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悠然自得地走在乡间小道上,嘴里叼着那只他从不离身的烟袋锅子,双手背在身后,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的步伐显得有些缓慢,似乎在享受这宁静的乡村时光。
清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老村长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袋锅子里的烟,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浓浓的烟雾像一条白龙,在风中盘旋、飘散。
老村长眯起眼睛,透过层层烟雾,打量着这个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小山村。
这个小山村宁静而祥和,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宛如世外桃源一般。
然而,老村长的心中透出一股无奈,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日子好不容易有了盼头,为啥总有人跟好日子过不去呢?”
穿过几条凹凸不平的乡间小道,老村长终于来到了秦二狗的爷爷老撇拉家。
这是一座略显破旧的院子,周围的围墙已经有些残破不堪。
老村长推开那扇松散的木门,走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大黄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动,它从那破败的狗窝里跑了出来,对着老村长“汪汪汪”地叫着,似乎在警告他不要靠近。
老村长见状,不慌不忙地把嘴上叼着的烟袋锅子拿在手里,然后对着大黄狗吼了一声:“去!趴下去!”
大黄狗似乎被老村长的气势吓到了,它立刻停止了叫唤,乖乖地趴在地上,不再动弹。
这时,屋里亮起了昏黄的煤油灯,一道人影从炕上起身下地。紧接着,门被推开,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谁呀?”
老村长抬起脚敲了敲烟袋锅子开口:“老撇拉是我。”
老撇拉一听是老村长,有些疑惑的问道:“三哥,这么晚了你咋过来了!快进屋。”
老村长摆了摆手,有些不忍的说道:“不了,嗯,赶明儿让秦三娃给你养老吧!”
听到老村长这话,起初老撇拉还不明白咋回事,但,很快老撇拉就明白咋回事了。
老撇拉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二狗他,他是不是给村里惹祸了?”
“他联合外村人去钻春花姑娘家,得亏春花姑娘今晚去了想容那个院子,不然,嗯,跟二狗一起去的是南村嘎子。”
话说到这里,老村长便没在停留,转身一边走一边往烟袋锅子里塞了些烟叶子,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把烟袋锅子叼在嘴上划燃火柴点燃烟袋锅子。
老撇拉呆愣愣的站在房门前,透过昏黄的光线隐约可以看到,此时老撇拉浑身在颤抖,
过了好半天,老撇拉仰起头看了看漆黑夜空中的繁星点点,深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布满褶子的老脸,
老撇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就是命,就是命。”
……
天边泛起鱼肚白,东方一片火红。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几十只麻雀落在墙边的酸枣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
秦京茹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端着一个盆推开门来来到菜园前,
很快,秦京茹摘了两根顶花带刺的嫩黄瓜,又薅了几根香菜揪了几个葱叶跟白菜叶端着洗菜盆来到院里的凉棚前洗菜做早饭。
二十多分钟以后,一盆冒着热气飘着香味的玉米面糊糊粥还有一盘拍黄瓜被摆在了餐桌上。
扎着两条麻花辫的秦京茹拍了拍手看着桌子上自己做的早餐,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扭着屁股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