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但需要别的。”
首领宰又抬起手,弄的太宰治下意识躲了下。他马上发现首领宰只是想拿那张银之手谕。
薄薄一张纸,被折叠起,又被展开。
首领宰变魔术似地从里面抽出一张卡,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去吃蟹肉吗?”
作者有话说:
中原中也发现自己的卡没了,被首领宰拿去养男人之后:
悔不当初,afia不欢迎男同回来!
计划好了
太宰治瞅着那张黑卡,又瞅了眼表情无辜的首领宰。
哇。
好有出息。
理论上来说整个afia差不多都是眼前这个人的“遗产”,过去辉煌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却还得是像他很久以前或现在捉弄人一样,没钱吃饭就祸害一下搭档。
莫名丢脸。
所以太宰治露出些许不赞同的目光,脑袋则是欢快而老实地点头:“去最贵的餐厅。”
……
太宰治是一种很懂如何博取他人好感的生物,揣摩细微的情感和操控内心好比吃饭喝水。即使他大部分时候都不会刻意用到这种能力,更喜欢踩着别人的底线蹦迪,维持在一种让人不爽又不至于真动气的程度。
如果把一个人数据化,分为怒气值,好感度,以及种种一系列诸如怜悯同情、厌恶的数据,那么太宰治总有办法使厌恶和好感同步上升。
没有纯粹的讨好,也没有纯粹的恶意,很多时候是天性使然。这天然而然的复杂和矛盾构成了他的一部分。
首领宰此刻就在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
松叶蟹的品质还算不错,厨师微笑着讲解它的产地和风味,微笑着将蟹腿剖开,把雪白细嫩的蟹肉放在冰块上,又取一半浸入高汤内烫上数秒。
这样细致而慢节奏的料理显然很难吃饱,但来这里的食客哪里是追求吃饱的?讲究一个格调罢了。
太宰治不喜欢这种繁琐格调,厨师讲解完了第一只螃蟹,他就不耐烦地走驱赶这些过度服务,只叫人帮忙把蟹壳拆好,剩下的他自己来。
……其实是首领宰来。
首领宰吃得不多,大部分时间在帮太宰治弄蟹肉,不管是烤、烫、刺身,他都能完美处理。
任谁都挑不出错的服务。
首领宰默默地想着自己可能比较擅长违逆天性,做点纯粹的、讨好的事情——他也不介意嘲讽一下自己的状态,反正已经够丢脸了。
现在回想一下自己记忆全无的时期,也算是一段有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