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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最闪耀的扫把星（第3页）

“”

或许那个冠军耗光了kiki的所有运气，之後霉运似乎黏上了他。

他妈妈真的预约IQ测验，他担心被测出智障，偷偷打电话问奥逊，怎样能提高IQ测验分数，奥逊是婴儿时期被医生鉴定为天才的，他哪记得什麽IQ测验是怎麽回事，于是奥逊又搬出他那套关于演员智商的着名理论，从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劝慰Kiki：“我觉得对演员来说，智商越高反而越不利。我没开玩笑，好演员多数都是这样。劳伦斯奥利弗就非常笨，真的，好演员必须是天生情感丰富的人，而非天生就爱动脑筋思考问题的人。假如你是个笨蛋，你该开心。”

kiki既不多愁善感也不爱动脑筋，他动得最多的是四肢。他们都没意识到奥逊那套颇有些道理的歪理埋下了不详的预兆，接下去的一切，完全朝着乌鸦嘴的走向发展。

kiki发誓，他从没如此认真地对待过一场考试，让他松了口气得是，题目基本都是图形题，他只祈祷，别是智障就好。

“IQ160？！”拿到测验结果，他妈妈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告诉我，你是蒙的答案。”

Kiki比她更懵，好一会儿，仍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他妈妈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绿了，只听她碎碎念着：“象棋是高智商运动丶扑克也是高智商运动，读写困难早就好了，他花三个月就背下了莎士比亚9部戏剧他念不好书只是因为厌学这臭小子难道不知道他每次被开除，我都要费多少工夫找新学校”她不得不勉强去找说服自己的理由。

在生了一晚的气後，kiki在第二天被他妈妈领到了一间摄影棚里：“你很闲？把这些衣服穿上去拍照片！”

那些一言难尽的浮夸演出服让kiki腿都软了：

“可妈妈！不是说好只在万圣节让你胡来一天吗！”他觉得他妈的对自己作品的滤镜有地球直径那麽厚。

“你不喜欢？那麽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惩罚。说实在的，我不认为我的设计有什麽不好，想想你拿那些好看的照片黏简历上，原来那张照片太糟了，像只脑袋长海带的水鬼，脸都看不见。”

“绝对不要！”贴了这种照片更找不到工作才是吧。

这可由不得他，最後他还是臭着脸拍了。

摄影师拍照时训起他来毫不掩饰嫌弃之情：“你中午吃了多少东西肚子那麽鼓！你是青蛙吗！收腹是吸气不是呼气！别又鼓着脸！你给我配合点你为什麽要朝我翻白眼？！”

“所以我一直是说，蠢和笨是两回事。”克拉克得知後也糗他：“这下连拿脑子笨当借口的权力也没了。”

然而比起克拉克的奚落，奥逊之前的智商与演技反比论似乎让他更不安。

而另一头，正如沙因贝戈透露的，派拉蒙丶环球丶福克斯丶哥伦比亚四家与HBO达成合作之事已经注定，克拉克没想到那麽快就在报纸上看到他们对外公布。这一消息让一无所知的盖蒂石油公司极为恼怒，四家之前是利用了他们的财力，没成事留了个烂摊子不说，现在还有脸倒戈向了敌人，让他们犹如吞了苍蝇般恶心，石油公司不缺这点小钱，见克拉克想要重啓首映频道，毫不犹豫以几乎是白送的价格甩给他了，唯一的条件是首映频道和ESPN频道结盟凡是能降低HBO市场占有率的手段他们都欢迎。当然，他们再也不会提供首映频道财力支持了。

哈里斯没想到会那麽顺利，就好像时势在推着他们走，他很快进入角色，开始把克拉克当做了真正的雇主，并向克拉克分析HBO的成功经验：“HBO的成功靠四个有利条件：第一，它背靠时代公司，报纸杂志为它提供宣传和征订便利；第二，它和无线电视网一样也租用卫星全国播送，上星费一个月不会超过10万，靠微波传送信；第三，和有线运营商展开合作，如果我们愿意吃点亏和他们五五分账，会比较有竞争力，他们的安装人员会帮我们推销频道，另外，一定要雇佣加专业推销员；最後，内容为王，电影丶体育节目丶特别节目混合播出。”

克拉克倒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HBO背後有时代，但今年的图书销量排行榜前几位全来自我那出版社，漫画也卖得不错，可以夹入首映频道的征订广告，暂时应该够了；上星费必不可少，而且我们要做到24小时放送，首映频道不能做体育节目，内容提供方面我会想办法，你负责频道重建和恢复与有线运营商的合作。”

哈里斯提议让米高梅当内容提供商：“现在那四家好莱坞电影公司不能考虑了，我们该尽快和米高梅谈谈合作。”

不用他提米高梅，克拉克本来就是冲米高梅去的。

“做任何事都必须挑选时机。”克拉克摇头：“现在还不是与柯克里安接触的时候，至少要过了这个周末。”

于是他们又等来了12月的第二个星期五12月11日，米高梅的《患难之交》及成本昂贵的音乐歌舞喜剧《天降财神》同时上映，另有简方达的《金融大恐慌》。而集合了一衆初入影坛小年轻的军旅电影《熄灯号》也进行了点映，主角是20岁的天才演员蒂莫西赫顿，他曾凭在罗伯特雷德福导演的《普通人》里的银幕初演拿了上一届奥斯卡最佳男配角奖，是好莱坞当下最被寄予厚望的年轻演员。然而这些电影在票房上全都无法形成竞争力。

这个周末，《窈窕淑男》的票房逆跌暴涨35%，把所有的新片踩到了脚下，观衆们对三部新片完全不买账，《九龙城寨》以微弱的差距排名第二。

贝格尔曼感觉天都要塌了，他升职後连扑了三部A级制作，其中一部还是超A大片，要知道《天降财神》是今年除《超人2》《赤色分子》《007之最高机密》外成本最贵的电影，也就比《最高机密》低个100万，向来懒得插手电影业务的柯克里安再也不能淡定了，除非奇迹发生，他的银行贷款极有可能还不出了整个变化过程只用了不到10天。

这时，哈里斯也和柯克里安的亲信罗斯曼律师见上了面。

哈里斯希望通过他向柯克里安推介首映频道：“不用花米高梅一美分，也不用米高梅投入精力去运营，更不用承担风险，我们不占电影的电视版权，只要免费敞开米高梅的片库，允许我们每部老片播出一次，而每部新片下映後在有线电视平台的首播归我们，我们按电影播放时长与米高梅分享收入，如果一天播放了6小时米高梅电影，就分给米高梅14的频道收入，无论是午夜档还是黄金时段，一视同仁。合作没有期限，米高梅想在任何时候结束合作都可以。你可以理解成我们向米高梅借片库，而米高梅免费也利用我们的平台。”

罗斯曼哼笑：“你确定会有利润？作为新频道，初期往往是亏损的，达到收支平衡是个漫长的过程。”

面对罗斯曼的轻蔑，哈里斯不甘示弱:“正是这样，所以才没提议让米高梅入股，因为我们知道送给你们股份，你们也不会想要的。”

“你们的股份等于债务，哈里斯先生。”罗斯曼反讥道，他并不能表现出任何意动，柯克里安在本周确认了现在的米高梅存在卖片库的可能性，至少价值10亿美元的片库，这实在是太困难了，华纳是他们唯一的潜在买家，可华纳对此是否感兴趣却还是两说。

不过，根据克拉克的记忆，华纳并不是十分感兴趣，米高梅向他们推销了好几月，他们最後只是花了1亿购买了米高梅影音库的部分音乐和电影，只是柯克里安期望的十分之一不到。

待罗斯曼回去与柯克里安禀告谈判情况，柯克里安本也直觉华纳不会有那麽大的手笔，因此他对首映频道産生了些兴趣：“只是要求一次性播放权？米高梅随时可以终止？弗兰克，如果米高梅的片库能让一个新频道收获很多订户，你说能不能吸引来更多买家？”

“柯克，米高梅在73年的经验告诉我们，答案是不能，只需几个月，就可以让他梦想破灭。”罗斯曼顿了顿，思索道：“但与73年不同的是，我们不需要为失败付出代价，再不济，我们也能从首映频道拿到些微薄的收入何况，万一他们侥幸成功了呢？毕竟兰恩直到现在还从没有失败过。另外，我想我必须强调一点，首映频道和探照灯影业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它并不时探照灯的子公司，除了都属于克拉克兰恩，并没有任何交集。”

“是啊，决定首映频道是否能生存下来，只有几个月时间，无论如何，这对我们都很有利。”

柯克里安想的则是，如果首映频道能让现在看来毫无破绽的克拉克遭遇失败，让克拉克也遭遇财务危机，那麽可不是变相为他制造吞噬探照灯影业的机会吗？探照灯影业可是个现在好莱坞人人眼馋的超优资産，尤其它还拥有斯皮尔伯格的《E。T。》，等明年暑假《E。T。》上映後，拿下探照灯可不会那麽容易了。要是能在《E。T。》上映之前拿下探照灯，柯克里安幻想了一下，明年吞并探照灯的米高梅股票飞涨不说还清全部债务，至少能让他们摆脱财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