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不敢?”
旁边胖子和弹头吹着风扇看电视,距离那盆乌若行定制,超酸凉拌菜远远地。
互相对视一眼,胖子狠狠挖一勺西瓜咽下去,嫌弃的说:
“瞧见没?我就说他两腻腻歪歪的,一点儿都不爷们儿!”
弹头眨眨眼,从沙发两人身上收回视线,特淡定,特笃定的说:
“让你多读书多看报,知道啥叫棠棣情深,刎颈之交,伯歌季舞,抵足而眠吗?”
胖子被弹头的笃定给搞得不自信了。
隐约记得老师说过,好像是讲兄弟情的成语来着?
不确定。
再想想。
弹头没好气道:
“别寻思了,就你想的那个意思。”
胖子脸色立马变得很奇怪。
他只要想想,要让他和陆榆那般腻歪,动不动贴在一起,说些肉麻兮兮的话,就浑身难受。
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有点自我怀疑的问:
“难道是我和陆榆兄弟感情不够深?”
不应该啊,他都快和陆榆好的穿一条裤子了,这辈子除了老婆不能分享,就是他儿子愿意管陆榆叫爹,他也没意见,这还要咋深?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再深了。
他可受不了那样。
他和陆榆躺一块儿,他能把脚塞陆榆嘴里,但绝对不能让陆榆搂着他。
那会做噩梦的!
再说,他敢把脚塞陆榆嘴里,陆榆就敢把他腿打断。更别提让陆榆腻腻歪歪给他腿上抹宝宝霜了,他敢提,陆榆指定会问:
“你是腿断了还是手残了?”
胖子小声说:
“那什麽棠棣情深,牺牲也蛮多的哈。”
陆榆没听见胖子的嘀咕,拍拍乌若行後腰:
“起来,吃饭了。”
乌若行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莫名其妙看了陆榆一眼。
扶着腰爬起来。
自个儿摸了刚才被陆榆拍的地方一把。
很正常啊。
再摸一把。
还是很正常。
乌若行皱着鼻子。
不正常的应该是陆榆?
下次找机会让陆榆再摸摸。
乌若行暗暗下定决心。
陆榆好似没看见他的不对劲,下午,在乌若行欲言又止的表情中,神色自若的送几人回去。
乌若行回到酒店就忘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