笑着互相舔净,舌尖交缠,把精液当蜜糖一般吞咽。
另一侧的地毯上,三四个男子把一名身段纤细的少女围在正中。
少女衣衫被撕成碎布条挂在身上,雪白的奶子被揉得通红,乳尖肿得几乎透明。
她被按得跪趴在地,前后两根粗壮的肉刃同时挤进身体,一根捅进湿滑的花径,一根硬生生顶开紧窄的后庭,抽插间带出“咕叽咕叽”的黏液声。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嘴角却被第三根肉刃堵死,只能出呜咽,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撞得前后乱晃,乳浪翻飞,淫水与精液混成白浊的泡沫,顺着大腿根淌成一滩。
空气里全是腥甜的精液味、女体幽香、汗水与血丝交杂的铁锈味。
地毯早已湿得能拧出水来,每踩一步都出“咕叽”一声黏腻的响动。
纱幔后还有更多交叠的肉体在蠕动,呻吟、哭喊、浪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成一片,仿佛整座寂语楼都成了一座活的淫兽,贪婪地吞噬着每一个踏进来的灵魂。
柳夭夭站在门缝后,指节因攥紧匕而泛白,凤眸里冷光如刀。
她看见那中年男子忽然暴起,一把将跨坐在他身上的红衣女子掀翻,粗喘着跪起,双手掰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双腿,像野兽般猛撞进去。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撞得女子尖叫着痉挛,子宫口被撞得翻开,滚烫的精液直冲进去,灌得小腹都微微鼓起。
男子射完还不肯拔出,抖着肥肉继续抽送,把精液和淫水搅成白沫,溢出来时顺着股沟滴滴答答,像拉丝的糖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