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鹿卿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两个地方——大脑和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看,”祁北屿得意地伸出舌头。
鹿卿的呼吸一滞,看着小家伙舌尖的东西,舌头已经痊愈后,舌钉看着更加漂亮了。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两个人亲吻的感觉,随即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疯子……”鹿卿别过脸,“从我身上下去。”
祁北屿反而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不要。”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你不在,我睡不着。”
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只是抱怨室友抢了被子。鹿卿气笑了:“所以你大半夜踹飞我家门就为了……”
一个吻堵住了他所有话语。
祁北屿的嘴唇比之前更加软,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舌头顶开牙关的瞬间,让鹿卿一股电流从脊椎窜到脚趾。
“唔……”鹿卿下意识要推开他,却被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祁北屿的吻技生涩却强势,像在宣告主权,但是很快被鹿卿反客为主。
“啊!”祁北屿出一声呜咽,身体猛地僵住。
不是疼痛——他的痛觉仍然迟钝——而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像是被捏住后颈的猫,浑身力气瞬间抽空。
鹿卿惊讶地看着身上的小疯子突然软成一滩水,眼角泛起粉色。
他试图轻咬的唇瓣,祁北屿立刻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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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祁北屿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力地揪着鹿卿的衣领,“不许……咬……”
这反应太有趣了。鹿卿眯起眼睛,故意又咬了一下。
祁北屿整个人弹了一下,眼泪直接掉了下来,砸在鹿卿脸上。
“你……”祁北屿喘着气,眼神迷离,“过分……”
鹿卿松开牙齿,看着刚才还嚣张得不行的疯批现在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突然有种诡异的成就感。
他伸手拨开祁北屿额前汗湿的碎:“看来找到你的开关了。”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鹿昭的喊叫。祁北屿不耐烦地皱起眉,撑起身体就要下床:“吵死了,我去解决他们。”
“等等!“鹿卿一把拽住他,“你打算怎么解决?”
祁北屿歪着头,表情天真得可怕:“杀掉啊。”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讨论早餐吃什么,“你不喜欢他们,对吧?”
鹿卿后背一凉。祁北屿说这话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他是认真的。
这个认知让鹿卿既恐惧又莫名心动——有人愿意为他杀人,只因为他不喜欢。
“不行,”鹿卿深吸一口气,“你在这里等着。”
他整理好衣服走出卧室,迎面撞上满脸焦急的鹿昭。他大哥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歪到一边,完全没了平日精英模样。
“祁北屿呢?”鹿昭压低声音,“保镖说有个疯子闯进来……”
鹿卿垂下眼睛,现在必须演的好看一点,不然到时候他们又怀疑鹿家的资金在自己身上,那真的是很烦人了,所以鹿卿故意让声音抖:“在……在我卧室。”
鹿昭脸色瞬间惨白。他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对你……”
“他说……”鹿卿掐了把自己大腿,逼出点泪光,“我是他一辈子的玩具,敢跑就弄死我。”
这句话半真半假。祁北屿确实说过类似的话,但当时语气更像撒娇的猫主子,而不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