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手指,将精神触手展示在阿奇尔的面前,轻声问道:“想要吗?”
阿奇尔不解,但乖乖的将脸递上前。
面前气味很好闻的虫不知道要干什麽,但乖乖的把脸递过去就对了。
他刚刚摸我的脸,所以他很喜欢,要满足才能得到舒服的东西。
“嗯?喜欢被摸脸?但是现在要开始做正事了,等给你做完精神疏导再摸摸好不好?”景君言成功误解了,但多少也是歪打正着了。
嗯?
阿奇尔听不懂,但阿奇尔乖乖的没有动。
景君言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後将视线落到了他半收拢的羽翼上:“唔。。。。。我想摸一下你的虫翼可以吗?摸完就给你疏导,可以吗?”
仗着阿奇尔现在什麽都听不懂,景君言很自然的在三秒後自我同意了这个问题,并且付出行动。
要想牛儿多干活,就要给牛吃的饱,所以景君言将精神力渗入进阿奇尔的体内,混乱的精神海让景君言的精神力在进去後险些没摸清,他扶着阿奇尔,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眼神,放心的将邪恶的手附到他背後毛茸茸的金色翅膀上。
那对金色羽翼也就上面是毛茸茸的,等到下面就成了薄入蝉翼的模样,看上去一碰就容易被撕碎的样子,但事实其实不然,它虽然薄,但作为雌虫最强大的自带武器,它有着十足的韧性,并且在战斗时会变的锋利无比,也就现在阿奇尔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不然就是平常,他早就应激般下意识将羽翼收紧划断景君言的手臂。
被雄虫强大的精神力侵入的精神海变得奇怪,因为景君言还没有成年,但即便是浅层的精神疏导,也能让一个进入虫化的雌虫快速恢复。
原本身上每一处都会传来的刺痛一瞬间消失,混沌的大脑重新连接,这是最基本的精神疏导。
突然消失的疼痛让阿奇尔没忍住呻吟出声,他跪坐在床上,将自己整个虫都埋进景君言的怀里,羽翼上那双邪恶的手并没有收回去,清醒的第一时间,阿奇尔最先感受到的并不是身上的舒爽,而是敏感的虫翼被捏住後的惊惶。
就像是被捏住了弱点。
虽然难受,但却有点别样的爽。
“。。。。。。。殿。。。。。殿下”
阿奇尔的瞳孔逐渐变为圆形,但却也涣散的不成样子,他认出了抱着自己的雄虫,但混乱的脑子也顶多转到这里。
“乖点,别乱动。”
精神疏导进行到中段的时候,景君言就已经收回了抓着虫翼的手,他安抚的摸了摸雌虫的脑袋,精神力不断缠绕住雌虫,本就敏感的精神海被不断入侵洗礼净化,这次他更是喘得不成样子。
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落下,口中呜咽的说不出话,被抑制环压得更是有些缺氧。
景君言扶着虫,一手绕到他的脖颈後,解开那个压抑住他的抑制环。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虫化的虫即便是正在处于精神疏导的时候也有可能做出反抗而伤到雄虫,所以没有虫会这样做,这只会让自己处在一个危险的位置,但景君言有足够的自信能保护好自己,让阿奇尔伤不到自己。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半虫化的阿奇尔逐渐收回自己的虫翼,他依恋的将脑袋靠在景君言的胸口,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他的理智回归了一些,但不多。
脑中的正邪两天使在不断交战,一边好天使说着,雄虫殿下好心给自己做了精神疏导,自己不能再麻烦他了,再说他们都不认识,再缠下去,雄虫会厌倦自己的,而坏天使却在一边拱火,他说,雄虫殿下他都给自己做了精神疏导就说明他看上自己了,那再撒娇会,让殿下再给些精神力又有什麽的?再说了,那麽舒服的事情为什麽要拒绝,雄虫的怀抱难道不好吗?为什麽不多赖一会?他现在可是伤虫,而且还是刚做完精神疏导後的雌虫,有点特权,任性点怎麽了?
两个小天使在阿奇尔脑中不断晃悠,搞得本就晕乎乎的阿奇尔更晕了,就连什麽时候将这个问题问出口的他都没发现。
“。。。。。。殿下,我能再被您抱一会吗?您的精神力好舒服。。。。。。”
嗯?
景君言有些意外的挑挑眉,好笑的看着怀里迷迷糊糊,大概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的雌虫,他擡手捏了捏雌虫的鼻子,话中带着笑意:“嗯,你是伤虫,你说的算,再抱会,那还要精神力吗?”
“。。。。。。。要,殿下的精神力。。。。。。有太阳的味道,好。。。。。温暖,好舒服。。。。。。”就如景君言想的那样,阿奇尔现在的一切行为都是依靠着本能行动,就连回答也是,他说话断断续续的,直白到如果是清晰的自己回想起自己现在说的那些都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啊?你竟然还能闻道我精神力是什麽气味吗?”
雄虫的精神力本是无味的,但如果雌虫特别特别喜欢一种味道,这被雄虫疏导後其实也是有可能把雄虫的精神力幻想为那个味道。
就是能闻出味道的概率比较小,目前也并没有多少雌虫能在疏导後有这种感觉。
“。。。。。。嗯,很喜欢,很喜欢太阳,的味道,殿下。。。。做我的雄。。。。雄主好不好?我好喜欢殿下的精神力。。。。。”
现在迷糊的雌虫根本没放过清醒後的自己,正对着景君言大胆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