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在发08以前,请允许我发一张很渣的上色OTL
某人最近正在自学上色中。。估计上得很烂,我已经眼拙了。
图是在我朋友的一个blog里拖来的,也没有问到原作者是谁。所以擅自拿来作为上色练习用的线稿了XD如果有侵权或者其他事宜需要撤图的话,请到会客室反映:)我会立即撤掉的。
画外音:最近某人也在画一幅兔子纲吉的图。。但愿最後发出来的时候不会太伤眼XD
云端微冷-08
──《恍惚的失去》
红霞映着带着些血红似的的夕阳之光透入接待室里,窗户微微地敞开着,没有一丝风的流动。万籁俱寂,傍晚里,似乎一切都轻轻沈淀下来──天空仿佛像是受了伤似的染着耀眼的红,让正在批改文件的云雀不由得打开了接待室里的电灯。
整个房间顿时光亮起来,可是空气里不住地弥漫出一丝苦涩的味道。
云雀他觉察到了,心里暗暗好像某个角落里缺了一个口子那般,那样地不安稳丶不平静。就好像──就好像以後会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不安的情绪不断地往外溢出,让云雀觉得莫名地烦躁。
总觉得像是有什麽人在不远处呼唤着自己──到底是谁,用那样温柔的嗓音呼唤着我。
那一声声的呼唤里,却带着些决然的味道。
一遍遍地喊着:云雀。云雀。云雀。
忽而闯入耳边的一句“云雀!云雀!”着实让云雀惊讶了下,但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只不过眼睛稍稍放大了些,随即头部向左边侧了过去。
只见云豆站在窗边上兴奋地叫着,害得云雀以为是那道心中的声音冒出了音量。
心里被人硬生生地挖了一块,说不出的空洞与寂寞。
而云雀在脑中闪过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个人咬杀掉──那样才可以稍稍填补下那样的空虚,然而这种空虚似乎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大的感觉,是的,仿佛要吞噬掉自己。
这种感觉,好像在以前也有过。
那时候自己正从森林里缓步走出来,忽而好像听到有人呼唤自己,於是他微微一怔,一顿的身影往回看了一眼。
什麽也没有。
就像现在接待室里除了他和云豆就没有其他人在一样──
既然呼唤我了,那麽为什麽不出现?
拼命地压抑不断冒出来的浮躁与不耐,云雀坐直了身子,握紧了手中的钢笔。
他的右手轻轻擡起,笔尖恰到好处地停留在距离白纸几毫米之处。
可云雀依旧迟迟没有下笔。
微微泛红的阳光倾洒在窗槛边,尽管接待室里在日光灯的照明之下充斥着虚僞的阳光,可今日的一切在云雀的眼中看来似乎特别地不顺眼。
那缺少的一角,好像是被遗弃到了哪里。此时云雀就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因为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紧紧地皱眉,牙齿稍稍用力地咬着下唇,云雀在心里警告着自己务必要专心致志。然後笔尖顺利地降落在白色的纸张上,开始顺畅地书写出某种笔迹。
笔尖就像是一条小河的源泉一样,所到之处,一条墨黑色的线条伸展开来──感觉就像是一片充满着白云的蓝天里,忽而一架飞机从云端中飞过的感觉。
尾翼像是勾住了那像是棉花糖般温柔的云,轻轻地一扯。
像是扯开一条雪白的毛线团一样──飞机在天空中拽过一条白云的痕迹。
可是如今这架飞机似乎有些失控,拉扯着这样一条毛线四处乱晃。
结果这样那样的丝线在微红的天空里打着结丶错开而又相遇。
剪不断,理还乱。
冷冷地叹了口气,云雀看着白纸里那不甚好看的签名──那比平日他所签的很不同,今日他这个签名显得凌乱而无序。
一如他的思绪。
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工作是毫无效率可言的这个事实後,云雀很明智地选择放弃。
他一向是一个聪明人。
就算他再怎麽嗜血丶再怎麽想咬杀掉眼前的敌人。
一旦发生意外情况,最终他总是能理智地放手。
所以他从来不会被任何事物所牵引,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束缚,不会为任何事物而停留。
如果有什麽东西让他等待了太久──纵使这是一样如何令人不惜手的事物,他都会决断地放手。不被任何事物束缚,是的,他只能是那片孤高的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