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废话,直接打横抱起还在挣扎的祁北屿,大步流星地朝二楼卧室走去!
“鹿卿!你放我下来!你什么疯!我没有!”祁北屿又惊又怒,在他怀里扑腾,小拳头捶打着鹿卿的胸膛,但这点力道对此刻怒火中烧的鹿卿来说无异于挠痒痒。
小丧彪蹲在沙边,看着被抱走的铲屎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大眼睛里满是“看吧,我就说瞒不过去”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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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卧室门被鹿卿用脚狠狠踹上!
紧接着,里面就传来了激烈的动静!
“鹿卿!你混蛋!放开我!我说了我没有!”
“唔……疼!”
“不要……别碰……鹿卿!你听我解释……啊!”
“呜……我错了……卿卿……哥哥……求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别人……呜……”
祁北屿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愤怒挣扎,很快变成了带着哭腔的求饶和破碎的呜咽。
鹿卿低沉压抑、带着怒意的质问声也时断时续:
“还敢说没有?这味道是谁的?!”
“为什么不躲开?嗯?!”
“他碰你哪儿了?这里?还是这里?!”
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断断续续地传到楼下客厅,战况之激烈,听得人面红耳赤又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被推开。
祁炎半扶半抱着喝得微醺的祁烙走了进来。
祁烙金丝眼镜有点歪,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也有些凌乱,白皙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显然喝了不少,但神志还算清醒,只是脚步有些虚浮,大半重量都靠在祁炎身上。
祁炎倒是精神奕奕,一边把大哥往沙上扶,一边嘴里还絮叨着:“哥你看你,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哎?什么声音?”
两人刚在客厅站稳,楼上卧室里祁北屿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和鹿卿压抑着怒火的质问就清晰地传了下来!
“呜……老公……真的……是意外……他绊我……我摔倒了”
“意外?他绊你你就让他抱?!祁北屿!你长本事了!”
祁炎和祁烙同时一僵!
祁炎瞪大了眼睛,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一脸惊悚地看向楼上:“卧槽……这动静……鹿卿今天吃炸药了?”
平时虽然也折腾小弟,但好像没这么……凶残啊?小弟那哭腔,听着是真惨!
祁烙醉意朦胧的眼底也闪过一丝惊诧和……无语。
他推了推歪掉的眼镜,听着楼上那激烈的“战况”,只觉得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
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只想赶紧回房睡觉,懒得理会楼上那对精力过剩的冤家。
祁炎看着自家大哥那副“别烦我”的样子,再看看楼上,眼珠一转,借着酒劲,胆子也肥了。
他扶着祁烙在沙坐下,然后飞快地低头,在祁烙光洁的额头上响亮地“吧唧”亲了一口!づ ̄ ̄づ╭?~
祁烙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抬手就朝祁炎那张欠揍的笑脸扇过去:“滚!”
可惜他喝多了,力道软绵绵的,动作也慢半拍,被祁炎笑嘻嘻地一把抓住手腕。
“嘿嘿,哥你打不着”祁炎得意洋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打横抱起自家看似清瘦实则挺有分量的大哥,“走走走,我抱你回房睡觉!别管楼上那两个了,少儿不宜!”
他无视祁烙的挣扎,抱着人噔噔噔就往楼上跑,目标明确地冲向祁烙的房间。
楼上主卧的“暴风雨”持续了很久。
久到祁北屿的声音从最初的哭喊求饶,变成了沙哑的呜咽和抽泣,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精疲力竭的哼哼。
鹿卿的怒火和醋意,在祁北屿一遍遍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解释(“是宏远的陈翎……他绊倒我……扶了一下……就一下……呜……我马上推开他了……真的……就碰了一下腰……呜……”)中,才如同潮水般渐渐退去。
看着怀里缩成一团、浑身布满暧昧痕迹、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嗓子都哭哑了的小家伙儿,鹿卿心里那点残存的怒意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懊悔取代。
他……好像真的错怪他了?
而且……惩罚得有点……过头了?
祁北屿背对着他,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肩膀还因为残留的抽噎而微微耸动。
他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唇也被自己咬得红肿,整个人散着浓浓的委屈和“我不想理你”的怨念。
鹿卿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从后面将那个委屈巴巴的小团子整个搂进怀里,手臂温柔却坚定地环住他纤细的腰肢,下巴轻轻抵在他柔软的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