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见状,这才松了口气,点头,“好,我以?后?不会了。”
还好,她没有心?软过,一直坚定?想?要换人,现在这一切证实了她的想?法。温之皎的可控性太差了,明明老老实实地走剧情,男主的行为都会出问题。这太离谱了。
大师又?拿出笔记本,递给温之皎:“这是后?续剧情,我抄给你的,你看?看?,记住。过不了多久,就是最紧要的剧情了。虽然?细节有偏差,但是后?面的剧情,世界系统说还可以?走。所以?没问题。”
温之皎打开笔记本,仔仔细细地看?着。
【剧情:在引起这样一桩丑闻后?,江琴霜终于意识到这场订婚不能?继续下去了,她召开了江家的家族会议,对江远丞的婚事做了决定?——那?就是把?明天的订婚取消掉。
另一边,江远丞对温之皎的背叛完全无法原谅,他冲进?温之皎的卧室,愤怒地掌掴温之皎,将她摁在床上羞辱,随后?离开。这样绝望的夜晚,温之皎默默望着天花板流泪,心?如死灰。
就在此时,江琴霜来看?她了,冷冷地甩下决定?,说订婚取消,她会在凌晨被送到机场,出国离开这里。温之皎知道,江远丞在今晚,彻底地抛弃了她和他之间的爱情。她点头答应了,在凌晨上了车。
可是,她不知道,江远丞并不打算取消婚礼,他一夜没睡,双眼通红,捏碎了几个酒杯后?,却突然?发觉自己已经习惯了她。当他去温之皎房间,准备再?次泄愤时,却发现她人去楼空。
此刻,江远丞才知道姑姑做的事,他当即开车去追。在终于追上他的车时,他的车却意外打滑,遭遇车祸。
江远丞被送入病房后?,温之皎前去看?望,却也遭遇了他兄弟们的冷眼。】
温之皎:“……我为什么非要被掌掴!”
她两手抱着自己的脸,挤着脸上的肉,无法理解。
大师没有回答,只是道:“接下里你只要等着上车就行了。”
温之皎疑惑地眨眨眼,又?搓着自己蓬松的头发,“我有点好奇,他碰到车祸了,我要停下来报个警什么的吗?还是我继续在车上,等着司机把?我送到机场就行?为什么车祸后?,就直接说我去看?望了,也不说我怎么安排啊?这是盗文吗?怎么少那?么多东西啊?”
大师顿了下,“到时候再?说。”
温之皎道:“哇你真的是,又?这样敷衍我,如果?到时候我哪里做错了,你又?要凶我的。”
大师笑?了下,“不会,这次你只要老老实实坐上离开庄园的车就行。”她话音落下,身体却化作了粒子散去,只有一句话幽幽地逸散在空气中:“相?信我,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温之皎又?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皎皎。”
是江远丞。
温之皎起身,坐在床上,开始憋眼泪。
没多时,江远丞推门进?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眉眼与唇边都有着青黑。灰色的眼睛里有着阴沉,衣服也有了褶皱,与她对视的瞬间,他扔开手杖,几乎有些踉跄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拥住。
温之皎的泪水不停,“不要打架了啊……”
“没事,我没事。”江远丞摩挲着她的脑袋,话音落在她耳边,“是江临琛不好对不对,他对你做了什么?是他胁迫了你,是吗?”
晚宴的结束倒也不算仓促,唯一值得一提的八卦就?是江临琛与神秘女友堪称炸裂的出场与退场,倒是让宾客们怀疑江家是否正在内斗,江琴霜与江临琛是否在煞江远丞的风头。
当然,真?相也只有江家三人清楚。
结束晚宴后,江琴霜直接把江临琛叫到了会客室,心中也有了些?打算。但这些?打算,在会客室门打开的一瞬,她差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推门的江临琛哪还有方才风度翩翩的样子,镜架有些?歪了,梳好的头发散落在额前,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自己倒是悠然,但细看才发现,他?的镜片上已溅上了一小片血迹,看着很有几分渗人。
“你?这是——”江琴霜快步走到江临琛面前,手摸着他?的脸,咬着牙,“你?跟远丞打架了?谁动的手?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话说完,江临琛只是抽了下领带,仍是笑吟吟的,“你?这不就?得出答案了?”
“你?有点正形行不行!”江琴霜又急又气,用?力拍他?肩膀,“等会儿让佣人给你?好好上药,但上药前,你?如实告诉我。”
江临琛坐到了沙发上,摘下了带血的眼镜,揉了下干涩的眼睛,“前几天?我和温之皎偶遇了,问了她一些?问题,大概让她不舒服了。刚刚她找我,想问我和你?是不是对她真?的那?么?不满意,看台出意外了,就?那?样了。”
佣人适时地递上两盏茶。
江琴霜闻言,脸上没有半分和缓的意思,她静静坐到江临琛的对面。几秒后,她道:“你?是我的儿子,我养大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个?性?”
江临琛的身体靠住了沙发,肩膀舒缓,颀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凝着江琴霜,仍是笑模样,“江女士,请给卑职一个?明——”
江琴霜握着茶杯,神情狠厉地往桌上一拍。
“咔嚓——”
茶杯被?摔在桌上,细微的碎片与水流飞溅过江临琛的脸颊,翠绿的茶汤流到桌上又向着边缘奔去?。
江琴霜从旗袍旁抽出手帕擦了擦手,“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替温之皎开脱?你?们意外摔下来?后,你?有这个?闲心第一时间给她盖上外套还不忘亲上一口?你?是什么?心思,你?以为我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