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尔被这麽一撩,耳尖没出息的红了个透,垂下的手紧了紧,说话都有些吞吐:“。。。。。。殿。。。殿下。”
“嗯?我记得你昨天晚上不是这麽叫我的。”
景君言承认他就是在故意逗他。
拜托,这麽有意思的虫,逗逗怎麽了?再说了,这可是他昨日自己提出来的。
他才没有故意恶趣味呢。
景君言这麽想着刚好觉得就这麽坐着都有些累了,干脆直接靠到身後有些局促的雌虫身上。
虫虽然说话不太算数,但胸肌却是软的,靠起来很像是在靠真皮沙发,喜欢。
景君言这边是爽了,但阿奇尔脑袋上看上去快要冒烟了。
薄红虫脖颈蔓延上脸颊,他哆嗦着手,但却不敢做一点出格的举动,甚至也不敢去推开身上这个失礼的雄虫殿下。
“为什麽不回答我的问题?”
景君言将自己整个人都缩到了阿奇尔的怀里,有种被抱住的感觉,背後软呼呼的,还带着些虫高的离谱的体温,很舒服,躺着躺着景君言又有些犯困了。
对于自己身後的虫,他早就已经认定好的,现在也给足了信任,即便两人现在是第一次聊天,但景君言也能做到毫无心理负担的直接躺人身上。
“你身上好烫,昨天不还自荐枕席说要做我的雌君吗?怎麽今天醒了就不认了?”
“哎~,我就知道,用完就丢吗?阿奇尔,你这虫真坏。”
说着抱怨的话,但却勾虫的很,像极了在撒娇。
阿奇尔之前三十多年,没有一天不是和那些糙汉子雌虫过的,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有些手忙脚乱。
“不,不是的殿下。”
“我昨天陷入虫化了,您精神疏导後我有些不清醒。”
“所以你是不想负责吗?”景君言有些委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真是稀奇了,往常那里能见到雄虫质问雌虫说他会不会负责的,这难道不都是雄虫睡完虫却像丢垃圾一样,抛弃那些被他们用过的雌虫吗?
景君言这样的,别说是阿奇尔没见过,就是问了其他虫,他们也没见过啊。
“不,不,不是的殿下。”
“如果殿下不嫌弃,我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只要您能开心。”
这几句话说完,阿奇尔就没再敢去看怀里的雄虫了,但好在以景君言这个视角,恰好是看不见雌虫脸红的。
不然估计又少不了一阵逗弄。
真是坏心肝的很。
“那等回主星你就和我结婚怎麽样?”景君言笑的温柔,故意仰起头,用手去勾他的下巴,画面暧昧极了。
阿奇尔喉结滚动,藏在身下的手不住的握紧,有些羞涩的嗯了声。
“嗤,你真纯情,我还是更喜欢你昨晚的样子。”
“。。。。。殿下!”
看虫被自己逗的实在受不住了,景君言才笑着收回手,放过这个“红苹果”。
。。。。。。。。
兰姆表示很新奇,他那位号称超级敬业的工作狂长官今天已经不知道走神多少次了。
每次都呆呆的看着一处地方,但想了一会就又会将视线转回那些文件上,但没一会就又会朝着一处发呆,反反复复的,那一个文件他来回看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没看完。
就这个速度而言,他接下来连看三天都不一定能把这几天积累下来的文件整理完。
哎~,这个家没我都得散。
再一次瞟到长官走神的兰姆,看上去很命苦,愁的只能再多看两份,妄想以自己来补平他家长官走神少看的文件。
咚咚咚——
兰姆和阿奇尔原本是并不在一个办公室工作的,但几天兰姆担心虫化结束後的长官出意外,就将文件搬过来,在他对面的那个桌子上处理公务。
而像往常,一般是不会有虫会来找他们的,毕竟现在并不是在打仗,没什麽紧急的消息需要他们过来,发终端也是一样的。
所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兰姆感觉还挺新奇的,不会是雄虫殿下的事情吧,那这的确是大事,需要亲自关心才行。
兰姆起身去开门,心里还想着是不是雄虫殿下出了什麽事,就见门外,雄虫殿下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殿下,您怎麽来了?是有什麽事需要我代劳吗?您直接发消息给我就行,何必您亲自过来?”兰姆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的对着雄虫问道。
“不,我是来找阿奇尔少将的,麻烦啦。”景君言笑的无害,他轻声继续说道:“兰姆副官,我想单独和阿奇尔少将说些话,能给我们留些空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