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若行狠狠回抱过去。
他这两月可想陆榆啦,打从今早在机场见到陆榆,就想狠狠亲陆榆嘴巴。
只不过他自觉矜持,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吓到陆榆,才忍到现在。
如今,他把脸埋进陆榆肩窝,深深吸了口气,觉得陆榆身上的气息缓解了他的思念。
哎,虽然陆榆每天都抽时间和他进行跨国通话,但那怎麽能和面对面拥抱相比呢?
乌若行觉得自己有点没出息,这麽离不开陆榆。
偏陆榆还什麽都不知道,只当他两是好兄弟。
心疼了自己一秒钟,乌若行又恢复活力满满,抱着陆榆左右摇晃,撒娇般说:
“哪里呆?我现在可是北大保送生!全市唯一一个北大保送!清大老师为了我,差点和北大招生办老师打起来呢,我爸爸说我是全家近五十年最聪明的人!”
陆榆揽着他,两人在办公室像企鹅一样,左右摇晃,满屋子乱转,眼里满是笑意:
“是是是,听乌董说,两边的老师在你家吵起来,他当和事佬劝架,结果被两边的老师呲的半个字都不敢讲。”
乌继东在酒桌上和人说这话,虽然嘴里叫苦连天,可谁听了不知道他是在炫耀啊?
奈何人家的孩子真争气,衆人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也不好表现。
只有陆榆当场真心实意的表达了祝贺,和乌继东聊的有来有往,宛如忘年交一般。
乌若行不知背後发生了什麽,似是突然想起什麽,又愁眉苦脸起来,两只手捧着陆榆的脸颊,没什麽底气的问:
“再有两周就高考了,你到底什麽打算啊?”
陆榆被他暖呼呼的手捧着,感觉一颗心都软了,故意逗他:
“做人也不能太贪心,我已经有了别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就不能再奢求别人一辈子都考不上的大学。”
乌若行不太死心:
“前後也就落了半年功课而已,你底子好,我帮你补课好不好?保证两周时间全都给你补回来!”
陆榆和他额头相贴:
“这麽希望我去京市啊?”
乌若行特坦诚的说:
“不仅要去京市,还得去北大!”
他可不想和陆榆异地恋。
京市那麽大,长安街那麽宽,俊男靓女又那麽多,偏陆榆又这麽好,要是没他在旁边看着,什麽时候被人拐走他都不晓得。
他才不舍得呢。
陆榆笑意从眼角溢出来,把人摁在自己肩头,对着後脑勺揉了又揉:
“真傻。”
乌若行心说,你才傻,天底下最大的大傻蛋!
“那就要麻烦乌老师了。”
乌若行牙齿在陆榆肩膀上磨了磨,好说话的很:
“那你可要认真学。”
陆榆这几个月确实没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学校那边也请了好长时间的假。
不仅他,胖子和弹头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