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混帐话!”沈醉弄不开手铐,气的直骂。“严冽发疯,你也跟着他发疯?他在气头上什么都干的出来!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你藏起来……”
“沈醉,不要多管闲事。”
沈醉吓了一跳,回头看着倚在门口的阴沉男人——他竟然还笑的出来?!“严希得马上跟我去医院。”
“谁说的?”
“我说的!”
“我不准。”
“……”沈醉怔了怔,愤慨道:“你没有权利监禁她!”
严冽不说话,从背后拿出枪,射中她脚下。
沈醉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你可以出去了。”严冽的语气很轻,听起像往常一样客气,但是隐隐藏着杀气。
沈醉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低头看看严希,还想再说什么,被迎来的子弹封住嘴——这一次,子弹击中的是她脸侧的墙壁。
严冽悠然噙笑,好像一个恶魔。
“好,我不带她走,但是你得让我给她处理伤口。”
“不需要。”
不需要?“伤口感染会死人的!”
“那正是我期望的。”
“……”
严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醉狠狠磨牙,气愤的走出去。
她走后,严冽把门关上,走到对面,抽出一根水管,对着严希,把水龙头拧开。
严希闭着眼睛,没有躲。
严冽走近,将她拉起来,用冰冷的水流冲刷她的身体。血液回流,使得小指将要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严希微微皱眉。
严冽突然将水管扔到一边,就着水的湿滑,进入她的身体。严希没有站稳,脸贴在墙壁上面,在他的冲顶下,上上下下。
囚室里,没有一点声音。
严冽发泄过后,就离开了,留着未关的水淌了满地。
每天,按时有人来给她送饭,严冽不打算用饥饿来折磨她,是想玩的更久一些,她不需要感激他的仁慈。
尽管严希刻意控制饮水的量,仍不免要上厕所,囚室没有人看守,除了严冽没有人会来这里,被锁住的手限制了她能活动的范围,她只能在限制的范围内解决需要……不能避免的,囚室散发可怕的恶臭。
对一个人来说,对一个有羞耻心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牲畜更狠的摧残。
短短数日,严希便不能忍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严希将碗盘扔向铁门,歇斯底里的呐喊。
她可以忍受任何疼痛,但不能忍受这样的污辱!他不能把她当成一个畜生囚禁起来,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
“放我出去!”