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也围满了人,都想观看江神医和孟知府拜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两人每拜一次,喜婆子都要说上许多吉祥话,却也挡不住疯狂哭泣的江四银。
大喜日子,他本想忍住,可是眼睛就跟被冲垮的河堤一样,根本止不住。
张燕子早就习惯了,所以她今天带了五块帕子,湿了一块,她就再给夫君递上一块。
直到喜婆子高喊送入洞房,这帕子才终于得以安生。
婚房就是江福宝原本的闺房,不过修缮了一下,还扩大了。
整个二层,都是小两口住的。
雪浣的小床被挪到二楼左边一个屋子里,单独住。
年纪已经很大的小花和凤凰,一点也不蔫吧,一个趴在地上吃着江如意做的肥肉,一个飞在桃树枝头,摇头摆脑。
这一狗一鸟愣是活到江福宝成亲这日还很健康。
就连江家人都感叹,他们从未见过这么长寿的鸟与狗。
大结局
敬酒时,前来参加婚宴的沈鹤迟,猛的灌孟不咎喝酒,仿佛泄愤一样。
可他低估了孟不咎的人缘有多好,低估了福宝的哥哥有多少。
愣是被江家兄弟们和孟不咎的属下好友们给喝趴下了,就属孔明学冲在最前头。
宴席结束,孟不咎与江福宝一同回去。
由于是不嫁不娶,也就少了新娘坐在屋里等候新郎回来,更是没了闹洞房的情节。
夫妻俩坐在床边,都红了脸。
“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给。”孟不咎起身倒了两杯酒,递给江福宝。
两人喝下后,孟不咎又说:“我的三品大官娘子,往后可否护着下官?”
说罢,他还对着江福宝行了个礼。
“包的老弟。”江福宝说完,孟不咎的脸上染了一抹邪色。
“你说什么?”他眼睛微眯,把江福宝横抱起来,又道:“老弟?叫夫君。”
“不叫。”
“叫不叫?”
“就不,唔。”
“夫,夫君。”
二楼烛灯燃到后半夜,直到油尽灯枯自己熄灭。
孟不咎叫了两次水。
别看他已经二十有九,可他常年锻炼,加上洁身自好,身体别提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