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
胖子心说,我要长乌大少那样,我也觉得自个儿和旁人不一样!
贫了两句,他也没忘了正经事:
“弹头人呢?啥时候回来啊,没个人在身边和我商量,我总是提心吊胆的。”
陆榆看看时间:
“再有一个小时就该落地了。”
胖子唰一下站起身,音调高亢:
“我安排人接机!”
陆榆没好气提醒他:
“他要回去处理家电的事,顾不上你那头。”
“那我也接,只要知道他人在西北,我想找擡脚就能找到,这心里就是踏实的。”
乌若行也说不好这种感觉是不是踏实。
早上一睁眼就能看到陆榆,让他两只眼睛都亮了。
陆榆穿着他的睡衣,背对卧室门在客厅打电话,手里是一杯咖啡,香气逸散到他鼻尖。
乌若行眨眨眼,想起昨晚的事,轻手轻脚站到陆榆背後。
陆榆仿若毫无所觉,嘴角轻轻扯出一个笑,对电话另一头的人颔首:
“那就麻烦您多费心了,等我回西北,定要上门感谢,正好昨天淘到一块老茶饼,届时还要请您鉴赏一二,瞧瞧是不是我看走了眼。”
陆榆刚挂了电话,乌若行便跳到他背上,嚣张大笑:
“哈哈哈,吓到了吧?”
陆榆稳稳把人接住,背着直接去了卫生间。
乌若行顿觉失望:
“你怎麽一点都不意外啊?”
陆榆拍他屁股,示意人下来洗漱。
和满嘴泡沫的乌若行视线在镜子里对上,笑说:
“我闻得出你的味道。”
乌若行大惊失色,举起胳膊左嗅嗅,又嗅嗅,苦着脸埋怨:
“我就说睡前该洗澡的,我是不是臭了?”
陆榆揉一把对方毛茸茸的後脑勺:
“傻子。”
在乌若行炸毛前,转身去厨房:
“做了早餐,洗完出来吃。”
乌若行诧异的追问:
“你不回西北吗?”
陆榆反问他:
“不是说考试前有两天假期?”
乌若行开心又纠结:
“你的意思是,可以陪我玩两天?”
陆榆纠正:
“是玩一天,修整一天,未来的奥数冠军乌陛下!”
乌若行嘴角已经高高翘起了,三两下洗了脸,凑到厨房,跟前跟後,问陆榆:
“不回西北真的没问题吗?你不是又谈了新项目,不用亲自盯着吗?我们去哪里玩啊?去爬长城行不行呀?可以请人帮我们拍游客照哦,但最好不要在墙砖上刻‘某某到此一游’的话,破坏文物很没有公德心。”
陆榆盛了小米粥给他:
“快吃吧。”
小嘴叭叭一天操不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