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咎,可听到了,你是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董玮看向孟不咎。
“没事,就是最近天有些冷,身子一时半会没适应,过段日子就好了。”孟不咎当然不可能把真相告诉给外祖父。
难不成他要说,他日日都梦到江福宝。
担忧的睡不着?
倘若被误会,还以为他对福宝起了什么心思呢。
孟不咎耳朵有些发烫,他可是一直拿福宝当妹妹看待的。
一直都是。
只是
他的心,好像有些控制不住
孟不咎好似星辰的瞳孔有些散开,他分神了。
再回神,就看到外祖父焦急的面孔。
“说啊,你这孩子,到底有什么难事,你说出来,我若帮不成,就去寻你爹相助。”
董玮就这么一个外孙,说不在乎是假的,他其实把孟不咎看得比自已都重要。
“真的没事。”孟不咎还是没说。
他假借县衙有事,就带着灵山走了。
连药都顾不上拿。
董玮担心他身子出事,就让大夫回去开药,他明日派人送到长安镇。
而灵山,从出府的路上都在频频看向孟不咎。
前天夜里,他担心少爷的屋子窗户再次被吹开,所以半夜起来撒尿的同时,想着去看看窗户关好没,结果来到少爷屋子外,就听到少爷在梦中喊福宝小姐的名字。
难不成,少爷是想福宝小姐了?
灵山心里憋着一个秘密,驾马车的时候都有些分神,结果差点撞上一个少年。
得亏他紧紧拉住缰绳,速度也不快,不然肯定出人命,只是少年还是摔倒了。
孟不咎也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马车里。
“灵山,出了何事?”他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
灵山连忙带着歉意说:“少爷,我错了,方才我分心了,差点撞到一个人,还好没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驾车。”
灵山本想对少年道歉,结果他竟然跑的没影了。
真是奇怪。
错的又不是他。
不对灵山皱起眉毛,他刚刚好像看到那个少年身上有血,难不成,受伤了?
还是寻人问问吧,免得把人弄伤,人家再没钱治,看着穿着就知道是穷苦人。
不等灵山多想,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妇人闯到大街上歇斯底里的喊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