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生:“……谢谢。”
晚上她跟阿曦提起这事,只听到一串哈哈哈的笑声。
“这样你对外就成了——药剂师和普法双修,进能主攻,退能辅助,天才的想法!”
“认真的吗?”
“除了你会被老师找去谈话这点。”
“这就够劝退的了。”
江慈生把炼制好的魔药从锅里捞出来。
被哪个老师找去谈话都行,就是不要拂尔斯女士,太敏锐了。
“灵柩回廊我没去过,唯一能给你的建议就是不要和通灵师待太久。”
“嗯?”
“这群家伙脑回路和寻常人不一样,太阴间了。”
江慈生默默想着,战斗法师是有病,通灵师是脑子不正常……
“那召唤师呢?”她突发奇想问了下。
“xp奇怪的铲屎官。”
好像还挺正常的。
“你能想象吗,把它们的便便当收藏品,从换的第一颗牙,到扇的第一个巴掌……没一个正常人。”
好吧。
江慈生算了算,除了药剂师,好像都被骂了一遍。
“你这是专业歧视吗?”
“对。”
江慈生: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阿曦拎起拱坩埚的鱼崽:“我看了你的课表,简直是噩梦。”
“?”
“早八晚十,会死的。”
“不会。”江慈生很确定,因为这是高三生的基操。
阿曦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原来你生活在地狱吗?”
江慈生沉默了。
阿曦叹了口气,神情怜悯:“都刻进DNA了,你完蛋了。”
身为一个课表常年空白的人,她根本不敢想象排满课是何种盛况。
话是这么说,但江慈生课表一点没改,就这样,阿曦原本寥寥无几的学分靠着江慈生魔鬼般的选课噌噌往上涨。
拂尔斯女士还为此找了她谈话。
办公室里很安静,江慈生和拂尔斯女士大眼瞪小眼,僵着的脸面无表情,拂尔斯自然而然认为是因为魔药炼制到中途被她叫来而冷脸。
于是顺手扔了份材料给学生。
“很好。”
江慈生得到了这么一句赞扬,这位老师看她的表情就像在看改邪归正的青少年。
“谢谢。”
就在江慈生前脚离开办公室,后脚就有人进来了。
镜子荡起一圈圈波纹,一个穿着宽大花裤衩和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人趿拉着拖鞋跨进办公室。
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还为自己满上了一杯冰镇汽水。
“那就是你的刺头学生?看上去不挺乖的吗?还好学。”
拂尔斯顺着雪貂的毛:“最近确实很乖,但改不了刺头的本质。您怎么提前回来了?学府联盟那边没什么事吗?”
“有事也轮不上我们十八线小破学校。”
她灌了一口冰镇饮料,接着打了个响亮的嗝。
“或许你还记得你是校长,这话让学生说说就算了。”
校长抖着腿,拖鞋踢来踢去:“我们学校主打的就是真实,连仪容仪表检查都没有——”
“有的话,第一批就会淘汰召唤师,行了说点有用的吧。”
拂尔斯表情变得严肃。
校长:“赫尔墨斯大赛开始之前要进行一次学院联考。”
“联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