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应该不是,骰子决定的规则不应该把骰子本身也包进去。
所以这人就是单纯手臭。
这么想着江慈生就瞧见阿曦往原住民那走,她迅速跟上。
“你要参与这个游戏?”
“扔个骰子的事,现在也就这个能轻松拿回车了。”
动物们呼啦啦往两侧站,为新玩家让出一条路。
原住民显然也注意到了她们,抬起手摇了摇骰子,似乎在询问她们玩不玩。
阿曦经过偷车贼身旁还用力踩了对方一脚,疼得偷车贼当场蹦起来,这一蹦就惊扰到了肩膀上的毒蛇,脖子瞬间被勒紧,呼吸都难以汲取。
跌跌撞撞往外晃,鸟雀四散,老虎豹子跳到了矮树上,四周的动物连忙让开,没一只想跟他沾上。
阿曦刚准备对原住民说她玩,没曾想被江慈生拉住了。
“怎么了?”她偏头询问。
“你的手气很好吗?”
阿曦诚实说:“不知道。”
江慈生定定地看了她一会,从眼神以及唇角的弧度能看出阿曦心情不错,这时候提要求不会被拒绝。
“我来吧,我手气比较好。”这是真的,同桌每逢游戏抽卡都会让她来。
相比起不确定的事,江慈生更习惯从确定的入手,这是从小到大生活环境灌输给她的稳妥性。
阿曦眨了下眼,把机会让给她:“行叭。”
江慈生转向原住民,注视着对方黑漆漆的“脸部”,伸出手:“我赢了的话,上面两辆车我要带走。”
原住民歪了下头。
“就是那两辆‘复古风’的电动车。”
复古风这个词阿曦听一次就觉得尴尬一次,偏偏说这话的人还一脸认真,好似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原住民抬起手,食指与拇指画围了个圈,表示ok。
江慈生接过骰子,晃了两下就直接往地上丢。
骰子一停住,身后便唰的一下挤了一群动物过来,江慈生的正后方是一只小白毛象,长得跟雪球一样圆润。
面前的原住民双手叉腰下弯,看完又直起来。
他抬手啪啪啪鼓掌。
森林里的其他吃瓜动物们也发出欢呼声。
阿曦把手里的鱼崽塞进江慈生怀里,她的手快断了。
江慈生抱着圆溜溜的小虎鲸去看台子上的车。
随着那枚印着数字七的骰子被原住民重新收起,台上长出两根粗壮的藤蔓把电动车送回地面,考虑到年代久远的原因,它的动作甚至很轻柔。
在江慈生和阿曦准备离开时,原住民又拿出了那颗宝石,在俩人面前晃了晃。
江慈生礼貌拒绝:“不玩了。”
她看向阿曦,阿曦草草瞥了眼,根本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见没人要玩,原住民把宝石收了起来,虽然无法从它脸上看到此刻的表情,但江慈生莫名觉得他很遗憾。
把车推出动物群时,江慈生看到了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偷车贼,脸上还泛着青紫,显然是中毒了。
阿曦看到这人就嫌弃:“把他送警局去。”
魔杖一挥,偷车贼便飘到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