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家之间的婚约多多少少也有其他人知道,逼着连庆福写一份文书,再盖上两家的章,结了婚也难有人对你说些什么攀高枝的难听话,最多也就是琢磨你运气好,陈家实在是重情重义,发家之后也没想着毁约。”
“连庆福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我办事,让秦兆过去引着连庆福进套,我才能拿到文书。”
这些事连玦多多少少也听说了点,只是亲耳去听和陈行间亲口讲感受还是不一样。
也是头一回有人愿意这么为他琢磨,为他瞻前顾后的考虑,生怕他受到一丁点的波折。
他愣愣开口:“那秦兆喜欢连成?”
“假的。”陈行间摸摸连玦的脑袋,“京城人都知道我和秦兆一起长大,还有点亲戚关系,秦兆不舍点本谁信他?”
软乎乎的小猫钻进了陈行间的怀里,把人用力地抱了个满怀。
连玦毛绒绒的头顶在陈行间跟前乱蹭,像是小咪蹭着人的裤腿撒娇,陈行间心里美的快冒起来了泡。
“我知道你在意名分的事情。”
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了小半辈子小三的儿子,怎么可能不在意这些。
陈行间垂眸,摸摸连玦的脑袋。
算算时间,连庆福差不多也该松口了
私人病房内,花盆的绿植对着光开的正好。
秦兆这两天躺在病床上已经闲的快头顶长草了,偏偏陈行间铁石心肠,从进病房开始一刻都没有进来探望过他。
外面倒是一群人排着队来探病,有他以前惹下的莺莺燕燕,还有秦家的人,除了这些还要找到由头来应付爸妈。
这几天简直是焦头烂额。
“秦少,外面有个人叫连成,说说是您的未婚夫,就在外面等着你呢。”
未婚夫?
秦兆扯了扯唇。
倒还真是挺敢说。
他再躺两天,说不准儿子都冒出来了。
秦兆翻身上床,往自己嘴上扑了点白粉,做出来有气无力的虚弱模样。
“请人进来吧。”
连成和连庆福一前一后进了门,秦兆眯眼打量,总觉得连庆福今天过来的动作比着连成都迫切。
陈行间被连玦迷的神魂颠倒,又暗戳戳发力了?
“小秦总,您身体怎么样啊?”
秦兆没好气地顶了回去,端起来了自己身上的大少爷架子:“你还他妈有脸说?你闲着没事卡陈行间脖子干什么?”
连成懵了,转头直接看向连庆福:“爸,你背着我干什么了?你得罪陈行间了”
秦兆冷哼一声:“何止是得罪,端着长辈架子死活不让人摆酒结婚,跟杀了人亲爹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